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属于骨头都要炸裂开的疼痛让许逢春瞬间松开了笔,大口的喘息着捏着自己的手腕,猛然间发现自己背脊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怎么回事,为什么手会剧烈的疼痛起来,感觉跟断了已经没有区别了。
他看着那朱砂,又尝试了一遍,这一次刚碰到笔手就开始疼了起来。
许逢春不敢再碰笔,揉了揉还有一些余痛的手,等到完全没有痛感的时候才把东西摆好,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离开了。
为什么笔都握不住。
带着这个疑问,许逢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盯着自己的右手,感觉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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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纸什么都乱写的,我不懂(抠鼻)如果哪里犯了常规性的错误,请你们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