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嘛?”飘出的唐茯苓似魔鬼的阐述,他道:“你可以放弃这一切?那它们可以放弃你嘛?瞧瞧,瞧瞧你的父亲唐坤,他以前可把你当过自己的孩子嘛?而现在,你可以堂堂正正的说出你是唐门门主唐坤的孩子了,这一切又是怎么来的?不就是因为自己的权利嘛!只有自己的强大,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唐茯苓有些害怕,他大叫道:“不,你别说了,别说了!”他蹲下去,抱着自己的头痛哭。
“承认吧,你需要的不是懦弱,你需要的是自己的权利,是自己的地位,唐茯苓,放下你那可笑的亲情吧!这一切,在权利面前,都不堪一击!”恶魔般的言语在耳边环绕,唐茯苓有些撑不住了。
“铛铛铛!”敲门声响起,唐茯苓抬起头,铜镜中的自己也同样的抱着头,痛苦不已,他不见了,可他的话语还在。唐茯苓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门外的敲门声显得更大了,也更加的急促。“茯苓,你在不在房间,开开门啊!”是唐明的声音,见许久未有响应,唐明有些着急地问道。
唐明的这一声响,倒让唐茯苓回过了神来,他擦了擦自己惊出的汗水,雨水、汗水、泪水都已经融为了一体。唐茯苓有些好笑,笑自己的软弱,他连忙回道:“大长老,我还在呢,你且等等!”
水滴,从他的秀发处滴下,他的整个模样颇有些邋遢。唐明见此,不由皱了皱眉,他道:“贤侄,你可是出去了?怎的不打伞呢?”唐明有些责怪,也有些担忧,可就这时,他看到了唐茯苓扔在地上的湿漉漉的雨伞,唐明知道了,唐茯苓不是忘记带伞了,而是他根本就望了带伞离去。唐明叹了一口气,他道:“贤侄,你可是有什么心事?不由给老夫说一说是,看老夫能不能为你开导开导!”
唐茯苓望向唐明,是救赎,是一双迷失的双眼,他的迷茫更显眼前,他道:“大长老,你说,是不是当一个人有过权力之后就会变啊?变得连他自己都不认识?”
唐明明白了,唐茯苓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改变,他变的和原来的自己完全不一样了。他知道了唐茯苓的担心,他的难过。就像第一次知道唐常山背叛了唐门一样,他很害怕。唐明叹了口气,他似有些语重心长,他拍了拍唐茯苓的肩,那道:“一个人有了权力之后会不会改变,老夫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他一直没有忘记自己当初是为什么要变得如此的,那么他就是改变,也是他自己。”
愿吾本心,守吾初心。唐明没有多去劝慰,他知道,既然唐茯苓已经迈出了这一步,那么就只能靠他自己走下去,任何人的帮助都是徒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唐明走了出去,他甚至都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了,他又想起了唐常山,唐常山的背叛,让唐德至今都还在消沉之中。唐门,难道真的不行了嘛?唐明有些疑惑,也有些心哀。
雨,没有想过要停,唐茯苓颓废地坐着地上,他抱着自己的双膝,就好像一个无助的小孩,他有些不知所措。在外边,马踏声响起,“驾,驾!”是一匹红鬃烈马,它已经被雨水侵蚀,一点雨水阻挡不了它的前进。雨中,水滴飞快的滑过,他的一条马鞭,让人看着精彩,是舞动的水珠,雨水在他的蓑衣上跳动。
“吁——”好一声铿锵有力的叫喊,他勒住了马围,在唐门前停了下来,门前,那两个看守见到了他,不由得生起了一种尊敬,这种尊敬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不想对唐茯苓那般的随意,他,就代表着唐门的一切,也是唐门最强的一个人,他甚至强过唐门的门主唐坤。
跨步下马,他站立在唐门之间,伟岸的身子在唐门面前,丝毫没有显得渺小。他从马袋上取下自己的武器,这是一把乌黑透彻的武器,似剑,却又不是剑;似枪,也不是枪;他既像一块坂木,又如一一具黑手。这武器,不是原先有的,而是他自己亲手打造的,这是一把奇兵,他管它叫“冬青”。
拿下冬青,他按在自己的手臂边上,有一带,可系。他做完这一系列,才向唐门走去,而那两个看守,仍然一动不动。他们眼中的尊意,没有随着时间消失。他,缓步踏入,经过他们身旁,他低沉的声音发出,他道:“把这匹马牵下去!”他明明没有命令,可他的话语却让人感到不容一丝反抗。
“好的,少爷!”其中一名看守恭敬地回答道,是少爷,不是什么茯少爷、常少爷,他是唐门中真正的少爷,也是唐门唯一让所有人敬重的少爷,你道唐门众人说少爷,前边若没有个字,那毫无疑问,他们口中的少爷,就是他,唐坤第三子,唐家三少唐南烛。
唐南烛点了点头,明明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动作,却让那两位看守感到了巨大的压力,这就是唐门这代最天才的人物,年仅二十四岁就已超越唐门现任家主的唐家三少唐南烛的威风嘛?
雨下着,他披着一身蓑衣回到了唐门,唐门,也会因此变得不再平凡。细雨打在他的蓑衣上,好似跳舞一般,他还是那么的不苟言笑。他,代表着的是唐门的崛起。
很快,唐南烛回到唐门的话题已经传遍了唐门,不仅仅是唐门,还有一个地方,同时蜀地的一处山洞,是他们的待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