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接起,严老就在电话里对着我一顿训斥,说我什么过河拆桥,挖人墙角的,听了半天我才明白,原来杨奕刚和严老提出她不想继续在警察队伍中服役了。
对于杨奕的这个决定我也十分的吃惊,我在电话里和严老解释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从来没有叫杨奕不要做警察,再说我和她非亲非故的,怎么可能替她做这么重大的决定。
严老听了我的解释,他将信将疑,严老说:“这几天杨奕就和你走得最近,你有没有觉得她有什么异常的反应?”
我将之前在海边和杨奕的对话和严老说了一遍,严老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自找台阶地对我说:“虽然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是你,但是你也脱不了干系,你当时就不能好好劝劝她?”
我呵呵一笑,心想你这老头先冤枉我左右杨奕的决定,发现自己错了以后一边找台阶下一边还耍起无赖来了,我笑着对严老说:“好!您严老说我有错我就有错,这样,今晚我在金镶玉设宴,请您喝酒,这样,你叫杨奕一起来,她正好要给我还车,到时候我才好好劝劝她!”
“这样才像话!准备两瓶好酒!”
挂了严老的电话,我马上问吴窈:“菲菲有没有受影响?”
吴窈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提到菲菲,但是她还是回答我说:“没有,我现在每天一早都去她的房间帮她施法,法术的效果不好,所以我只能用施法的数量来弥补。”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交代吴窈,让她给严海打个电话,把真实情况告诉他,然后让他晚饭时间来“金镶玉”,我有事情找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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