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晚宴结束后,第二天便是投入刻苦的训练。作为大殿的最后一个关卡,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说到这里,陆鸣只觉得这最后一个关卡才是真正考验悟性的所在。
看着那么大的一坨金属块,陆鸣有些犯愁,能把这个砸平,得砸到猴年马月。
“既然砸,那就砸呗。”
费力的举起架子上的铁棒,不过陆鸣憋着气,猛地砸在金属块上。
不提那发麻的感觉,单单是这声波,便把陆鸣震的有些吃不住。
隔壁的胖子则被惊的胸前两块肥肉一颠,骂道,“干啥呢!砸墙啊!”
陆鸣没有理会胖子的抱怨,再次抡起铁棒,重重的砸在金属块上。
第二次则是直接脱力了,爬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是得把命给砸进去。”,陆鸣咽着口水嘀咕道。
这么勉强的去砸,效果似乎并不是特别好,陆鸣趴在地上想了很久。
似乎想到了什么,陆鸣慢慢爬起来,跑出大殿。
来到后山,陆鸣手里拿着一柄斧子,看着一颗颗树,心里在盘算着自己能提起多大的重量。
稍稍估算了下,便抡起斧子一通乱砍,造型并不重要,掂了掂重量,略有些沉重,但是也不是无法提起。
扔了斧子,陆鸣拖着木棒便跑回大殿。
“苦修开始!”
大声吼完,陆鸣抡起木棒继续开始砸起来。这会要轻松不少,这就是一个反复打熬自己体魄的过程。
加之经络顺序,陆鸣勉强使出一次千重山。
只是这威力,有些不堪入目。
不过这些东西,陆鸣并不关心,陆鸣只是想完成这个关卡而已。
盯着身前的金属块,陆鸣不停的举高木棒,然后重重砸下。
自己练的可谓是非常入神,只是隔壁的胖子想骂娘,你能想象一个铜钟不停的在你耳边响的感觉么?胖子则体会的非常深刻。
刚开始还觉得这声音十分刺耳,只是听着听着,便觉得耳中已经没有了那种声音,进而变的麻木。
晚上,所有人退出大殿,那老丞相孙子和李玄机又继续勾肩搭背。
剩下的人则是继续进山打猎。
只是。
陆鸣瞅着身旁的四个人,见他们目光涣散,尤其是胖子,竟然一句话都不说。
“你们怎么了?”,陆鸣有些奇怪的问道。
四个人一同转过头,盯着陆鸣说道,“你说什么?”
“你们,这是怎么了?”,陆鸣后退了一步,谨慎的问道。
胖子晃了晃脑袋,双眼中对焦完成后,逐渐呈现出陆鸣模样。
“陆鸣?”,胖子问道。
“是啊,怎么了?”
一声大笑,胖子猛的提气,周身经络涌动。
“炮拳!”
傅红盈手指点天,喝道,“穿云!”
其他两个人接拔剑刺向陆鸣。
“啥情况!”,陆鸣瞪着大眼,瞅着四个人的架势,拔腿便跑。
四个人皆紧追其后。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转瞬之间已经来到十一月下旬。
在尧山分军营,柳毅和林山端坐在营帐中,一旁还有这里的军营长。
“已经是第九次下雪了,等到下一次,估计夕就要出现了。”,林山捧着茶说道。
军营长点点头,也是深表赞同,看着桌子上的地图说道,“可以准备组织撤离工作,将人尽量撤向大城,并且做好防卫工作。”
柳毅则有些凝重,“这些防卫在夕的面前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尽量组织人去疏散吧,同时联系上面,对于大城的防御,必须派出至少中位武士来进行防御,不然,面对地兽夕,没有任何作用。”
“嗯,明白。”,军营长应声道。
这时候,柳毅身上的传音虫忽然响起,“毅哥,帝国北方已经开始被暴雪席卷。”
“什么!”,林山的茶杯掉在地上。
“知道了,我估计是回不了帝都了,你们也注意安全。”,柳毅回复道。
对话的那人则叹了口气,“我在帝都,还是特别安全的,你自己多小心吧。”
“嗯。”
结束对话后,柳毅紧皱着眉头,盯着地图,说道,“彻底撤离已经来不及了,你尽力吧。”
军营长也同样叹了口气。
林山无奈的说道,“没想到今年来的这么快,希望不会出什么意外。”
“祭品都准备好了么?”,柳毅问道。
“我们这里已经准备完成,其他地区便不知道。”,军营长回答道。
柳毅点点头,心说这一年中最关键的时候便要来了。
“最关键的时候,终于要来了。”,李天星站在地图旁,沉声说道。
他身旁的先生也轻摇羽扇,迎着冷风,说道,“走吧。”
李天星点点头,从怀中摸出一张令牌递给他,说道,“这边就交于你了。”
“喏。”
拍了拍先生的肩膀,李天星大步流星的走出房屋。
收回目光,盯着令牌,先生思索良久,招来一随从,说道,“拿着这个令牌去尧山分军营,借五百狼骑兵。”
随从单膝跪地,猛地拍在自己的左肩,大声说道,“喏!”
另一边,陆鸣经过半个月的修行,早已不是过去的瘦弱模样。
双腿盘膝而坐,木棒平放在膝盖上,闭着双眼,体会着山的意蕴。
说来也是奇怪,白狼掌修行起来,十分迅速,而这千重山则缓慢许多。
不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