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似乎只是力竭,很快便清醒过来,除了浑身的酸痛,倒也没有什么异常。黑将军也躺在自己的怀中,睡的很是香甜。
对于之前的记忆,陆鸣却有些忘却,只知道似乎是自己打倒了这些人,但是似乎又不是。
没有什么头绪的陆鸣,也不理会这怪异的感觉,只是看着白一眉和红盈都盯着心慈,于是自己也睁着大眼睛看着她。
以血赎罪,黑夜长存。
这句话不是一般人可以诉说的,而是一个神秘的组织的宣誓。
心慈没有想到,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杀手。可是现实给予了她一次意外的惊喜,走到铁甲统领的身前,心慈呢喃细语,“以血赎罪,黑夜长存,呵。”
手指划过统领胸前的铁甲,没有刺耳的划痕声。那铠甲如同纸张一样,被心慈的手指剥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这是……”
看见统领胸膛上还在微微发出黑芒的花纹,所有人都皱着眉头,本能的感觉,这是个不吉祥的东西。
“神花,居那罗。”,心慈言简意赅。
一旁的白一眉却是身体不由一紧,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陆鸣和红盈二人似乎不认识这朵神花,心慈继续说道,“相传,在遥远的北方,那里终日白雪皑皑。”
“那里是雪的国度,没有四季,只有冬天。”
“在那里,有无数的山脉,其中有一座叫做居那罗山。”
“是一座只存在于诗歌当中的神山,是北方生灵的发源之地。”
“而这座神山的象征,就是那在山顶长年绽放的不朽神花,居那罗花。”
红盈听的心神荡漾,对心慈口中的神山十分向往,有些迷醉的说道,“不知道远不远,真想去看看。”
轻笑着摇了摇头,有些话心慈没有明说,或许给予他们无限的想象才是最正确的抉择。
“白一眉,你先出去。”,心慈的声音虽然懒散,却不容置疑。
见到白一眉退出房屋,将门关上。
心慈回身对二人笑着说道,“功法如何?”
陆鸣运了口气,抓着脑袋说道,“还凑合吧,就是感觉身体轻了一些,身上更加有力道了。”
红盈则摇了摇头,她似乎没有什么感觉。
看出来陆鸣是第一次修行,心慈便给陆鸣开始叙述相关的常识,“功法主内,决定你们日后可以修习的招式,等等。”
“每一门功法要求通达不同的经络,一方面是以经络运气。”
“另一方面,便是这些经络都是你们日后招式的基础。”
“比如,你的功法若只在手三阳经运行,那么你所修习的招式绝学,只能在这个范畴之类。”
“所以功法非常重要。”
“其次,功法所修出的气劲,依据不同的功法,都有不同的特性。”
“像白一眉的寒冰气劲,那么他日后就无法修习至刚至阳的招式。”
“这就是所谓道生一,一生二。至刚至阳的功法,只能修习至刚至阳的招式,比如陆鸣。”
“但是有一类功法却是不同于这两种,这种功法所修出的气劲阴阳调和,厚德载物。”
“不仅仅能吞噬掉其他的功法,还能修习所有的招式,只是威力都不如两种极端的功法,红盈的功法就是如此。”
二人听的津津有味,特别是陆鸣,对这方面可谓是一张白纸,如同璞玉。
“陆鸣,你的功法,我称之为天书。这篇功法应该不全,后续的需要你去寻找,若需要帮助,可以通过这传音虫联系到我。”,心慈拿出一只红色知了状的小虫给陆鸣。
“谢谢啦!”,陆鸣接过传音虫。
“红盈,你的功法是完整的,叫地书。这两卷功法,切记不要和任何人说,以免有杀身之祸。”
又交代了一番,心慈似乎是有些疲倦了,对着二人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
这时候红盈突然想起来此行的目的,正欲开口,见黑将军正躺在陆鸣怀中睡觉,便露出甜甜的笑容,手指在黑将军的粉嫩的鼻子上点来点去。
难不成我梦中的那只毛毛虫就是她的手指?怪不得自己会被弄醒,陆鸣眼珠转了转。
告别了心慈,陆鸣跟在白一眉和红盈的身后。
白一眉此时穿着已经快成布条状的白袍,走在红盈身旁,脸色有些阴沉。
穿过布满毒物的树林,白一眉忽然说道,“小姐,我需要立马赶回去一趟。”
“怎么了?”
白一眉没有解释为什么,转眼看向了陆鸣,刚像说什么,却又叹了口气,拍了拍陆鸣的肩膀,“少年郎,我很看好你。”
“……”
直觉告诉陆鸣,麻烦上门了。
果不其然,老头紧接着说道,“你是去军队,应该也是参与这一次的选拔。”
“而我们小姐也是,我这一走,小姐就拜托给你了。”
“他?白爷爷你不要开玩笑了!他还不够我一个手打的呢。”,红盈笑的不停,似乎看不懂白一眉的安排。
老头也只是笑笑,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有自己知道这小子有多猛,之前若不是这小子爆发,自己可能已经交代在那里。
见到红盈的轻视,陆鸣可不乐意了,哼了一声,说道,“让你听话就听话,你白爷爷说让我照顾你那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事真多。”
“你!”,红盈被陆鸣膈应的立马把拳头捏的咯咯直响。
见这母老虎要发飙,陆鸣赶紧躲到白一眉的身后,指着红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