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啊”红兽宗的一个人猛然惊醒,“是,是一个女的,她一挥手,就把我们给冻住了我们我们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这”陈泽和韩森对视一眼,均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下层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人你们脑子被冻坏了吧”
“我没有”红兽宗的人激动道,“就是一个女的,长得很漂亮我们上去邀请她加入红兽宗,结果她一言不合就动手,将我们冰封在了这里”
“呵呵,有那么强,怕不是域外天魔吧,”韩森失笑,“你们的眼神是越来越瞎了,居然拉拢到域外天魔身上了。”
“那不是天魔”红兽宗的人喊道,“她身上有世界碎片,是唯一仙界之人”
陈泽和韩森闻言,脸色一下就变得凝重了起来。
很漂亮,又是用冰。
“他该不会说的是她吧”韩森有些不确信地对陈泽道。
陈泽也是有些不敢确信“她虽然合体之后能冻结时空,但这冰墙所需要的手段显然还在那之上,而且还是单人的时候用的,难道她在我们面前展现的还不是部实力吗”
“下层界域,怎么会出现如此逆天之人”
陈泽沉吟许久,只憋出了一句“或许,这就是中层和上层那么努力守护着最下层的原因。”
韩森沉默了。
他们带着红兽宗的四个人临时找了个歇脚处修养。对于姜吟雪冰封红兽宗几人的事情,他们多少能猜到一些始末。
毕竟红兽宗都是些什么货色他们再清楚不过了,以这群人霸道的性子,估计一下来见到姜吟雪就准备把她强行带走当禁脔。然后姜吟雪就随手将他们给冻住了。
红兽宗的四人对此也是讳莫如深,被下层人冰封还被长生阁的人救下,他们的面子算是丢光了。
另一边,赵乾坤一行人又回到了云都城。
宁无道没有进城,鸣凰湫陪着他在云都城下方的凡人都市等待,赵乾坤则单独上了悬浮在天上的巨城。
云都里有一只金乌,对宁无道有着怨念,他要是跟着进城,天晓得会闹出什么矛盾。这时候赵乾坤显然不想分心思去解决这种问题。
“你又来了,”凰尊看到他来,也不客气了,“有什么事吗”
赵乾坤道“焚剑山覆灭,血衣神王脱困,已经惊动了中上层的界域,这事你知道吧”
“自然,”凰尊点点头,“我早已向白王城汇报过此事。”
正如夜王府在最上层有本宗“夜王殿”一样,云都城在最上层同样有一个“本宗”,名为白王城,乃是唯一仙界所有妖族的王城,一切非人的陆地生命都要听从其号令。
赵乾坤接着道“中层下来一批人,准备剿灭血衣神王,结果发现神王死了,正准备回去,却非常不凑巧地发现了另一个域外天魔。”
说到这里,他直接看向了凰尊。后者也似有所感,道“你有话就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我们跟那天魔接触过了,他自称鸣凰湫的父亲,对此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赵乾坤说完,直勾勾地盯着凰尊。
凰尊没有开口,只是沉默着。
过了好久,她才轻轻一笑“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告诉你又何妨呢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凰尊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二十多年前,这一纪元的宇宙诸天向着唯一仙界发动了清剿战争。双方大战不休,陷入了僵局。
这一打就是数年,唯一仙界占着地利,虽然势单力孤但也牢牢守住防线。
但是,时间长了终究会有纰漏,一些域外天魔趁机入侵到了更深层的世界。
当时中下层的高手也都纷纷出动,联手除魔。
凰尊和自己的灯芯们当时也参与其中。
也正是在那场战斗中,她认识了鸣凰湫的父亲鸣青鹜。
两人初见的时候,是在一户凡人的农家中。
鸣青鹜其实在突破到最里层的时候就已经受了重伤,根本没来得及侵略就倒下了。后来他被一户农家夫妇所救,醒来后又失去了记忆,便作为一个凡人在唯一仙界生活了足足一年。
若不是一次意外出手,凰尊甚至都没能发现他这个隐藏在凡人中的域外天魔。
她本来是打算杀了他的,但那时候失去记忆的他根本就是一个纯良的农家少年,她根本下不了手。
但是她又担心他是不是在演戏,不敢轻易离开。就这样监视了鸣青鹜半年的时间。
凰尊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半年的时间里,两人居然产生了感情,后来还有了鸣凰湫。
“湫儿因为是他的后裔,所以并不被唯一仙界所承认,没有任何世界碎片依附,这些年我一直不让她找灯芯,也尽量不让她和外人接触,”凰尊道,“就是害怕她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
赵乾坤恍然大悟“这就是你不让她和无萱玩的理由么”
“并不是,”凰尊摇摇头,“我只是单纯地不喜欢那条蛇而已。”
“呃”赵乾坤才想起来,无萱的师傅浊方可是碧方的灯芯,而凰尊又曾经和碧方不清不楚,她和浊方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情敌了。
“你这感情线真乱,”赵乾坤无情吐槽,“都乱成网了。”
“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为什么不能去爱”凰尊理所当然地道,“我有强迫别人爱我吗我有欺骗别人吗所以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真的是读书把脑子读坏了。”
“受教了受教了。”赵乾坤拱手连连称是。虽然两人地位等同,但在人生上,凰尊果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