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戏谑地看着面前出现的白绝分身:“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来不是来抓我的。”佐助自顾自地说,双眼顿时瞪大,不给白绝说话的间隙天照之火再次将它们覆盖住。“我可从来没想过和你们为伍,你们已经没有价值了,从现在开始我要按自己的想法行动,敢来阻止的话就算是斑我也会杀掉他!”须佐之男抓起一个残喘的白绝,紧捏住它的头部,威胁地问着:“鼬在哪里!?”
“咳咳……”白绝痛苦地咳嗽鲜血,但这并没有引起佐助的同情,他操纵须作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一倍,白绝的头部因为挤压而流下血液。
“回答我,鼬在哪里!?”佐助失去了耐心,瞳孔里的六芒星开始转动,绝的目光失去了色彩,显然中了幻术。
“战争已经开始了...兜在东边不远的山洞处施展秽土转生...鼬现在也正前往那里...”绝的身体又震了一下,佐助没料到自己的幻术被对方破解,不过很快又释然了。应该是那个斑在白绝身上下的幻术将自己的幻术抵消掉了吧。“漩涡鸣人的踪迹...几周前完全失去...现在需要在忍者联军集合之前,把八尾抓到...”
“看来鸣人还没出事呢。也对,就你们的实力又怎么可能会是鸣人的对手。”草雉剑从身后缓缓拔出,迅速将面前的白绝腰斩。“我对你们那无聊透顶的计划可没有一点兴趣,木叶,不用你们帮助我也会把它灭掉。”
随手把白绝的尸体扔到一边,佐助跳上大树朝确定好的方向开始跑。
身后的白蛇突然抬起头,吐出警告的红信。兜将注意从纵横交错的棋盘上收了回来,眼神却没有露出丝毫防备,他很清楚来人的目的。
“竟然会找到这里,真不愧是你啊,宇智波鼬。”自从实力变强后,兜的语气总是那么随意,像是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待一切。这样的话,就感觉整个忍界都在被自己玩弄一样。
“你身上的死尸味能让乌鸦轻易地找出你的位置,对于你来说这也是秽土转生的一大破绽。”提到转生之术,鼬的目光凝了下来,眼眸深处有无法收敛的惆怅与愠怒:“死者好不容易跨越了叹息和悲哀,你却又把他们死灰复燃,投入战争,散播不必要的悲伤和憎恨。”
“真是滑稽呢...”刚想这么继续嘲讽,墙壁倒塌的声音将他的话淹没。
走进来的佐助并没有在意兜,他的全部视线都集中在那道朝思暮想的身影上,如此近的距离,对佐助来说不再是曾经那般遥不可及。那一刻,纵然他已经变得成熟,极力想按捺住的情绪却如同气体般在浓缩到极限后又无法控制地喷薄而出。“你果然没死呐,鼬。我可是有很多东西要问你的!”
“现在没有时间回答你,如果你非要问的话也要等到我破开秽土转生才行。”
“破开秽土转生?”兜意味深长地出声,“很抱歉,这种术除了施术者外可是无法破解的,你是要打败我吗?”兜的嘴角向上勾起诡异的弧度,他将视线挪开:“佐助,鼬可是站在你面前哦,你不想再一次杀死灭族的仇人吗?毕竟我们都是一个老师教出……”
“我可不承认他是老师!况且,我到这里来只是为了找鼬问清楚真相!”
兜收回语气中的玩味,目光变得深沉:“那么,你的立场是?”
佐助不假思索地投出手里剑,却在中途被鼬打开了。
“为什么,既然他继承了大蛇丸的意志,那么现在他就是我的敌人!”
“如果杀了他,秽土转生就无法解开。”鼬的目光凝住,“我会让他陷入幻术中,然后由我来解除秽土转生之术!”
兜不耐烦地站了起来。鼬当着他的面说出自己的计划,是轻视吧,他可是很讨厌被人小瞧的,不过兜更加讨厌被人无视。“兄弟两人一起排挤我吗,有意思。”一直在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好不容易地变强了,却依旧被排斥,这算什么啊!他拉下帽子回避视线的对视,下一刻,数十条白蛇窜出他的身体。
佐助开启须作抓住咬来的白蛇,上前打算掀开兜的帽子以便鼬施展幻术,兜却用替身术闪开。借助复杂的地形将自己隐藏起来。
“这就是写轮眼的力量吗,确实很厉害,但只是血统优势的话你们可没有能否定人存在的资本。血脉的力量,想要的话完全可以夺取到自己身上,漩涡鸣人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利用鬼灯一族的液化能力躲过佐助射来的利箭,兜从蛇肚里爬出,直接变成仙人模式。“不过,当时根部的设备十分简陋,漩涡鸣人的实验还存在许多风险,存活率也是微乎其微的,但经过改良,我已经能完全使用不少能力了!”
佐助咬牙,这些话他曾经听过,从那个该死的恶心的木叶高层嘴里吐出的。
‘问你两件事。鼬的事情,以及,鸣人的事情!’破损的桥上,他不顾眼睛带来的负荷强行开启须佐能乎将对方的骨头掰得咯吱作响。
团藏shen吟着,他看向佐助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十分肮脏的东西。“我原本以为...鼬不是那样的人...没有想到他还是告诉你了...连那个实验品的事也说了出来...没想到鼬会在最后背叛木叶...宇智波一族果然都是不能留在这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