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她的心情谈不上好,自然也谈不上不好,就那样木呆呆的愣怔着,他的话说完了,并没有后悔的意思,而是上前一步,狂热而又武断的握住了白浅的手。
“答应朕,有何不可呢?为何现在偏偏要回去呢?”他说,是阻挠的意思了,她后知后觉,但终于还是明白了过来。
“你担心我?”她咬着丹唇,这几个字冲口而出。
认识言暄枫到现在,好像还没有一次,言暄枫这样担心这样关切自己呢,尽管,本下大太大了,不过算起来,也值得。
“自然是,这还用说吗?”他淡然扬眉,目光里有创痛,有伤情,只可惜,这一切的一切,白浅都不能看到了。
“那么,我果真能留下来?”实际上,她的声音雀跃的很,好像飞起来的百灵鸟一般,他的目光深邃,光明,“是,是,你可以留下来,什么都不用考虑,留下来就好。”他说。
分明是带着蛊惑的口吻,那句话,好像能将一个垂死挣扎的生命从冰窖里拉扯上来一般的,她开心了起来,一把用力的拉住了言暄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