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到办公室,江寒就感觉差点给晃瞎了双眼,太平镇的富有,果然名不虚传。
但是这种所谓的富有,江寒心里很不以为然,毕竟他接触过王源生的时间也不短了,于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江寒也算了解。
有句老话说得好,守什么人学什么人,和王源生相处久了,那么江寒也会是耳濡目染间,学会一些商人的东西。
对于如此高调炫耀,江寒内心轻哼一声:“哼,真是暴发户思想,如此格局,想必主人也不怎么样?”
还没有进入办公楼,江寒于楚太平就内心充满了鄙视之情。
而江寒所猜,还有通过观察得来的分析,真就是正确的,楚太平这人格局确实不大。
也许这与其人的幼年经历有关。
用一句最为直白的解释,就是幼时的楚太平穷怕了。
常言说,富贵不还乡,无异于锦衣夜行!
而到了楚太平这时,稍微变通一下,就成了富贵若不与人知,要知何益?
幼年时穷怕了苦怕了,也因为这个受无数人白眼,如今富贵了,他当然要向所有人证明,他楚太平早就不是原来那个穷小子。当然如果说得难听一些,这就是典型的小人得势的嘴脸,当然楚太平这种身分,到是与小人不搭界,但是意思还是一样的。
江寒二人,进了办公室楼里面。
里面的过道更加奢华,简直让人瞪目的地步。
几度江寒差点跌倒,也不知道这是来自哪个设计师的创意,给人走路的过道而已,最重要的功能,难道不是走路吗?
但是这里的过道,却打磨得如同镜子,全是天然水晶打磨而成,透过地面,完全可以看到倒影,让人下去一脚,就感觉是踩到了人一般,而且反射的光线,加上周围那些金饰银饰,让人有些目眩的感觉,这还让人好好走路吗?
好不容易过了通道,因为楚太平的办公室在二楼,还要过黄金梯。
这让江寒有些受不了。
“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到上面了?”
江寒气愤地说。
听到这样的报怨,冯志国说:“习惯就好。”
“问题是我习惯不了,什么玩意?”
江寒才不管那套,反正从楚武学院走出,他就知道他的选择,虽然为现实所迫,却也是条注定的不归路,得罪这个楚太平也便得罪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江寒反而感觉没什么好怕的。
人一但到了什么也没有的地步,就无所谓失去。
因为除了一条算是活着的烂命,已经没有在可以失去的东西,越是如此之下,生与死甚至都看得淡了。
江寒勉强地上着楼梯,心里却想着王源生私下里两人彻夜交谈说过的话。
王源生那天对江寒说:“江寒啊,你知道不,这世上有两种人最为惹不起,也活得最为潇洒,只是可惜我是做不到了。因为我是生意人,注定有太多的yù wàng和羁绊。”
“哦?哪两种人?”江寒还记得当时他是这样疑问的。
王源生答:“一种人是有绝对实力,看谁不爽,老子直接弄死你。一种人却是相反,来啊你特么弄死我啊!反正老子活够了!”
是的,当一个人失去了所有时,甚至生死之事都看破后,那么一定是后一种最为惹不起的人。
这样想的时候,江寒已经跟着的冯志国到达了楚太平的办公室内。
所以江寒跟在后面,实在是因为如果江寒走在前面的话,在不熟悉环境的情况下,一不留神,真就跌了楼梯,那样真是闹了笑话。
而且对于不爽的事情,江寒还需要进行自我调解,比如刚才那样,一边走路想其他事情,用以分散注意力,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吧,不然江寒真的要疯了,花式炫富还要怎么样?
江寒最受不了这种人了。
随着敲门进入以后,总算是时面的装修还算正常,想必楚太平也知道,弄那些晃眼的东西,会影响到办公,所以办公室内部的装修设计,还是还原了办公应有的需要,稍带着突然一下富丽堂皇的感觉,比如旧案上面摆着一签署文件的笔,一看就是纯金打造。
又比如用以观察整个世界,或者这个星球全貌的星球仪,是用得豪华水晶所铸,最为特别的地方,就是那些水域的地方,真的是一种特殊的液体所填充进去的,是可以流动的。
可见办公室内部也是下了心思,和花了高价的,但是总归不是那种太过于乍眼的装修风格,总之就是给人骄而不奢的感觉,真就突出了主人的卓尔不凡。
坐在办公桌里面舒服的真皮椅子上面的楚太平,见客人到了,故意转动一下屁股,让椅子转动两下,来突显这椅子同样的不凡,然后说:“两位请坐,没想到江寒先生也能来,真是有些意外。来人,上茶。”
对于江寒的到来,楚太平确实是意外的。
而他的本意,是希望江寒来的,但是他的想法当中,是要给冯志国施压后,江寒才肯来,没想到冯志国到挺明事理,直接就带江寒来了,看来他也算没白在长孙无忌手下呆啊,这一点来说,有些进步。
楚太平的身份在那里,所以于长孙无忌,那自然是经常打交道的人,也包括,前面才走的诸葛青山。
虽然以前他是四大头领之一,但是经过这次屠盟内部的洗牌,极有可不能不久的将来,诸葛青山就是屠盟新一任当家人了。
也幸亏是诸葛青山离开了,不然此时的相见,将是一场非常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