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难道我真真不如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皇帝?难不成等到他盛年我老迈了坐看他率军攻破我项国?”这项国国主拍着王座两边的狼头质问着道。
这宫殿里顿时安静的连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的到。
“陛下。想来那小皇帝也不愿和势如下山虎一般的您作对,我们只需提防那武朝联合梁国发难我朝,其次既然我们已经退出南秋城四年。那无论如何我们也要驻守南秋城四年。若是小皇帝不答应,陛下可派遣项门高手袭杀那小皇帝。若是小皇帝死了,我们的骑兵便能长驱直入,先入主江南,待西梁抢进龙阳陛下可率领大军围困龙阳城。再由我主率领狼师攻陷西梁。我王便能一统天下。”这庞隐说着。嘴角透漏着一抹阴冷。
王座之上的项国国主沉思了良久之后道:“诸位可还有什么良策?虽说袭杀小皇帝,但这小皇帝未尝不会防备,何况天下皆知天机阁早就成了这小儿的臂助,那内卫统领赵武极虽武功平平,可他手下青龙等人可都是不属于我项门高手的存在。若是袭杀失败,我们不但得不到南秋城这个据点,也给了西梁联合武朝的理由。”
“国主。既然您担心。那就只要南秋城的驻守权,四年是他们说了算,过了四年我们说了算。四年时间足够我们做很多事。当初罗元帅在南秋能屯兵十万,我们自然能做到的更多。”庞隐说着。他手里的羽扇挥动的频率也缓慢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堂堂一国国主看着已经快要睡着的楚云扬问着道:“云扬,你觉得如何?”
“陛下。我不懂政事,但此事倒是目前对我国最有利的办法了。届时我国大可派人在中原细心经营。里应外合更是多几分把握。至于西梁国,若是他们有心分一杯羹我们就给他们一块骨头。”楚云扬慵懒的说着。
庞隐看向楚云扬道:“少门主所言极是。”
楚云扬微微点头。而坐在他对面的项国太子眼神狠毒,自从上次他囚禁了禁九之后,楚云扬就再也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
就在此时,南阳属于南宫家的各处分舵连同产业都一齐遭受了重创。
剑冢山庄的人强势地要接过他们的少门主。
南宫问天仍然在闭关,群龙无首,刀兵相见更是得不到任何好处。
甚至有人去请剑魔老爷子,老爷子只回了一个“滚”字。
一天之内,整个南阳都风声鹤唳。
这四年里剑冢山无数次尝试救走他们的少主,可一次又一次地失败还有不断传来的不好的消息,让叶天赐心里不是滋味。
他的儿子天资聪颖,更是被剑冢山上的几位老者细心指点,年轻一辈当中可谓是惊才绝艳,可还没等到绽放就被南宫问天掳走了。
“准备船只,一举杀进南阳城!”叶天赐决然的说着。在他身后的叶绮罗已经出落的比之四年前更有风韵,但不知怎么的她的眼神里满是冰冷,那雪白的肌肤上甚至还有血液的痕迹。
“是!庄主!”一个剑庄弟子拱手离去。
盏茶功夫十数条船便行驶到了码头前。
南宫家身为武道宫四大家族之一,尽管没落了,也是堪比六大门派的庞然大物,这次叶天赐着实把自己和剑冢山庄抛到了风口浪尖上。
此刻江南两道,浙苏杭三省的各大门派都得到了消息。其中自然有悍刀宗。
不得不说叶天赐太过自信了。武道宫虽然没落了,但不止剑冢山庄有老一辈的存在。
悍刀宗宗主还是出手了,这是他等了四年的机会,四年里悍刀宗后山的血迹都还没干,他心里的恨又怎么会消散。
寒门向来和悍刀宗形影不离可这次寒门却没有出手,只是派了船夫。
第二天。
剑冢山庄的人被堵在了码头上,而悍刀宗的人也从后方杀来。一时间叶天赐仍然不醒悟,看着眼前血染白衣的众弟子大声喝着道:“给我攻进去。毁了城墙上的弩机,先杀进去的可以在后山学习一年。”
说着他身先士卒脚尖轻点跃上了城墙,可他付出的代价就是被两支短箭射中臂膀。
而与此同时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就在他的对面,南阳城墙上的南阳家的弟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们自然认得那背负一柄阔刀的人是王古风,那紫色衣袍上的刀崖只有悍刀宗宗主才有资格穿在身上。
“你等且退后。今日有我在定保你等平安。悍刀宗弟子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王古风拔出自己脊背上的刀直直劈向了叶天赐。
而城墙下的众人因为弩机停止了射箭,厮杀也随之开始。
“听闻这姓叶的曾经屠过悍刀宗的山门,这次我们算是得救了。”
“休要乱言语,你看那人的目光明显不善,你可别惹祸上身。”
。。。。。。
对于悍刀宗的出现,南宫家的弟子都一边忧一边喜。
此时城墙上只剩下两人,就连南宫家的一些长老都不敢插手,毕竟他们只是活的年岁久一点,论实力又怎么能和一宗一门的掌舵人相提并论。
顷刻间,王古风手中的阔刀大开大合,大有几分要将眼前人活劈的感觉。
叶天赐此刻单手持剑,虽然节节败退,但一边退一边逆转着局面。
手中那柄奢华无比的剑挥出了残影,而自始至终王古风都十分刚猛。比之四年前王古风的刀意里多了几分阴冷。实力自然不能与四年前相提并论。
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