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贾人数太多,不能一一收监审理,在请示过白月笙之后,识具体情况,只收监了几个情节严重的,其余的处以罚没银两。

江家的二房江湛这一两年来和节度使可谓狼狈为奸,直接便被收监投入了大牢。

江老爷子四处求人无果,将气撒在了邹氏身上,认为是邹氏不安分,才会给江湛出了这种馊注意。

邹氏先是外甥被抓,后来女儿清白被污,如今丈夫也下了狱,公公还不待见自己,竟然将所有的事情都怨怪到了那江梦琪的身上去,认定若非是她,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这一日,邹氏越想越气,越发不能释怀,早膳都没用,带着大批的丫鬟婆子到了江梦琪所在的小院内。

江梦琪正和水绿在做早膳,因为不善厨艺被灶火熏得呛咳连连,眼泪满溢。

“吆,我的大小姐,这哪是你做的事情呀。”邹氏阴沉着声音道,“我若不是亲眼看见,还真的是不敢相信呢。”

“你来做什么?”自回来之后,江梦琪也是懒得和她虚与委蛇了。

邹氏冷冷道:“你说我做什么?自从你回来,我们家就没有一件好事,你就是个丧门星,留在家中都污了我们这块地方。”

“害的外甥女儿丈夫一个个倒了大霉,到底谁才是丧门星?!”江梦琪抹去脸上被烟呛出的眼泪,道:“滚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邹氏冷笑,“真是可笑,这是江家,你这个被人休弃了的破鞋,有什么资格让我滚?”

“二夫人,你说话怎么难听,小姐再怎么说,也是江家的人——”

江梦琪脸色铁青,却无法反驳。

邹氏也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一摆手,两个粗壮的婆子上前,便将水绿和江梦琪按在了地上,其余几个婆子进去屋内,砸烂了东西,将还在锅里的稀粥撒的满院子都是。

江梦琪何曾受过这等对待,脸被蹭到了鹅卵石的地面上,咯的生疼,她咬牙道:“邹氏,爷爷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你爷爷?他如今正忙着江家的生意呢,哪来的时间管你的死活,你别做梦了,今日你就给滚出江家,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我不走!”江梦琪死死的抱住院子里的一个枯树树干,她不能走,爷爷是她唯一的机会,只要讨到爷爷欢心,她就可以在这个家里站稳脚跟,她走了怎么办?

邹氏冷冷道:“既然自己不愿走,那就给我打出去!”

婆子们都是邹氏的亲信,如今江梦琪又是无人问津,连亲娘都护不住她,自然下手是无情,一棍棍全打在皮肉上,她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哪里承受得住,两棍下去已经倒地不起。

“别打了,别打了,放开我家小姐——”

水绿直接用身子护在了江梦琪的身上,那些婆子越发的狠心了,一棍棍下去皮开肉绽,江梦琪死死的抱着树干,忽然就想起柴宁那夜站在树干下的样子来……一股酸涩悔意涌上心疼,啃噬着她的心脏,疼的窒息,她不断的问自己,为什么要做那等蠢事,为什么要委身陆江飞?

她感觉到湿热的液体从她的脖颈流下,水绿的声音已经微弱到听不见,江梦琪疯了似的喊道:“我走,我走行了吧,我走!”

婆子们住了手。

邹氏冷笑:“算你识相,要滚就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江梦琪连忙将水绿从自己背上翻了下来,眼中带泪,全是懊悔,“你……你怎么样啊?”

水绿颤抖着手握住了江梦琪的胳膊:“小姐……我们不能走……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江梦琪眼中留下了血泪,她咬着牙什么都没说,扶起水绿,一瘸一拐的出了小院的门,门外的边角,有一道角门,从那里出去,就彻底的离开了江家。

江梦琪站住脚跟,回头看了一眼这巨大而冷清的宅院,咬咬牙,头牙不回的离开了。

又下雪了。

蓝漓站在院子里看着在外面打雪仗的家轩和冰兰,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本来决定的启程计划,看来又要因为这一场大雪耽搁了。

彩云伺候在身旁,给她披上大氅,道:“那柴家小姐倒是识相,我那日看到柴宁公子与她谈话,想必是好好教训过她了。”

蓝漓淡淡道:“你每天的心思不是在柴宁的身上,就是在柴静的身上,你不累吗?”

彩云脸色变得有些奇怪,“小姐你胡说什么?我心思不都在你和家轩身上吗?若非那柴静肖想王爷,谁知道她是谁啊。”

“好吧。我冤枉你了。”蓝漓无奈的笑道:“我们这两年来居无定所,将家轩都耽误了,这次回京之后,可都要补上。”

“小姐放心,这些事情啊,我前几天就听到王爷和战坤安排,让他写信去京城呢。”

蓝漓没言语。

彩云笑道:“以前不知道的时候,王爷便对小少爷极好,如今一切知道了,自然只会更好,这几年来小姐为了家轩费了许多心思,如今啊,终于有人来分担了,小姐也可以稍微的缓一些精神。”

两人正说着,柴宁到了。

柴宁神色复杂,似担忧又似为难,在蓝漓面前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道:“蓝姐,梦琪出事了。”

蓝漓一怔,“怎么回事?”

“那日江家的事情,我便觉得不会那么轻易就结束,所以让人在江家附近看着,今天早上,江家二夫人邹氏忽然带了一群人去要赶梦琪出江家,并把梦琪的丫鬟水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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