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凯威已经拿了叶简的档案有了一会儿时间,视线从档案右边穿着学员军装拍的照片又滑到左边的姓名一栏,接着视线又滑到照片一栏。
叶简……
这名军校生的名字怎么就这么耳熟呢?
他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有人提过。
但这人,他没有印象,一点印象都没有。
照片里的女学员眉目极其昳丽,鼻梁秀挺,嘴唇虽然微微压紧,可非旦不显五官刻板僵硬,只觉这名女学员哪怕严肃的时候亦十分灵动。
容貌如此昳丽的女孩,又是一名军校生,他已经在脑海里搜了好几圈也没有任何印象,他的的确确没有见过,但偏偏只觉她的名字很耳熟。
“到底在哪里听过呢。”想了好一会儿的杜凯威也没能想起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遂放弃将叶简的资料放到一边,复又拿起座机话题打了一个内线电话,“问问卢干事已经到了什么地方?通知他把学员带过来后,先到操场集合,我有几句话要说说。”
“是,团长。”接到电话的话务员立马应下,又对杜凯威道:“团长,您妹妹刚刚打电话过来,说请您有时间的话给她回一个电话,听上去好像有急事找你。”
杜凯威淡地“嗯”了一声便将电话切断,而话务员则立马联系卢干事。
卢干事带着刚用完早餐的学员才出发没有多久,三个多小时的车程等他们回到部队将近十二点。
话务员内线联系杜凯威的时候,他正拿起适才开机的手机给亲妹杜嘉仪去电话,部队里,团长还是可以携带手机,但也仅限可携带范围。
手机里传来准备接通的“嘟…嘟”长音,话务员来电杜凯威接起,听完后便回了一个“好”字,手机通话接通传来杜嘉仪的声音。
手机里杜嘉仪的声音有些低迷,像受了什么委屈一样,拖长声音来了一句“哥”,便小小声抽哒起来。
对亲妹,杜凯威一向疼爱。
一听她都哭了起来,杜凯威都有些紧张了,沉道:“出什么事了?有话好好话,别动不动哭!”
“哥,我想来你那里散散心,成不?我在这里都快呆出抑郁症了,我想到你哪儿透透气了。”
杜嘉仪还没有完全把话说完,黎夫人的声音传到了杜凯威的耳里,“去你哥哪里?你连自己的终事大事都没有个下落,你去你哥哪里干什么?你想过去还要问问你爸同不同意你过去!”
“妈!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刚刚和爸吵完,心里没消的气又准备往我身上撒吗?你能不能让我耳根子清静几天!啊!你是不是真要逼到我疯了,你才甘心!”
杜嘉仪也被逼出火了,是,她的终身大事是没有解决,可怨谁呢?
谁给她画了那么大一个饼,让她以为自己可以得到!
结果呢?
她都倒追了他快两年了也没有把人追到手!
稍微主动一点,又说女孩子不够矜持有失身份,她要矜持了呢,又念叨说是不是想出家当尼姑,是不是学姜太公钩鱼,愿者上钩!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到底想让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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