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过后的阳光永远那么刺眼,可是,这光芒却显得那么闪耀,就像一把镰刀,把黑暗的世界劈开,流进光明。

丝毫没有睡好的若煦似乎是没了精神,倒是浓重的黑眼圈引人注目了不少,用遮瑕膏将黑眼圈遮去,淡淡的唇彩将干燥得起皮的双唇掩去无精打采。将长发利落的扎起,白色的校服添上一丝严肃。

带上水蓝色的珊瑚手串和紫色的煦之水晶。

走到教室,似乎是有些吃力了。找到自己的位子,坐到位子上,便用手拖着头看着窗外的雪景,银色的世界多么耀眼,微微显出的其他颜色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白色的世界那么的纯洁,那么的可人。来来往往的学生,形形色色,总显得那么匆忙。

天空的蓝色的映照着阳光的黄色,松树的墨绿色与教学楼的白色相辉映,大理石的道路和那位站在雪地里身着黑色风衣的风衣大哥相冲突。各种颜色,混合在一起。

等等,那抹黑色,怎么会那么熟悉……

手中的水笔悄然落地,掉落在地上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也打断了上课的声音。

“若煦,你怎么了?”陌看出了异常,回过头询问,看见的却是若煦面色苍白的看着窗外

若煦回过头看了看陌指着窗外被大雪覆盖的草地上说:“晏轩,是晏轩。”

顿时,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可是拉开窗户看见的却是空无一人,有的也只不过是来来往往的学生和教师。

陌有些担心,回过神,让教室的课堂秩序回归正常。慢慢的雪停了,课也停止了。那只落在地上的水笔依旧没有捡起。

“若煦,你会不会看错了。”一下课,陌便开始询问。晏轩的出现,很有可能会引起众多的事故与不幸,他就像黑暗,永无止境。

“应该是的,我看错了。”若煦强颜欢笑的说着,其实心中全是害怕,三年前,晏轩消失后再次出现,那天正是太阳高照的夏天,那个穿着黑色t恤衫的男生,狂傲不羁的站在草地上,可是一眨眼的时间就不见了。

没过多久,若煦开车出门,原本就很少人走动的高速公路上,那抹黑色站在路边微笑着,看着若煦的车一点点与之擦肩而过。但一回头,却又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阳关的清晨似乎是格外清新。画上淡淡的妆容,打开门正想出门,可是正对着的却是那一抹吞噬自己的黑暗。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被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周围一阵阵恶臭,让若煦不禁作呕。可是当若煦恢复知觉,听见的却是:

“冷潇肃,你最好在今天中午一点之前准备好一千万,赎回你的女儿,否则,你女儿是死是活,我可不敢保证。”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好像是下达了病危通知书一般。那么的不可反驳那么的可怕,可是眼前这个黑色的影子,却又是那么熟悉。

“呵,冷若煦,你醒了。你知不知道,我多么想你啊。”

就像噩梦一般,三年前,他用那三次的黑色,让我明白了。什么是黑暗,而后来的一切渐渐平息,变得开始宁静。可是,这宁静背后却一直暗潮汹涌。

冷家仆人的无故受伤,学校校长的意外车祸,同学食物中毒,很多很多,我不想把这一切都联系到那一抹黑暗。可是,这一切的恐怖事件都似乎一起指向的就是黑色。

直到一年后,所有的不正常渐渐停止。似乎是累了,所以停下了。

但是,昨天和今天的黑色,又出现了。而且白色的花花世界将那抹黑色衬托得如此鲜艳。就像暴风雨中的闪电一般。如此可怕,却又转瞬即逝。

那支水笔,依旧静静的躺在地上任人踩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渐渐的一上午的课都结束了。若煦一直耿耿于怀那抹黑色,甚至连浩叫她回答问题,若煦也没有半点反应。一直盯着窗外,早晨刚刚停下的雪,再一次下大。

下午了,该练舞了。若煦拿着舞蹈服,走到练舞室的换衣间。那抹黑色出现了。

“若煦,好久不见。”那个声音,那个每次午夜梦回的声音,在背后缓缓响起。如此刺耳,那么的难听,就像要把自己包围了一般。

“晏轩!”一怔,刚刚恢复面色的若煦,立马被吓得惨白,那抹黑色的影子那么耀眼,那么妖艳。

“想我吗?我可是非常想你呢?冷,若,煦”那么刺耳,那么难以入耳的声音。多么想躲避它,多么想把一切都踢出去。可是,若煦惊吓的身体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你回来干嘛?你滚,滚得远远地”

“你是我的妻子,我当然要来看看你啊。”就像噩梦一般,妻子?噩梦一般的词汇,如此难以入耳,却渐渐感受到,身后那抹黑色在渐渐蔓延,靠近我的喉咙,就像一把利器想要把我的喉颈扯裂,扯断。

“晏轩,滚啊!”我一口气吼了出来,可转过身,身后却空无一人。

“诶,迟到生,你在瞎叫什么?快点,你已经浪费了一分三十六秒了。”屋外那个烦躁的浩倒是因为,半夜的时候起来喝口水,微微运动了一下。所以身体并没有过度的酸痛。

若煦回过神,快速换好衣服,走出了换衣间。似乎是对那个地方有了阴影,不敢再进去。

浩倒是对若煦还好的服装效果不经吃了一惊。

这个迟到生没想到身材这么好,穿着这件华尔兹的舞蹈服那么优雅,那么富有气质。

真是不知道这个迟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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