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左相府的暗线来报,左相有意将孙女送进宫。”

“左相无女,所以后宫里没有他站得住脚的地方。看来他这次是真的下血本了,可惜了他那二八年华的小孙女。”

随后又追上去一句:“今年是什么好日子,怎么都想娶妻嫁女了,还有谁家的女儿也要嫁人呀?”

“小姐你可真是猜对了。”有人的时候,归云通常都会称呼她为“小姐”,不过,神经大条的苏如卿并没有觉得“卿儿”和“小姐”有什么不同,不过是个称呼罢了。

“三皇子贺兰琦,曾向皇上求娶骠骑大将军周存勖之妹周琪。”

贺兰瑾瑜听了之后,忍不住搭话进来:“这个周存勖可是掌管着十万兵权的人,听说,他最宝贝的就是他这个妹妹了。”

苏如卿点点头,三皇子确实还没有立妃,看来皇后和右相要忍不住了。“周存勖答应了没有?”

“没有,话还没有传到周将军那里,皇上就压下了此事。”

“咱们这位皇帝,还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苏如卿皱眉。

贺兰瑾瑜想了想,走到苏如卿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也拿了一串葡萄品尝起来。“大皇子的正妃是翰林院院士的女儿,二皇子妃的父亲只是一个四品的文官,都没有什么实权在手。皇上现在还没有立太子,断不会给贺兰琦赐婚的。除非,他有意里贺兰琦为太子,不过这些年皇后和左相明里暗里汲汲营营这么多年。想必...皇叔也厌倦了吧。”

归云看着贺兰瑾瑜随意的样子,又看了看苏如卿:“这些年,宫里的势力都是相互制衡,此消彼长。但是最近,右相联合了朝里的一部分官员,上了联名奏章,希望皇帝早日定下储君,以安民心。”

“他们怎么斗是他们的事,只要不涉及国家利益随便他们怎么折腾也跟我们没有关系。但是,要是万一有人胆敢伤了我的人,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苏如卿看了贺兰瑾瑜一眼,他正在椅子上专心致志的吃葡萄。

“前几日我去北境的时候,发现有人和安鲁部落勾结,给他们提供了马匹和粮草,让他们突破北境防线。哥哥去打探消息回来说,看到了一个黑衣男子。我总觉得有什么问题,你去查一查,务必查出这个人是谁。”

“是,小姐。”归云看了一眼手里的情报,交给苏如卿就出去了。

苏如卿看着手里的东西皱眉,上面还有一条:贺兰瑾瑜一个月前去过塔玛沙漠,并且在那里和人交手受了伤,前几日才回到京城。

“你前几日当真去过围场?”

“对啊,怎么了?现在我的胳膊还疼着呢。”

“是吗?”苏如卿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把手中的东西扔给他,“我以为你不会骗我。”

贺兰瑾瑜看着偏过头去的苏如卿,打开那张纸,看了半晌。久到苏如卿都以为他不会给她解释了。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动手解自己的衣裳。苏如卿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响声,以为他走了。没想到一回头,正对上他那一双幽深的眸子,漆黑中闪着点点的星光,就像黑夜里倒映着星空的湖水,神秘莫测,吸引着人继续往前探寻。

贺兰瑾瑜抓起她的手,抚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两个箭疤。一个靠近肩膀,还没有结痂。另一个,距离心口只有几寸,虽然已无大碍,但是可以想象受伤的时候,是何等的凶险。

苏如卿感觉着手掌下强劲有力的心跳,看着他们俩握在一起的手,还有那虽然有两个窟窿,但是依然不影响美感的胸膛。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慌神,没想到,数月不见,贺兰瑾瑜竟是如此直接。她虽然在军营里也和男孩子厮混在一起,但是像他这般...

正在苏如卿纠结着如何是好的时候,竟闻见了淡淡的栀子香,随之而来的还有耳边轻轻滑过的一句:“我说过,我不会骗你。”

苏如卿还记得她曾经说过,她最喜欢栀子花了,美丽而坚韧,清纯又优雅。

虽然那一年他们一起去七里峰赏花的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又大吵了一架,然后他就被她气跑了。她下山之后才发现,他怕她有危险,一直跟在她身后。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发生这么多事了。

这一愣神,她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向她袭来,带着贺兰瑾瑜特有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带着一点淡淡的栀子花香气,还有...好熟悉的味道,她感觉到快要喘不过气了。

贺兰瑾瑜的神情不似往常那样轻佻,黑曜石一般幽深的眼眸里像是有赤红色的岩浆叫嚣着要喷薄而出。

他离她更近了!虽然他们以前在一起打架玩耍时也不是没有过这么近的距离,今天却让苏如卿觉得快要把她烤熟了。

贺兰瑾瑜看着眼前不自在的小家伙,决定再添一把火。他侧身靠近她,呼吸时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和脖颈。苏如卿从来不知道贺兰瑾瑜能给人如此百爪挠心的感觉。

“你...”贺兰瑾瑜刚开口,就察觉到她不自在的表情,滴血般的耳朵,还有浅粉色的脖颈。玩味似地闭了嘴,打量起来。这个张牙舞爪的小姑娘,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长大了。

随后,他轻笑了一声,这一声轻笑就成了压死苏如卿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感觉到挨着他的半边身子都麻木了,耳边的呼吸带给她一阵阵的颤栗,终于她实在忍受不了了,苏如卿觉得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用眼神凌迟至死。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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