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常山还是当莫相问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还是看不起对方,可是他错了,彻底错了,因为这里,除了叶枫,就只有莫相问了。六片飞叶刀,就像掉落的树叶一样,它们,薄如蝉翼,,就这样摇摇晃晃地掉了下来,可唐常山吃惊了,他还是没有从莫相问的这一手中回过神来。
在他的认知中,莫相问的手,只是用来翻开书卷的,莫相问的眼,只是用来观看字符的。他,应该不会武功才对,可他的的确确就是发出那六叶飞刀,虽然它们很慢很慢。但这足以让唐常山吃惊了。
“你说都是因为我?可为什么不是你太着急了呢?”莫相问笑道。
唐常山居然无法反驳,是啊,为什么不是自己的错,不是自己太着急了,所以才暴露了。莫相问本来就是在自己的对立面,他又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唐常山笑了,他停下了前进的身子。可是它们没有停下,那六叶飞刀,突然间加速袭来,唐常山的双肩、双腿以及两肋都插入了飞刀。
唐常山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自己的伤口,震惊写满在他的脸上,他不敢相信,他大叫一声:“不,这不可能!”可是肩上、肋间以及腿上的疼痛,都告诉着他这一切的真实。唐常山这一刻,才是真的明白了,自己完全小看了莫相问,哪怕自己对他的评价已经很高了。他问道:“这是什么功?”
莫相问没有乘胜追击,他看着狼狈的唐常山,他的眼角含有笑意,他道:“想学啊你,我教你啊!”
唐常山闻言,他跪了下来,他这一次,真真切切地说道:“我,输了!”
莫相问见此,微微一笑。他道:“你,可以出来了吧!”是的,苏星河已经到了,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莫相问还是一个精通暗器的高手,他和所有人一样,他们都低估了莫相问。
唐常山走了,莫相问没有去阻拦他,他交出了叶枫的解药就离开了,至于他要去哪里,莫相问不知道。
那片密林中,他的一剑很快,也很锋利,这一次,他没有拿着软剑,而是拿的一把名叫“念情”的宝剑,剑身古怪,却好似一个泪人。他左手的笛,右手的剑。他的招式,却是那般的凌厉,那般的毫不留情。
“寄方,你难道还执迷不悟嘛!”刘寄奴很生气,气的是刘寄方的还仍然执迷不悟,他已经丢过一次性命了。他想打醒刘寄方,可刘寄奴又能够拿什么来打醒他呢?靠自己手中的袖中剑?
刘寄方不会停下,他会继续下去,哪怕自己再次丢掉性命,这一切,只为了她而已。望向刘寄奴,刘寄方露出一个歉意,他道:“大哥,你不懂,也不会明白!”刘寄奴身形一动,好似七个人,从七个不同的方向攻来,刘寄奴知道,这是九剑,是自己以往为之骄傲的九剑。
望了望自己持剑的右手,刘寄奴的眼神变得有些可怕,但无论他的眼神如何的变换,如今的他,都不可能是使出七剑的刘寄方的对手。更何况,那一日,刘寄方可是使出了第八剑。
剑,已搭在了刘寄奴的肩上,笛,已放到了刘寄奴的剑上。刘寄奴的剑,不能再动,刘寄奴的人,不能再行。他从刘寄方的眼中,看到是果断,是决绝。刘寄奴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他道:“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是啊,他已经死过一次了,那几日的刘寄奴,可是很不好受。
“我知道!”刘寄方道。他的眼中有着自己的泪光,他道:“我知道,但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是嘛?”刘寄奴的声音开始有些沙哑,是受伤了,也是绝望了。他道:“我真的以为你死了,可他们说你没有。但现在看来,他们是在骗我。”刘寄奴的眼中再也没有了期盼。
空洞的眼神,让刘寄方的心像是撕裂了般。可他不会后悔,他道:“你,就当我在那日已经死了吧!”
“难道不是嘛?”刘寄奴反问道,他的语气中再也没有抱一丝的希望。
刘寄方似要忍不住了,他的泪水快要掉下,他道:“你走吧,这一次,我不想为难你!”
刘寄奴一笑,他道:“我知道,我也没有指望如此,因为,我也不会放过会危害天府之人!”
熊熊烈火燃烧,是战斗的号角,是昂昂的战意,刘寄奴真的已经死心了,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的。刘寄方更是痛苦不已,他有些不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可他不会后悔。他道:“你认为你现在还能够阻止我嘛?无论是你、天府,还是徐长卿,为了她,我都会继续的。”
“那你就试试看!”刘寄奴挑衅般地说道。刘寄方诧异,却见刘寄奴甩开袖中剑,袖中剑绕着竖笛一转,刘寄奴又反手拿过。同时,他的身子向前推进,念情划过他的颈脖,切没有一丝的伤痕。
刘寄方大惊,连忙抬起玉笛,又将剑回收,可是刘寄奴的身影如同水痕一般的波动,直至渐渐消失。“什么!”刘寄方大吃一惊。而这时的刘寄奴已经到了刘寄方的身后,是一剑,没有任何犹豫的一剑。
血,缓缓滴下,刘寄方看着自己受伤的右肩,他有些不敢相信,他,不是应该不会再施展出这等手段了嘛?带着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身后,刘寄奴已在自己的身后。如同水纹一般,消失不见,他又出现在了自己身前。他道:“很奇怪?”刘寄方转过头来,望向已经站到自己的身前的刘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