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晓峰与楚胜梁一直注视着这些不之客,待他们听见那黄袍人的话后,凌晓峰不禁问道:“怎么京城人都这么气派吗?”
“那不是气派,那是嚣张,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楚胜梁对他们似乎很是看不惯。
不一会,内堂出来一位中年人,像是茶馆的掌柜,他陪着笑脸迎了上去,笑道:“公子找在下有事吗?”
看到他,黄袍人面色一沉,喝到:“少给我装糊涂,这个月的份子钱交了吗?”
那掌柜答道:“您看,现在都月末了,小店可是月初就已经交了!”
“什么交了?交给谁了?字据拿出来看看?”黄袍人皱着眉头问道。
“这?”他们收钱哪里会开什么字据,掌柜的可是傻眼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哼,拿不出来了吧,五十两银子,赶紧给我交上!”黄袍人头一扬说道。
“什么?五十两?”掌柜的彻底傻眼了,“不是十两吗?小店确实已经交过了啊?”
“真是胡搅蛮缠,我看你是故意想找麻烦吧?来人,给我砸!”黄袍人显然是怒了。
“是!”他身后的一群家丁如虎狼般冲了过去。
“各位好汉,有话好说……”见他们要砸店,那掌柜的赶紧上前拦着,没等他多说几句,那黄袍人顿时大怒,飞起一脚向他踹去,顿时,那掌柜的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去,哗啦一声将身后的一张桌子砸的粉碎,人也重重的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黄袍人大步上前,蹲在他面前,蘸了一点他头上留下的血迹,然后在他身上擦了擦,说道:“真的交了吗?”
闻言,掌柜的也不知道意识是否还清醒着,只是机械性的点头,见状,黄袍人再次大怒,起身喝到:“不识抬举,给我砸,狠狠的砸!”
命令一出,他手下的家丁再次疯狂了起来,茶客们纷纷起身快跑了出去,待那些家丁模样的人来到凌晓峰两人的面前时,却见他二人依旧淡定的品茶,此次出门凌晓峰二人皆未带剑,而且楚胜梁衣着也是不错,很像是商人,相对而言,凌晓峰的衣服则是普通了许多,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跟班的,此时见他们二人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名家丁怒骂道:“哎,你们眼睛瞎了吗?怎么还不滚?”
此时,楚胜梁与凌晓峰对视了一眼,说道:“晓峰,他们是在跟我们说话吗?”
凌晓峰左右看了看,偌大一家茶馆,此时除了他们两人竟是没有了别的客人,凌晓峰顿时疑惑道:“哪里有人说话?顶多只能算畜牲!”
那家丁顿时大怒,指着他们喝骂道:“混蛋,你们两还真是不要命了?”
闻言,凌晓峰当即拍案而起,怒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然如此欺压百姓,这可是在天子脚下,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他这一声大喝,被那黄袍人听在耳中,黄袍人眉头一皱,缓缓走了过来,趾高气昂的说道:“王法?告诉你们,在这里,爷的话就是王法,小子,外地来的吧,劝你一句,爷的事,你少管!”
“不好意思,今天既是让我们遇上了,这事还就管定了,你们几个砸了茶馆,伤了掌柜的,此事绝不可善罢甘休,我要带你们去见官!”见他如此嚣张模样,凌晓峰丝毫不惧,一番言辞大气凛然,颇有侠义之风,听的楚胜梁都暗自夸赞。
“不知死活,你们告诉他,在这里,我就是官!”黄袍人一甩衣袖,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听见他下了命令,那群家丁当即蜂拥而上,高举着棍棒向凌晓峰当头砸去。
从他们的动作便可看出,他们也只是简单的训练,最多也就是破体境修为,平时欺负一下普通百姓还可以,但在真正的习武之人面前,当真是毫无威力可言。
只见他们如同市井无赖一般,毫无章法的挥舞着棍棒,配合着他们那凶狠无比的表情,气势上确实是够吓人的。
不过,凌晓峰与楚胜梁两人却是丝毫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楚胜梁向凌晓峰努了努嘴,凌晓峰会意,火系真气当即倾泻而出,一瞬间,整个茶馆中的温度陡然升高,那帮家丁纷纷感觉像是在火炉子里被烘烤一般,但他们仍然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凌晓峰大喝一声,凝而不的真气猛然炸开,一道圆形的冲击波澎湃而去,那群正在靠近的家丁顿时就像海面上被巨浪卷过的浮萍一般,皆是被抛向了天空,继而落回地面,一个个的甚是狼狈,惨叫声此起彼伏。
见状,黄袍人可是傻眼了,他哪里知道对方竟是如此的强悍,此时不免心生惧意,而且他离门口较近,转身便想跑开,准备回去叫人。
旁边,楚胜梁早已注视到了他,脚下一动,将一根散落在地的木棍踢飞了出去,如箭一般击在黄袍人的后心,在这股巨大的冲击力之下,黄袍人立时便被摔了个恶狗扑食,整个人贴着地面滑了出去,直挺挺的撞在门槛上才停了下来,虽然受伤不重,但却满脸是血,看起来甚为凄惨。
凌晓峰大步上前,揪着他的耳朵硬是将他提了起来,引的他是一阵鬼哭狼嚎,凌晓峰正色问道:“现在这种情况,你说该怎么办?”
黄袍人直疼的龇牙咧嘴,哪里还有刚进门时的那股威风劲,便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求饶道:“大侠,轻点,我这还有点银子,算是赔偿,您就放了我吧?”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递了过去,凌晓峰伸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