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和端良氏在一处的时候,两人说了说分别的事情,她们之间很快少了分开太久的那种生涩感。
端良氏悄悄跟程可佳说:“可佳,凯弟和凯弟妹之间的事情,你可千万别插手进去,你明白吧?”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面上的神情,她轻轻的点头,低声说:“我来之前,母亲同我说了说,我跟母亲说了说,我办不到。”
端良氏轻舒一口气,她跟程可佳低声说:“一个变了心的男人,他就是回头来,成氏的心里面也不会满意,除非她自个放下来。”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轻吸一口气,端良氏瞧着程可佳的神情,她轻轻的摇头说:“则弟一定没有跟你说实话,他们男人们总以为会隐瞒得了我们。”
端良氏说了说顾佑凯外出回来后的种种表现,她下结论的跟程可佳说:“凯弟和凯弟妹装得再象,他们两人在人前也不象以前的互看,反而互相有些回避眼神。”
程可佳满眼佩服神情瞧着端良氏,说:“我回来后见过他们夫妻在一起两次,我觉得他们的关系是不如从前了,可是我瞧不出凯弟有外心的表现。”
顾佑凯准时回家,他几乎少有外出,这样的人,如何是有外心的表现?
端良氏瞧着程可佳轻叹道:“一个男人心里面有了别的女人,他只在心里念着那个,这也一样是变心啊,这比他去行动还让人生气。
他把人暗藏在心里面,当妻子都寻不到一个可以直接去恨的人,这让人多窝火啊。”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轻摇头说:“嫂嫂,我觉得你对凯弟有了成见,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他们夫妻只要不闹出来,我们当嫂嫂的人,只能够等着他们一起走过这一个难关。”
端良氏听程可佳的话,她仔细的想了想后,她轻轻的点头跟程可佳说:“可佳,你说得对,我对他是有了一些成见。
凯弟的事情,其实也提醒了我,顾家的男人不纳妾,可是他们要是心里面念着一个人,也一样会让当妻子的心里面难受,还寻不到发泄的路径。”
程可佳明白端良氏的意思,一个男人念着那样的一个女人,那女人便容易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最后长成攀天大树,谁也移不去。
但是男人把心里面的女人纳进家门来为妾,这原本就表明他的心里面,还是低看了这个女人。
一朵花盛开得再鲜艳,也有败的那一天。
程可佳把话题转了过去,她跟端良氏说:“嫂嫂,我这一次回来,我觉得屹弟妹的性情安稳了许多。”
端良氏轻轻的点头说:“屹弟妹原本就不是张扬的性子,凯弟妹也容不得有一个人缘比她还要好的弟妹。”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轻轻叹息一声,说:“我回来后,我瞧着凯弟妹的性子跟从前还是有些不太相同,她从前很有话想要表达。”
端良氏瞧着程可佳微微的笑了起来,她觉得程可佳也比从前有了改变,从前程可佳的身上只有云淡风轻的气质,她好象在意的事情不多。
而现在程可佳身上明显的有了锐气,她好象关心的人和事多了许多。
端良氏瞧着程可佳轻轻的笑了起来,说:“你都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你有变化了,大家自然是有了变化。”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笑了起来,端良氏一样有了改变,她比从前为人行事要圆滑了一些,哪怕她在程可佳表现出跟从前一样,可是有些变化还是藏不住。
端良氏跟程可佳说了家里一些事情变化,她低声跟程可佳说:“大伯的身体又差了那么一些,家里人如今把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都盼着他能够平顺的再过一年。”
程可佳明白端良氏的意思,她低声问:“我去给二祖父和祖父请安,我瞧着两位祖父的身体还不错。”
端良氏轻轻的点了点头说:“如今大侄子媳妇帮着大嫂嫂当家理事,她的行事很是周全细致。”
程可佳略有些诧异神情瞧着端良氏说:“嫂嫂,我记得大嫂年纪不大,她怎么就把手里大半的事情交给大侄子媳妇了?”
端良氏瞧着程可佳的神情,她微微的笑了起来,说:“大嫂嫂是慢慢放手给大侄子媳妇,等到家里面人注意到的时候,她几乎交了大半的权利。”
程可佳面上神情平静,端良氏瞧着她微笑,其实大家的心里面都认同大侄子媳妇当家理事,毕竟花氏尽了许多的心力,却未必能够处理好一些家事情。
大侄子媳妇在这方面有决断心,她对两位老人家生活起居也一样用了心思,她对顾大老爷的身体状况也一样关注了。
顾家二老太爷兄弟自顾家大老太爷去了后,他们就有些放任不管,而下人们也无人敢多言。
大侄子媳妇接手家事后,她放手管束了顾家二老太爷兄弟身边的人。
而且她和大侄子两人一再跟顾家二老太爷兄弟表示,顾家人人都离不了两位老人家,家里面的事情太多,有两位老人家在,他们当小辈的人一个个都能够心里安稳。
顾家的人不管嫡长房谁掌家,只要那人处事公正,为人行事有孝心,自然人人都会认同她。
程可佳回来后,大侄子媳妇在当晚就亲自过来给他们夫妻请安,当时顾佑则夫妻都觉得大侄子媳妇为人行事果然是符合未来当家人的身份。
程可佳和端良氏分开后,她回到了长园,她和管事妇人说了说一些家事后,她轻舒一口气说:“我觉得还是回家好。”
管事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