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赋跟陆蛮蛮一头雾水,那城隍庙里边的大黄狗跟整个案件能有什么关系。但听到唐宇说这是线索,陆展赋脸色激动,连忙问道:“唐贤侄,你方才所说的线索是何意思?”
唐宇沉吟半会,说道:“依据陆姑娘方才所说,这大黄狗是命案现场唯一的“目击者”。”
陆蛮蛮点了点头,说道:“依据刘氏的话,当天雨夜,她到达庙里的时候,除了死去的小姑子,逃跑的男人,就只剩下那只黄狗。”
唐宇突然问道:“那么刘氏她们二人到达城隍庙之前,那只大黄狗可曾出现过?”
“这……”
陆蛮蛮犹豫半天,说道:“这倒是没有问过刘氏,不过,也有可能是一只流浪狗。”
陆展赋略微沉默,说道:“这般说来,这只黄狗倒是有些蹊跷。”他目光看向唐宇,试探问道:“唐贤侄,除了这黄狗以外,可还发现什么疑点?”
唐宇摇了摇头,说道:“陆叔叔,不如您再叫刘氏过来仔细问问看,毕竟事发太过突然,刘氏可能太过着急,忘记了其他的线索。”
陆展赋觉得唐宇说得有些道理,立马命令衙役将刘氏带到府邸寻问,不一会儿,一位民妇被衙役带到屋里,民妇年龄约莫三十几岁,身材丰腴臃肿,衣服简陋残破,因为小姑子惨遭不幸,刘氏这两天哭得眼睛红肿,走到陆展赋面前,哭泣拜见,说道:“民妇刘月娥,拜见县衙大人。”
陆展赋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刘月娥,当日城隍庙的经过,你再重新叙述,事无巨细越清楚越好。”
刘月娥擦干眼角泪水,点头说道:“民妇的公婆下世过早,丈夫长年在南邻经商,家中只有我和小姑相伴生活。前写日子,我同小姑商量,准备前往南邻与丈夫相见,前两天路过温陵却开始下暴雨……我听见小姑在庙内大喊救命,
我吓得急忙向庙里跑,却在庙门口撞上个一个男人……并跟那个男人斯打起来,在他后背狠狠抓了几下,但民妇如何能够是他的对手,他抬脚踢向民妇的肚子,之后便狼狈跑掉。民妇进庙里一看,小姑衣衫不整、脖子被柴刀砍断,已经断气了。县衙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我那苦命含冤的小姑做主啊!”
想起自己苦命的小姑,刘月娥泣不成声埋怨后悔,陆蛮蛮站在旁边气得牙痒痒,拳头拽紧恨不得抓住凶手,将他打得不能人事残废瘫在床上不能自理。
县衙大人的眼神看向唐宇,唐宇想了想问道:“那男人具体长的什么样子,你可看清楚?”
刘月娥说道:“当是天色很黑,加上雨幕太大,我没能没看清那人的模样,只知他身高力大,光着上身。”
“当时你进城隍庙里,除了你还有你小姑之外,还有其他人吗?”唐宇又问。
刘月娥仔细回忆,摇了摇头说道。
唐宇眉头微皱,说道:“你们到达城隍庙之前,可曾见过那只大黄狗?”
刘月娥摇了摇头,说道:“那只大黄狗是后来进去庙内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大黄狗全身淋湿,躲在角落里边。”
唐宇问道:“你与凶手扭打,他匆忙逃离城隍庙的时候,那只大黄狗可曾有过吠叫?”
刘月娥又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唐宇点了点头,陆展赋连忙问道:“唐贤侄,可曾发现什么线索?”
唐宇想了想,说道:“的确发现了几条线索,不过,若是想要抓住凶手的话,可能还需要陆叔叔你帮忙才行。”
听到能够抓住凶手,陆展赋心里大喜,说道:“抓捕杀人凶手,本就是衙役的事情,作为县衙自当是义不容辞,只要能够抓住凶手,唐贤侄你但说无妨。”
唐宇走到陆展赋旁边,将心里的想法简单说给他听,陆展赋的脸色各种变化,陆蛮蛮脸色丰富多彩。
陆展赋脸色苦笑,说道:“唐贤侄……你这个方法,不知有几成把握,若是抓不到凶手的话,那我……我这县衙之名,恐怕会成为整个温陵的笑话。”
“若是不成意外,有九层的把握能够抓到凶手。”
唐宇解释说道:“只所以用这个方法,主要还是因为,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唯一可见的线索,便是那只大黄狗,所以我才会出此下策。”
陆展赋脸色苦笑,想到若是能够抓住凶手,便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
……
衙役门口,两名衙役走到告示木栏,将手里的告示纸张贴在上边,看着纸张里边的内容,两人的脸色变得有些诡异,同一时间,远处几家酒楼客栈里边,说书先生收到来自县衙的纸条,打开仔细看了看,立马脸色变得煞白至极,他仔细询问衙役,纸条内容可是县衙大人准许,衙役点头称是,说书先生立马醒木一拍,将纸条消息告诉坐下宾客。
不一会儿,一道来自县衙大人的告示消息悄然在温陵街坊开始逐渐传响,告示的内容,据说是关于最近发生在城隍庙强暴杀人案件,最令人们惊讶不已的是,是告示里边的内容,县衙大人明天准备在县衙里边公开审理,而审理的对象竟是一只通了灵性的大黄狗!
此消息一出,无数人哗然,认为县衙大人莫不是昏了脑袋,抓不到凶手就算了,竟然要在县衙公开审狗?!
至于通了灵性……百姓直接忽略。
了解城隍庙强暴杀人案件的人,都知道这次凶手乃是一个年轻男子作案,再加上死者的嫂嫂也亲眼见到凶手,现在这个县衙大人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