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我的身份,你的做法会把木叶……”

刺啦——

“呜啊啊!”

诚然,木叶阳光的外表下是龌龊不堪的黑暗,这一点身为暗部的鼬再清楚不过了,每个人都不得不舍弃自己的认知以比野兽还要畜牲的手段战斗,为了村子付出所有。唯独这次他决定任性一次,不是为了村子,而是遵从自己的想法,为佐助除掉隐藏于黑暗中的毒瘤。

“还有71小时59分59秒!”

鼬的目光冰凉淡漠,漆黑得不含一丝杂质。他下达着足以让对方崩溃的审判。刀无声地举起,无声地刺落,这些举动看上去都那么自然。

刺啦——

“呜啊啊!”身体被撕裂的痛苦让他崩溃,精神虚弱得连咽口水都变得十分吃力。听到鼬的话语,逆宇也恼火起来,声嘶力竭,导致喉咙里发出的音沙哑难听:“我真是看错你了,宇智波鼬!亏我还打算说服佐助回到木叶...”

“佐助,单纯得就跟个白纸一样...”惆怅地发出感慨,鼬将这些情绪都深深地掩藏在眼眸深处。“所以,我不会让他为你所利用。”鼬的目光盯得让逆宇发虚,就算身为穿越者,论心智他还远不是鼬的对手。

身体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剧痛,逆宇放弃了说服鼬的打算,既然一心为了佐助那个畜牲,那么,就算可惜,他也决定亲手把这个病秧子送走,丧家犬呆的地方,只有地狱!独一的轮回眼狰狞地睁开,调动查克拉打算强行挣脱幻术,可是看到面前的情景没有丝毫改变的时候,他的表情终于露出了震惊。

刺啦——

“呜啊啊!”

逆宇感到不可置信,他的轮回眼,竟然没有破开鼬的月读。疼痛还在继续。太过依赖血继的他,甚至没有想过,在双方实力上的差距过大时,即使是相同的眼睛,也不会有太大的用处。

那股恐惧感和不甘感在看到鼬高傲的表情后变得更加强烈,说到底也是个怕死的家伙;这些负面情绪让逆宇的身子又开始剧烈地挣扎,他强忍着刀分割ròu_tǐ的痛苦,发疯似调动查克拉。

坚固的十字架蔓延出条条裂缝,隐隐能感觉到空间在轻微地摇晃,而且震动的幅度还在扩大。对方的查克拉在不断地升高,显然是在濒临死亡的那刻实力得到了突破。鼬突然愣住,就在这个间隙,逆宇强行挣开锁链,周围的世界也如玻璃般破碎。

鼬半跪在地上,捂着发痛的右眼不断喘着粗气。月读被破的痛苦远比万花筒的负担还要严重,差一点就精神崩溃还是让他惊魂未定。虽然实力更上一层,之前受到的创伤也不可能立即恢复的。

嘴角在目睹鼬的无力模样后阴险地向上勾起,猛然爆发查克拉冲向鼬,手中的苦无在阳光下反射骇人的寒光,而光芒所指的方向,则是对方的额头。

苦无连同手臂一起刺穿,却没有鲜血喷出,碰到的物体也不像是人体。隐隐猜到什么,逆宇急忙向后撤。

“喝!”

蝎用查克拉线将鼬和黏土分身暗中调换,在逆宇被黏土分身骗住的间隙,迪达拉的印转瞬结成。一阵有力的音过后,起爆粘土抢在逆宇作出吸收的动作之前,先一步爆炸。

狼狈地从黑雾中冲出,轮回眼飞快地四处转动。失去傀儡之后,蝎操纵地上的苦无手里剑漫天扫射。一旁的鼬已经恢复了过来,配合蝎的攻击,他左眼紧闭,又马上睁到最大,布满条条血丝,如此美丽的图案,在鲜血的陪衬下却狰狞可怖。“天照。”

黑色火焰灵蛇般游走,与鼬的视线一起紧跟在逆宇身后。即使被神罗天征打开,又马上重新聚集,并且由于分散的缘故,燃烧的范围变得更加宽广。

“那个小子打算打消耗战吗,不过这样下去,很可能会让隐藏在某处的斑捡个便宜。”蝎一边攻击一边冷静地分析,他眼角的余光瞥向鼬,因为曾经身为同一个组织的信任,他很肯定地说:“你应该有办法了吧。”

目光一直紧盯着逆宇,集中精神地操纵天照,但这并不表明鼬只会做无味的进攻,他正用其余感官仔细观察逆宇的举动。闪躲,反击,结印。鼬露出了然的神色,嘴唇微张,声音很低,却足以让蝎和空中的迪达拉听清。

手里剑好像在鼬的手中被注入了灵魂,杂乱无章地碰撞,却在最后封锁住逆宇的四面八方。在逆宇用神罗天征将它们弹开的刹那,蝎修长的指尖又立刻甩出查克拉线让一部分在半空停住,奋力以更快的速度射向逆宇。逆宇没有料到,突然的变化让他一下子无法释放斥力,仓促地向后退了几步避开,准备反击。鼬忽然向后扯,原先被弹开落地的苦无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没等逆宇反应过来,身体就被细长的铁丝紧紧勒住。

怎么会,难道一开始的手里剑瞄准的不是我,而是鼬计算出被斥力弹开后的落地点吗!?血肉被钢丝勒出深深的伤痕,鲜血留下,无法挣脱。被人算计后的愤怒,逆宇再次爆发查克拉,想用神罗天征把钢丝摊开,面前的景象却突然的晃动,身子深处传来深深的无力,好不容易聚集好的查克拉顿时消失,他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看来混入空气中的毒素开始发挥效果了。”蝎的目光闪过一丝算计,不过很快严肃下来:“仅凭这些毒素还无法致命,迪达拉,鼬,发动攻击!”

逆宇紧张地抬起头,不甘地调动查克拉,可是,他的精神已经被毒液和月读严重摧残。查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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