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子锦小心翼翼的轻声唤道。
“嗯?嗯。”
朝央只是嘴角微动,伸出手由着子锦搀着她。
来到了那间专属的房间,闻到熟悉的味道只是还参加了一缕不同的味道,想来子锦按他的吩咐点了安神的香。
不用细看她也知道这个房间定是无一寸不精细,子锦对她的细心程度是无可挑剔的。
给朝央脱下外衣,脱下鞋袜,给她掩好被子子锦就准备出去放下床幔,却不想自己手腕被人一把拉住。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朝央嘴角微扬,“子锦,我也想你了……”
“大人……”子锦的声音有着他自己都能发觉的颤抖。
回头绽放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意,向来清雅的脸上染上从未有过的明媚,回头一笑百媚生这句话此情此景竟是一点也不违和。
子锦关上房门的时候压抑的啜泣声便忍不住的爆发了出来,长睫挂上了新露,将背靠在墙壁上,右手抚在心口。
“子锦。”
花娘一身深紫的衣服勾勒出姣好的曲线,伸手用食指挑起子锦的下巴,对上那张满脸泪痕的脸。
不待子锦说什么,花娘开口说道,“她回来了,你也好好的休息一下了。”随即又加了一句,“你照顾不好自己又怎么能照顾好她。”
说完留下身后两个小侍,放开了子锦,留下一个曼妙的背影。
“是啊……”
低着头,久久的,子锦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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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朝凰正满脸不耐的坐在书房,眼里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一旁伺候的书童靳紫此刻也是满心的不岔和愤怒。
殿下落水修养了半个月也不见那四个侍君来探望主子更别说来侍疾了,这还不算,刚才见着了主子还明目张胆的讽刺过来而且也不见有一丝的恭敬丝毫不把这个太女府的主人他们的妻主放在眼里。
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以前殿下是个没心眼的傻子还好,现在主子恢复了神智他们也敢如此,真是太过胆大妄为了。
“靳紫,刚才那个是孤的侍君”
朝凰看向自己的书童靳紫,问道。
知道太女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靳紫丝毫没有怀疑朝凰的问话,回道,“那是殿下您的第二个侍君左千尘,是左丞相的独子。”
“左丞相是否是为了云祁连教育儿子的心力都没有了看来还是母皇的不对呢,拘着了左丞相,左丞相劳苦功高就应该让她安度晚年怡子弄孙才好啊。”
朝凰幽幽的说道,听出了里面意思的靳紫心肝一颤,暗道,恢复了的殿下真恐怖,还有这意思是要让左丞相告老还乡脑子里自动飘过左丞相四十岁还风韵犹存温和的脸,不由的擦了擦冷汗。
“你且说说那些侍君和……孤的事情。”
朝凰似笑非笑的盯着靳紫,眼里深沉一片看不出情绪。靳紫顶着这样的微笑压力倍增,暗道不傻了的殿下真是让人倍感压力,越来越像朝堂之上的女皇陛下了,不愧是殿下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霸之气
“四个侍君都是在殿下您十岁生辰时按侧君之礼迎娶回来的,按年龄排的位置,第一侍君万宣,乃是万将军的嫡子,第二侍君左千尘,乃左丞相的独子,第三侍君花无涯,乃是江湖鼎鼎有名的神医唯一的弟子,第四侍君西风锦,乃是西风国的太子,皇后的嫡子。四个侍君皆是姿色顶尖,各有所长,第一侍君的聪明才智若不是身为男子怕事入朝为官也是左丞相一般的人物,这连女皇都是承认的。第二侍君的才情极好,誉满皇城。第三侍君医术无双,在神医仙去了之后就是唯一的神医传人了,地位超然。第四侍君身份是最高的一个,虽然冷淡了一些,但是却是四位侍君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那模样也就只有谨亲王可以压下几分了。bbalabalabala……”
靳紫先是好好的介绍了一番各侍君的家世和优点,再小心的看了眼半垂着眸子的朝凰,边又把几个侍君这三年来所做的事细细的将了一遍,一边说一边看着殿下的脸色。靳紫的话倒是没有夸大其词和落井下石,但是她一心忠于自己从小照顾大的主子,对于敢对主子不敬的四个侍君的映像实在不能说好,便丝毫也没有包庇的意思事无巨细的把四个侍君做的好事都过了一遍。
朝凰听完只觉得,那四个侍君怕是还没长大的小孩什么才情誉满皇城,聪慧才智堪比一国丞相,什么地位超然的下一任神医!都是女皇为了她才给那些人渡的金么?什么给她的算计和挑衅,这明明那就是一群小孩不满的时候拿人出气的样子,朝凰失望的吐了一口气,还以为会很有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