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来兮将这归类于,王爷的傲娇!
“夫人,你觉得本王怎样?”某爷又开始展示自己雄伟健硕的肱二头肌。
乐来兮嗤笑,抛了一个赞许的眼神,“还不错哦!”
就这只是还不错?北冥即墨顿时拉下脸,对这个答案表示强烈的不满。
“行啦!”乐来兮适时的打断他接下来的一切动作,“你背上的箭伤还没完全愈合,不要动来动去,快躺下。”
乐来兮与他拉上锦衣,在软榻里面躺了下来。
“来兮……”
“嗯。”
二人躺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北冥即墨突然转过头,开口。
“今日父皇的行为,令人很吃惊,你说,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你觉得呢?”
“我猜不透。本来我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谁料不是,让人更奇怪的是,他竟然叫来了姑姑与三皇弟……真是不可思议。”
“……”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位皇帝,也能像平常百姓家一般,与家人围成一桌吃饭……午膳的时候,我都没吃饱,光顾着看他了……”
“……”
“三皇弟比我小很多,我离开临安时,他才五岁。记得父皇从不待见他,可是今天,他对三皇弟的态度,很是宠爱,不仅我,就连姑姑也很吃惊。”
“……”
“你说呢?你怎么一直不说话?来兮,你对父皇到底是怎样的看法?”
北冥即墨一把掰起了乐来兮的小脸儿,她一直不说话,他很不适应。
“我才不说呢。”乐来兮扯下他的大掌,翻了个身儿,“说不好又要吃巴掌。”这话乐来兮脱口而出,根本没有任何思考。
她不知为何,也许,对那一巴掌,她仍心有余悸。
过了好一会儿,乐来兮不见他的动静,猛然翻过身,却发现他呆了似的,一动不动,眼神甚是幽怨,深邃……
“来兮,你打我吧!”见她翻过身,北冥即墨突然抓起了她的手,朝他脸上猛的揍去。
幸亏乐来兮反应的快,躲掉了。
“你别这样,我随口说的。”乐来兮很后悔自己说那句话。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乐来兮开始切入正题,“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父皇到底怎样,时间长了你自然明白。”
“可我看了他二十多年,仍不明白。”北冥即墨接的很快。
乐来兮小手慢慢指向他的胸口,“用你的心去看,不要用眼睛。”
北冥即墨一时语塞。
顿了顿,他又重拾了出征前的那个话题,“来兮……能不能告诉我,那天父皇召你,对你说了什么?”
乐来兮的内心很矛盾,要不要说?只是内容太震撼,她不敢猜测北冥即墨听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犹豫片刻,乐来兮决定脱口而出,她想,这件事他早晚会知道的,早知道早做打算。
二话不说,乐来兮一瞬间从自己的被窝里溜进了他的被窝里。
北冥即墨异常激动,当然是在被乐来兮揪耳朵之前。
乐来兮凑近了他,将嘴巴贴着他的耳朵,用他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道:“这么些年,你父皇对你不闻不问,让你征战沙场,其实,是对你的一种磨练。你才是他心目中的太子人选,未来北燕皇帝。”
北冥即墨被这消息惊的无法言喻,他的眸子时而睁大,时而微眯,闪烁着复杂的光辉。眉间的火云更是时而云淡风轻,时而燃烧的旺盛。
接着,乐来兮趴在他耳边,将那天她与北冥弘桑的对话一五一十的与他讲了一遍,说毕,她窝在了他的怀里,环着他的腰,等待他恢复平静。
终于,当他的心跳恢复如常,乐来兮低声问道:“我的话,你相信几分?”
北冥即墨低首回道:“完全相信。”
回的干脆利落,乐来兮环紧了他,而后又道:“那他的话呢?”
“半信半疑。”
回的更加干脆利落。
乐来兮明白了,看来,时日还是不够。
也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慢慢瞧吧。”乐来兮松开了手,开始往自己的被窝里钻。
北冥即墨忽然眉头一皱,环小鸡子似的将某个“出逃”女抓了回来,“本王的阵营,来了就别想走!”
花擦!乐来兮想爆粗口。北冥即墨,你可真够强大,这么爆炸性的信息之下,你居然还想着“风花雪月”?
果然,男人的老本行,分秒不忘!
“睡觉!”北冥即墨低吼一声,帘外的灯突然灭了。
俩人似乎都很累,互相拥着,在一片温暖的小天地里,很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