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简晓年无奈地摸摸乖崽的背:“乖乖,不可以吃崽崽的东西,乖乖有自己的碗呐。”
一向听话的小家伙动了动小耳朵,显然听到了简晓年的声音,但竟然假装没听见,继续吃。
他试图将小家伙抱回他自己的碗那边,但小家伙执拗地干脆扒住了碗边缘,简晓年只要再一用劲,恐怕碗里的东西就得撒了。
没办法,简晓年只能把乖崽“抛弃”的碗拿过来,让崽崽去吃里面的奶糊糊。
可惜,还没“和平共处”一会儿,乖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它抬起小脑袋,露出一张沾满了奶糊的小脸,现崽崽在吃自己那碗,于是又屁颠颠跑过去,再次挤开了自己的小伙伴。
简晓年:“……”这就是所谓的,看别人锅里的香?
好不容易让它们吃完了奶糊糊,原本以为一直被抢食的崽崽会有点生气,结果出乎晓年意料,它竟然毫不在意。
两个小家伙“亲亲热热”地把嘴巴上的奶糊糊蹭到对方身上,然后又抱成一团开始玩耍。
——看看看看,这才是兄弟情嘛!不像皇家那种塑料情,连晚饭都不在一起吃……
……
摄政王府的主院中,刘煜坐在案几前闭目养神,蒋智站在一旁,不敢出声音。
他家殿下每次从宫中回来,心情都不佳,甚至会持续好几天。
他对简大夫说是旅途所致,实在是无奈之举。
不知过了多久,刘煜突然问道:
“他们在哪儿?”
只不过蒋不可以说出去,所以简晓年无法跟要好的堂弟分享自己遇到小可爱之后生的种种。
是以在简晓令看来,简晓年在王府里过的完全是一种可怜巴巴、悲惨兮兮的生活。
殚精竭虑、举目无亲不说,还被迫受人“奴役”,一边照顾煜亲王,一边还要亲自来“种地”!
没有想过简晓年真的能治魇症,简晓令一开始生怕这家伙是为了救祖父,把自己小时候听僧人提到几句就瞎胡闹琢磨的东西拿出来滥竽充数,到时候不仅救不了祖父,连自己这条小命都得搭进去。
现在照简晓年所说,一切似乎都已经慢慢走向正轨,按理说接下来没什么好烦恼的,但简晓令就是没办法放下心来。
哪怕简晓年口中的煜亲王并不是传言中那副可怕的样子,他还是觉得在王府生活危机四伏。
不过他见简晓年在摄政王府没有变更瘦,就觉得那里不是一无是处,起码伙食还不错——能够把他堂兄养胖一点,也是件大功德。
“该吃饭的时候老实吃饭,该睡觉的时候乖乖睡觉……你可别像几年前一样,再给我搞一出废寝忘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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