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看着莫相问,是啊,他好像啊!他眯着眼,头都要伸出去了,他好向将一切看穿,他真的好像。“拜见陛下!”莫相问以扶手之礼而见,他道:“陛下,小人因为腿部不适,不能叩见陛下,还望恕罪。”
莫相问缓缓地抬起了头,是他,是他回来了!“是你,乱臣贼子!”李密一脸的不敢置信,而那一旁的李天凡见此情形不禁在暗中笑了一声,这一幕正好被单雄信撞见。
满朝文武,看着那活生生的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们皆是不敢相信。尤其是那徐茂公,他那双目之中更是流露出了一种异样的激动色彩。朝堂之上,唯有单雄信无动于衷,他知道,这一刻,也该自己站出来了。他深深的呼吸,他来到跪拜在朝堂之中,他面向李密,他道:“启禀陛下,微臣请陛下赐罪!”
“啊?”整个朝堂一片哗然,李密也有些坐不住了。他看向单雄信,他道:“爱卿和故如此?”
单雄信看了一眼莫相问,莫相问也回之一笑。单雄信眼中尽是欣慰,他道:“回陛下,微臣犯了欺君之罪,还请陛下赐罪!”众人更是议论纷纷,而单雄信却是不管,他继续说道:“陛下,微臣早便知道翟司徒之子还存活于世,但微臣却未向陛下禀明,还请陛下降罪!”
众人显然已有些转过不来了,这仅仅一个早朝,对他们来讲信息量也太大了。当然,这对李密也是如此。只见李密听后单雄信的话语,他大怒道:“好大的狗蛋!单雄信,你竟敢欺瞒于朕!”
单雄信摇头苦笑,果然,这才是李密的真实面目。不问缘由,只与自己心情而决定。就在这时,莫相问轻笑一声,他道:“陛下,你为何不问问单将军为何会隐藏我的踪迹呢?”李密不解,莫相问摇头笑之:“陛下是真的不知道?难道太子殿下没有告诉陛下我的存在?呵呵!”
“什么!”李密更惊。他看向李天凡,李天凡颇有些紧张,他连忙出来道:“翟星空,你休要挑拨我与父皇之间的信任。呵呵,你藏在何处我又怎么知道,但我一发现你的存在,我就已经告诉了父皇!”
“哦,是嘛?”莫相问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这不禁让李天凡莫名地有些害怕。莫相问看着他的模样,果然他还难成大器啊!莫相问看向李密,他道:“如果我说我一直就在晋王府中,不知陛下是否相信?”
“胡说,你胡说!”李天凡连忙大吼道。他却有些心虚啊,但他认为没人知道这件事啊。
莫相问没有理会他,他只看着李密,拿出了那一块玉佩。在朝堂之中,已有人明白了。那个时候。为何前太子的物品会出现在李天凡的手中了,并且他还知道其中秘密,因为这本就是他的东西啊。可这又能代表什么?这根本不是什么证据啊。尤其是现在李密只有这一个儿子了。果然,李密突然笑了出来,他道:“翟星空,你认为这能代表什么?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陷害呢!并且,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而是你那乱臣贼子的身份!”莫相问笑了,他要的就是这一句话。
看着莫相问的笑容,李密有些狐疑,他不明白他的笑容是为了什么,明明如今的主动权不在他的身上。而莫相问的话,便让他知道了莫相问的打算了!只见莫相问笑道:“好,既然如此就多谢陛下了!”随后他看向单雄信,他道:“单将军还是请起吧,陛下已经不再追究藏匿罪犯之名了!”
众人恍然,李密不由暗道一句小狐狸。可君无戏言,自己说出去的话,又怎能收得回呢!不过只要将翟星空给抓住,就是放了单雄信这一次又如何。可还未等他说话,单雄信就又开口了,他道:“多谢陛下。陛下,微臣还有一事启奏,此事是关于前司徒翟让叛逆一案的关键。”
朝堂之下已有人明了,而李密却心里清楚为何,毕竟让翟让死去的可是他李密,但他好像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吧!就算是君王,也要考虑民望啊!而单雄信却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羊皮纸,看着这张羊皮纸,李天凡有些激动。当初的事,他自然知道,所以在翟让被处死之时,他亲自找了一趟蔡建德,以备不时之需,毕竟当时的他可没有莫相问的指点。可这明明被自己埋在了深处啊。突然,他想起了莫相问不时的看着那池塘之中的金鳞,原来他早便知道了嘛,所以才会选择我!
接过羊皮纸,这里边是蔡建德对于谋害翟让的供认书,里面清楚的讲到了自己是如何陷害的翟让的,只是很巧妙的,这里面关于李密的东西都被污染了,完全看不出来!李密勃然大怒,他道:“单将军,你这是何意?此事已过了,朕也不想再过追究,你还是退下吧!”
“请陛下重新审理翟司徒一案!”单雄信道,一旁的徐茂公也站了出来说道。李密大怒,上一次因为单雄信的求情已经放了徐茂公一马了,如今他竟还敢再出风头。李密正想发作,那一旁的罗成等人也立马跪拜道:“还请陛下重新审理翟司徒一案!”李密大怒。
一旁的李天凡看着这一切,他明白了,原来自己也只是莫相问的一颗棋子,是自己将他带上了这个朝堂。李天凡就像斗败的公鸡无法在昂首挺胸,就在此时,那殿外,又有两道声响传来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