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看它盛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啊。”郁飘雪坐在椅子上说着,白之夜轻笑,“那你很快就能看了,它开的时候十分的漂亮。”
白之夜赞叹,郁飘雪点头想想也是,这花这么神奇,一定是难以言喻的没,可是就在这时,外头却响起了一阵的嘈杂声,郁飘雪正疑狐,外头进来亲兵道:“王妃,外头一拨人前来,说您杀了他们老大。”
“什么?”郁飘雪站了起来问,怎么的听意思,自己成了杀人凶手了?
“我去看看。”郁飘雪也不再问,直接冲了出去,淳于恨疑狐,便也跟着出去,白之夜反正闲着也没事,干脆就跟了出去。
帐篷外围满了人,简直是人山人海,要不是郁飘雪清醒,差点以为自己才是神器呢?
“出来了。”
“终于出来了这缩头乌龟。”
“杀人凶手出来了。”
………
郁飘雪膛目结舌,帐篷外围满了人,她走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这让她很疑狐,可是她还没开口,四周的声音就此起彼伏的喊着‘杀人凶手’。
郁飘雪很烦,“你们在说什么?”
“我没有杀人。”
“谁死了?”
……
郁飘雪大吼,可是她那点弱小的声音早就被淹没在了人声中。
淳于恨走到她身边以后,“安静!!”
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整个世界顿时就安静了,淳于恨刚刚的声音满含真气,将所有人都压了下去,郁飘雪记得他的音波功很厉害,这会儿冲着他漏了个笑脸,表示感谢。
这样一来郁飘雪就可以说话了,看着外头围的人山人海的人群道:“你们干嘛来?”“哼!”话音刚落,一个中年大汉就走了上来,他看起来十分的瘦,却十分的高,这样一来就十分的不协调,像跟竹竿儿似得,尤其是一张脸,蜡黄不说,还特别的小,感觉没有肉,全是皮,那骨头都要把
皮给撑破了似得。
“你就是宣蜀湘王妃?”那中年男人问。
郁飘雪听着他很是不客气的话点头,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尖嘴猴腮的,当然不是好东西。
“是,我丈夫是是宣蜀湘王,我叫郁飘雪。”郁飘雪看着就知道来者不善,赶紧把殷湛然的名头搬出来,这个名头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堂都似乎十分的好用。
对方鼻子‘嗯’了一声,“那你是承认,是你杀了我们老大了?”
阎婆惜一愣,瞪大了眼睛,“等等,我只是承认我是谁,什么叫我就承认我是杀人的了,这位朋友,东西乱吃最多死自己一个人,但是话可不能乱说,会死很多人的。”
郁飘雪见对方显然是不讲道理的,自己也就语气变得不善起来。
淳于恨始终站在郁飘雪身边,是怕一旦生冲突,他可以帮一把。
“这位朋友怎么称呼?我们家王妃只是个妇道人家,男人不再,又不是江湖中人,你们要是有事,还是等王爷回来再说吧!找男人好说话,不然传出去,说你什么一堆人欺负一个女人。”
淳于恨的声音也变了,不是原来的声音,郁飘雪瞧了他一眼,再瞧着面前的人,正要开口,对方已经先开口了,“别扯这些,你杀了我们老大,就要一命抵一命。”
那瘦高个凶神恶煞,郁飘雪一看是说不通了,干脆把事情弄清楚,“等等,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人了,你倒是说说,我杀了谁?”
“我们老大,黑道七十二道总瓢把子任东阳。”瘦高个说话间竖起了大拇指,郁飘雪听得一脸懵逼,幸好淳于恨在一边用密室传音告诉她,“黑道的老大。”
郁飘雪心里‘哦’了一声,可四下看了看,并没有见到有什么人,“那人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吧!”
郁飘雪说着左右瞧瞧,这样一来人群有多些人都闹起来了,“你杀了我们总瓢把子,怎么,现在还想将尸体丢在这儿不成?”
郁飘雪看不到是谁在说话,但想着既然是黑道老大,那肯定是黑道的人说话吧!他们的老大被杀了,要是不能报仇,那脸上实在是下不来。
“朋友,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杀人,现在尸体也没看到,就凭你们一句话,冤枉一个人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郁飘雪一肚子的火,莫名其妙的被污蔑心情肯定是不好,那瘦高个哼笑,“你真的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这样,那我们也让你看看,你是怎么杀的总瓢把子。”瘦高个显然对郁飘雪还是有些掂量的,同样的道理,他们的总瓢把子被杀,他们不能报仇,那实在是没脸,而他们要是没有个绝对的理由,没有一个可以说服所有人的理由就杀郁飘雪,殷湛然也肯定下不
来脸。
所以他们抬着尸体上来了,并不是郁飘雪以为的想要弄清证据,而是他们需要绝对的理由。
人群闪开了一个道路,两人抬着一个担架进来,放在郁飘雪与瘦高个之间,上面正躺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一身黑衣,*着上身,下身穿着里裤,心脏处插着一把匕,郁飘雪一眼就看出了这是致命伤,而男人一脸死灰,现在已经死了。郁飘雪肯定,杀人的人肯定是会武功的,因为任东阳的心口那把匕,心脏被刺破,但是心脏外有骨头,所以要把一把匕刺进心脏,先就需要力道,而且位置认得这么准,尤其还是匕这种小兵器,
所以郁飘雪心里已经有了勾勒。“杀任东阳的事他熟悉的人。”郁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