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影闪过,他的胸前多出了一剑,他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的结束了,看着自己胸前的剑,袖中剑。他含泪一笑,想起了她的身影,再向前望去,此刻的刘寄奴好是颓废,他的双目无神,却又散发出死亡的威胁,自己明明就已中一剑,可这威胁一直都存在。刘寄奴目眼带星,他的低语却如无形,他道:“我,还没死呢!”说着,他望向那人,眼中爆发出浓郁的杀意。
酒,一壶浊酒过,心中万千伤愁留不住。那人已去,刘寄奴没有在意,他回到那间房中,也不管叶枫与文冠木二人就锁上了门,带着一壶酒,只一个人喝。他的眼中充满着悲伤,是让人心疼的伤,是那心碎的伤。他知道,知道他做错了,可他罪不至死啊,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刘寄奴的眼中渐渐出现一丝恨意,对自己的无能,对他的恨意,还有她,这一切的开始。
叶府之中,苏星河与莫相问的认识也算是一场好戏,但他们二人毕竟不是为了认识对方而来的啊,只是正好对方出现在了这里,因此聊了几句,他们也就说回了自己的话题。他只以笑对,那道一袭春风过,好似两江陵。他道:“呵呵,苏兄,我们既以相识,便也不在客气了,可否请你告诉我,那玉佩与唐门之间是何联系,又或者,天机阁与唐门之间有着何种联系?”
果然,苏星河暗道一声,他就知道这个问题跑不了。若不是莫相问,许这几人不会明白,但莫相问,他定是推断出了一定的东西,才敢与自己相问。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莫相问早已见劫镖,押镖,唐门的猜测告诉了众人,就是莫相问自己不问,徐长卿也会找机会问出来的。当然,现在徐长卿是不会开口了。
苏星河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不想说,却不能不说。他道:“天机阁与唐门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这一个玉佩,乃是上任唐门门主因一些琐事交于天机阁的信物。”
莫相问得到了自己的答案,劫镖与押镖之人果然是同一人,他笑了笑,道:“所以是你让白头翁去劫的镖?”苏星河耸了耸肩,没有肯定,也不否认。莫相问道:“或者是,你故意让他们去的!”
苏星河点了点头,徐长卿突然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唐门?”
苏星河无奈,只得一笑,道:“没错,就是唐门,但不是我要找唐门,而是白头翁要找唐门。”
众人又疑惑了,不是苏星河暗示的白头翁去找唐门嘛,怎么又变得了是白头翁要去找唐门。大家略微思考了一番,突然,青兰说道:“所以,你要找的是白头翁,不是唐门?”
苏星河点了点头,莫相问回看,只见青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猜的。”
莫相问见着青兰的模样,不禁一笑,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很准,不过凭借青兰的猜测,莫相问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他道:“所以,你也是为了那副画像吧,否则我想不明白你找白头翁的原因。”
听了莫相问的话,苏星河心下一叹,他的眼中满是惆怅,宿命嘛?他不信。他道:“的确,的确是为了那副画像,这也是我这次前来叶府的原因,因为第一幅画像就是在这里出现的。”
“什么!”众人大惊,莫相问本是猜对了苏星河的动机,还没有什么能够动容的,可他却说第一幅的画像是从叶府中传出的,这就不得不让他们震惊了。当然,最为吃惊的还得是叶翔,只见叶翔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画像怎么可能是从我叶府中传出的。为何我都不知道,苏星河,你是不是搞错了,画像不可能是从叶府中流出啊,若是从叶府之中流出,我不可能不知道。我知道这副画像之时,可还是在月仙楼之中,那是还是一大汉拿着的她的画像,你说的画像是从何叶府中流出,绝无可能。”
苏星河自然也料到了叶翔的反应,他道:“叶兄,我可不是说笑,你可还记得那你去月仙楼时所发生的事?”叶翔略微思考,当时,他正在烦劳要不要去月仙楼见他呢,可就这时,一黑影闪过,叶翔连忙出门查看,却什么都没有,莫相问也已出发了,他便也赶往了月仙楼。看着叶翔的模样,苏星河知道他已经回想起来了,苏星河一笑,他道:“就是那道黑影,他为叶府送来的第一幅画像。”
“什么!?”叶翔有些不敢相信,他口中喃喃道:“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那,那我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那副画像?为什么我一丝印象都没有,这,这不应该啊!叶府怎么可能会是第一个出现画像的地方,就是再往前,不也应该是竹屋的白头翁才对嘛,怎么可能会是叶府!”
“不,你见过!”叶翔的自语被苏星河打断,莫相问眉头一挑,看来关于那副画像已经越来越不简单了。叶翔看向苏星河,眼中充满了疑惑,徐长卿、徐慰、青兰三人也是洗耳恭听。苏星河指了指叶翔的水青干,叶翔不解,苏星河道:“第一幅画像一直在你的剑中,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怎么可能!”叶翔立马跳了起来,他道:“水青干与我相伴多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剑中藏有画像!更何况,你不是说那副画像是那日之人带来的嘛,他又怎么可能藏在我的剑中。”
就在这时,莫相问笑了,他笑得很开心,之人不解,疑惑地望了,看向众人望了,莫相问才停止了笑容,他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徐慰不解,他道:“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