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奄奄一息的看着我,满脸痛苦哀求道:“你先……给我减轻一点痛苦……我告诉你!”
我盯着她犹豫了一下,将她的指骨全部接了回去,然后冷声说道:“继续!”
“14k有一副牌,从a到k,加上王牌……”火舞脸上的痛苦减轻了一些对我说道,“王牌只有一张,以黑色为尊,依次排序是黑红梅方,黑牌杀手是顶尖的,红牌其次,而我在红牌当中,是q,所以属于二等杀手,我是直接受金福珍的赏金委托的,因为我们在14k内都是明码标价的,这一点燕喜堂的人大概是有所耳闻,所以她们找到我,价格出得稍微高一些,我就接了这个任务!”
“14k有这么多杀手?”我心想一副牌有这么多张,王牌如果仅有一张的话,那也意味着14k至少有五个比火舞厉害的杀手,而比火舞低级别的,更是多达几十个,那岂不是太可怕了?
火舞嘴唇苍白的盯着我苦涩道:“没有你想象得这么多,花牌以上才成为杀手,也就是从j开始,总共加上王牌,一共是15人,14k常年保持培养这个数字,至于j以下的其余人,全都在各个堂口有身份,分别是红棍和镇场子的打手之类的……”
“那你们的王牌,有多厉害?”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是红牌q,但不要说王牌了,连黑桃k的面我都没有见到过,我们训练时是分散在各国执行任务的……”火舞冷笑道,“王牌杀手,据说轻易不会接任务的,身份十分隐秘!”
我继续追问14k和燕喜堂的事情,火舞也将所知道的大部分都告诉了我,最后她一脸痛苦的盯着我说道:“该说的我差不多全都告诉你了,没有人会真的想死,你如果真的想杀我,那就痛快一点吧……”
“看来你这时候倒是挺诚实的嘛?可惜了,你毕竟差点让我丧命,而且我对你们的所知太少了,所以让我放你生路可以,但是你却必须成为我的傀儡!”我脸色阴森的盯着火舞说道。
“傀儡……”火舞微微打了一个寒颤盯着我,咬着牙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苗疆奇术当中,有一种蛊叫作‘两心知’,而我恰好从山里出来的时候,带着这一种蛊,这种蛊只要种下,那么被下蛊的人终生就会只认一个主人,犹如寄生的虫子,如果我死了,你就一定会死,但是如果你死了,我只是会有感应,却不会跟着死……”我盯着火舞冷笑道,“之前我对你说过的,要把你做成我的傀儡,就是要给你下蛊,你想要活下去,就得受我的操控!”
火舞一脸骇然的盯着我,忽然咬牙颤抖着说道:“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杭城陆家一直想要查杜启明的案子,杜启明的孙女也已经攀上了杭城的某个大人物,但是他们一直找不到任何证据和线索,现在我明白了…………你是对杜启明下蛊了吧?”
“没错,是又怎样?”我神色淡淡的盯着火舞说道,“那个老家伙,利用职权便利,强行霸占了学校的女生,这一点早该遭受天诛,他是罪有应得!”
火舞盯着我,满脸的恐惧说道:“给我中蛊,难道你就不怕我找到能人异士拔蛊吗?据我所知,苗疆的蛊也并不是无法破解的,只要找到了能够拔蛊的高手,依旧可以解除身上的毒蛊的!”
“你想得太天真了!”我看着火舞淡笑道,“普通的苗疆蛊当然有办法化解或者拔除,只要时限足够,但是‘两心知’不是普通的苗蛊,而是‘巫蛊’,巫蛊是一种比之苗蛊更为久远而神秘的东西,‘祝由十三科’和‘祝由术’你听说过没?如果你听说过的话,你就不会这么天真了!”
“两心知……种下之后,我会怎样?”火舞问道。
“每当雷雨天气,你会锥心刺骨的痛,如果你受伤或者死亡,我会有感应,如果我死了,你会跟着死,如果我通过巫术手段逼迫自己的话,你也会痛苦,所以你想要不痛苦,只能受我操控……”
火舞咬牙盯着我,满脸恐惧的说道:“你真是太阴毒了,早知道我就该直接一刀杀了你!”
“成王败寇,你要的是我的命,但我却要留你一条命,所谓阴毒和残忍都只是相对的,如果你愿意为我所用的话,那你只需要避开有雷雨的地方,其实也就不会感受到什么痛苦,两心知并不损耗人的寿命,你该活到多少岁,还是能活到多少岁……”我淡淡的说道。
“如果我想退出杀手行列,行不行?”火舞一脸哀求的看着我问道。
“当然不行!”我盯着她苍白的脸庞冷笑道,“从你差点杀死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在这场争斗中了,不论是金福珍还是燕喜堂或者是14k,凡是想要我死的人,我都不想让他们比我活得更长,而这一切……我需要你的帮忙!”
“你……”火舞咬牙道,“别把14k和燕喜堂看得太简单了,我只是区区红牌q而已,而且一时疏忽了,等到他们回过神来,察觉你会下蛊的时候,你对杜启明做得手脚,他们就清楚了!”
“那又怎样,杜启明已经火化了啊,了无痕迹!”我笑道,“不要说杜启明火化了,即便是没有火化,下蛊这种事情只可传出人的口,压根就无法构成什么有力的证据,他们想要通过这个来打击我,未免太蠢了吧?”
“那你想过没有……这个世界上会下蛊的人,可并不只有你!”火舞说道。
“确实不止我一个人,但比我年轻而又会下蛊的,却很少……”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