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烟尘散的较慢,看不清里边的形式,便想大叫一声。正在此时,一道熟悉的破风声又在我背后响起。
我刚要转头,一道后背窝心脚便狠狠的印在了我的后背上,只叫我一口气导不上来。
我再次飞处了好远,脸先着的地。
趴在地上,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原本刚刚玄劲便一股脑的释放了出去,再加上这一道窝心脚,我的身体都有些难以支撑,却有用脸在地上摩擦了一下,更是卡的我头破血流。
此时我骂娘的心都有了,这哪儿是陪我对打训练啊,这明明是想让我英年早逝啊。
我迷迷糊糊的甩了甩头,勉强的爬了起来。眼睛已经肿了一只,眯缝着惧怕的看向雨叔。
忽然,一种眩晕的感觉从我的后颈出开始蔓延,我眼前一黑,便躺在了地上。
...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我是从恐惧中惊醒的,看了看四周,那熟悉的书桌和椅子,便安心了,这是我的房间。
我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身体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
穿上衣服,慢慢的挪到了茶桌前到了杯水。
...
‘轰隆...’
一道雷声响了起来,我透过窗向外面看了看,乌云密布的,马上就要下雨了。
‘嘎吱’
门突然开了,一个年迈的老人推门进到了屋里。
我记得,那是前些天雨叔来接替他给家里做饭收拾的孟爷爷,便站起身,点了点头,叫到:“孟爷爷,是您啊。”
孟爷爷微笑的点了点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又走过来拉住了我的手。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便任由他拉着。
他一只手牵着我,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了我的手腕内侧,轻轻的按着,像在思考什么。
我有些惊愕,这位孟爷爷居然还会号脉?一位会医术的老人,竟然会来到我家打杂?
不一会儿,孟爷爷便放开了我的手,又看着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虽然不是很懂他是什么意思,但我应该能看出来他是想告诉我,我没什么大碍。
看罢,他忽然一愣,好像想起了什么,慌慌张张的向门外跑了出去。
我不明所以,奈何脚上有伤,也不想跟着出去,便又拿起了手边的茶杯喝了口水。
不一会儿,孟爷爷便手中端着一盘饭菜走了回来,放在了我的桌上。
我莫名的心中有些委屈,鼻子酸酸的,道了句谢,便拿起饭碗大口大口扒了两口饭。
孟爷爷站在旁边,看我吃着,又走到床边替我叠好被子,又关上了窗户。
我看着孟爷爷道:“爷爷,您别忙了,坐下陪我待一会儿。哎?我爹和我雨叔呢?”
他闻言,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便走到了书桌前,拿起笔在纸上画了几笔。
我端着饭碗凑了过去。
“他们接到传书,有地方需要帮忙,出门去了。让你安心养伤,加紧修炼,不得耽误。”
孟爷爷在纸上写到。
我看完,有些迷惑:“有地方需要帮忙?什么地方需要帮忙需要他们两个去?那他们说什么时间回来?”
孟爷爷又拿起笔,在旁边写道:“不清楚,传书在你父亲房间。他们没说什么时间回。”
我看完,点了点头,又坐回椅子上。
将碗放在桌上,我已经没心情吃了,便冲着孟爷爷道:“爷爷,我吃不下了,能帮我端走么。”
孟爷爷点了点头,拿起托盘走了出去。
“传书?飞鸽传书?究竟是什么地方需要帮忙,还使用飞鸽传书呢?”我道。
又想到孟爷爷说传书我爹的房间,便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我爹的房间。
我爹的房间就在我房间的旁边,我只走了几步便来到了门前,想推门而入,却发现上了锁。
我咦了一声,父亲平常出门,自己的房间都是不上锁的,这次怎么上锁了。
看着那个锁头,已经微微起了一层铜锈,便知道已经很久没有使用了,更别说会知道钥匙在哪儿。旁边的窗子也都是紧闭的,看来想进去必须要毁了这把锁。
我眯了眯眼睛,一股玄劲火焰便从我食指尖冒出来。
我将燃着火焰的食指点在了锁头上,不一会儿,那枚铜锁便让蓝色火焰烧得通红软化,啪啦像一滩泥一般掉在了地上。
我微微一笑,这东西果然好使,便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门,我第一眼便看见,茶桌上躺着一个笔杆粗细的小竹筒和一张纸条。
我走过去,拿起纸条,上面一行字便映入了我的眼帘。
“魔君出现,滴水有难,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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