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喝过第一杯酒之后,没有再端起酒杯,而天羽却是喝了一杯又一杯。
北辰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并很清楚的知道他的不舒服是自己造成!
北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让天羽干什么,他认为天羽应该马要受不了自己了,因为谁也不愿意整天看着一副怨‘妇’般的脸。
天羽脸泛红晕,晃了晃空掉的酒壶,大声喊道:“小二!没酒了!快酒!”
“来了,客官,酒马到!”店小二热情的招呼着。
北辰看了一眼天羽低声道:“你醉了,别喝了!”
天羽歪着头,眼睛笑的弯成了月牙,用手拖托着腮帮子道:“你是我媳‘妇’吗?如果是的话我听你的!”天羽伸出手‘摸’了一下北辰的脸庞,他注视着北辰,眼睛像阳光照耀着的湖水‘波’光粼粼,“你不能冲我笑笑吗?”
北辰想亲‘吻’天羽的眼睛,他知道自己对天羽的感情已经无‘药’可救了,他竭力抑制着自己对天羽的一切非分之想,但这个天羽却还在一次次的撩拨他。
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天羽即使不做任何动作,单单是眨眨他那双含情的双眼已经让人受不了了,更何况是摆出这种姿势,和天羽相处的每一刻,北辰都感觉自己被‘诱’‘惑’着想要犯罪。
北辰把脸转向另一边,去看戏台弹琴的‘女’子,“你醉了,吃点饭走吧!”
“你为什么不看我了?”天羽像个孩子一样委屈道,”难道说那个‘女’的我好看吗?”
“她没有你好看!”这是真话,台的那个‘女’人很有姿‘色’,但在北辰心里,她却不及天羽的万分之一。
天羽很高兴,他又伸手去‘摸’北辰的脸,有种调戏的味道,“那你为什么看她不看我?”
北辰低头拿掉天羽的手,忽然明白这是在酒楼,不是栖凤阁的房间里,天羽对自己做这种动作让别人看到绝对会多想,“你醉了,这是酒楼,你别在伸手了,被别人看到会误会的!”
北辰紧张的扫视了周围一圈,好在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台的那名‘女’子身,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这里,只是突然,在他眼神扫过的二楼某个位置,好像有人冲着他微微的,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
北辰重新向那里看去,也是他斜下方的位置,一位穿着富贵的年男子,正倚着栏杆喝酒听曲,他好像感受到了北辰投来的目光,微笑着举起酒杯冲北辰挑了挑眉‘毛’。
北辰赶忙收回目光,他不认识那个人,但那个人肯定是看到天羽‘摸’自己了才‘露’出那样的笑容。
“你又在看什么啊?你妹的!”天羽噘着嘴的,有点生气的骂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她不如我好看你为什么还看她的理由呢?”
“我只是在看她弹琴!”
“弹琴?我也可以弹给你看,你想看这个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本相公最擅长的是弹琴了!”天羽开心的笑着。
北辰听到天羽的最后一句话脑袋差点炸掉了,不过好在这旁边没有什么人,他紧张的观察着四周希望没有人听到,在这个时候,天羽的手又情不自禁的爬到他脸了。
北辰生气的把天羽的手按在桌子,警告道:“这里是明月楼,你不能‘乱’‘摸’了!”很快北辰发现自己的警告是没有一点作用的,对半醉的天羽说话,他还不如去森林找一只猴子谈论人生。
“在明月楼不可以,是不是在其它地方可以?”天羽笑‘吟’‘吟’的,*‘裸’的勾引着北辰。
“在其他地方也不行!”
“你是我媳‘妇’,为什么不能让我‘摸’?”
天呐,他什么时候才能把这茬给忘了?北辰此刻好无奈,“我不是你媳‘妇’,”北辰顿了一下,脑子突然灵光一现,他现在反正是喝醉了,我说什么他也不会记得,北辰眼神飘忽道:“我不是你媳‘妇’,孙妖娆才是你媳‘妇’!你要‘摸’找她去!”
天羽闻言大笑,笑声引得不少人都往这里看,北辰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低着头假装吃菜,恶狠狠的低声对天羽说道:“你疯了吗?这里还有别人啊!!!”
天羽笑够了,懒懒的往椅子一靠,歪头瞅着北辰,“我媳‘妇’原来是吃醋了!”
北辰刚扒进嘴里的一口米饭差点喷了出来,没错,他生闷气,不高兴的原因是吃醋了!他那麽喜欢天羽,天羽却一连几天都不去找他,连留在灵木坛,住在别院的事情也不跟他说,更可恨的是还和孙妖娆在一起弹琴跳舞,这怎么能让他受的了?说白了他是吃醋了,而且是吃了千年的陈年老醋。
“你别胡说,我是你的朋友,你找谁做媳‘妇’我管不着?”北辰低头吃饭,却不小心把一块姜当‘肉’嚼了,他现在有点怀疑,天羽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
“孙妖娆?哼?要不是方夏林说朝凤大典需要一些歌舞助助兴,我才懒得和她一块排节目!”
北辰忽然感觉,遮在自己头的‘阴’云在顷刻间消散,高兴地他把那嘴里的那块姜都吃了。
“你是不是看到那天我和她在一块你吃醋了?”天羽把下巴搁在桌子,直勾勾的盯着正在夹菜的北辰。
“你想多了!”这家伙,真是醉了不醉还清醒!北辰寻思道,但愿他清醒了之后,不要记得我说过什么。
“你妹的,肯定是的!是你吃醋了?”
“我只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媳‘妇’,有什么醋好吃的?”北辰笑着回答,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