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伦,我恨你,但是…我也爱你…
傅青伦俊拔如玉的身躯倏然一僵,清寒的黑眸落在她半醺迷离的-脸上,狠狠的盯住,她…在什么?
刚才她了什么?
是幻听么?
不。
绝对不是。
她的声音虽然,但是他听见了。
他清晰的听见了。
她,她爱他。
此刻她被抱坐在了办公桌上,他覆上去,精硕的腰身挤进了她的腿间,两只白皙干净的大掌捧住了她的脸,他将自己高挺的鼻翼抵在了她的娇肌上,轻轻蹭着,“诗诗,刚才…你了什么,能不能再一遍,我想听。”
他低醇的嗓音已经沙哑,带着试探的心悸和忐忑。
像做梦一样。
梦里,诗诗对他,我爱你。
他和她相识的这1八年,她从未过我爱你。
他等到了这一刻。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林诗妤颤着密梳般的羽捷,那清丽的杏眸里溢出了碎亮的柔软和水光,她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声道,“傅青伦,你的对,既然恨你,怎么可以放过你?这么多年,我爱的,恨的,伤的,痛的,都是你,我不想再逃避,我想勇敢一点,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把自己的心打开,我把我自己交给你,你…以后要对我好一点,不然…”
没什么要求了,累了倦了,只希望他对她好一点。闪舞网
她一旦交付了真心,便是一辈子的事。
这么多年,无论他怎么伤她,她都没有走开。
其实,她又傻又天真。
能被他几千封书信哄住的女孩子,心底烂漫而柔软。
不求他对她最好,只求他日日天天对她再好一点。
不然…
她的“不然”还没有想好,傅青伦就用力的堵住了她的红唇。
他吻得温柔而霸道,撅住她的红唇像品尝着这世上最可口的点心,强势的扫荡,有力的汲取。
“没有不然,永远都不会有什么不然,你感觉到么,我对你自始至终的爱,从未变过。”
他的爱,在心里生了根,了芽,自始至终。
他上了一辆火车,他一直在这辆火车在等她,这辆车开往…天荒地老。
林诗妤感觉到了,她感觉到了他炙热的体温,他滚烫的呼吸,他捧住她脸的大掌都湿了,出了一掌的汗。
她轻轻的勾起了红唇,心底的涟漪荡漾开,让她软在了他的怀里。
两只葱白的手穿梭进他利落的短里,她主动的回吻着他。
很快,傅青伦将她推倒在了办公桌上,混乱中有什么东西掉落在了地毯上,像是他的手机。
他没有捡,而是迫不及待的去扯她腰间的睡带。
但是他太慌忙了,解半天都没有解下来。
“诗诗,这个怎么解?”他哑声求教她,带着几分羞赧。
林诗妤勾着红唇,清丽的声线娇娇软软,“笨蛋,解不下来就不要解了。”
“诗诗!”男人迅将她抱住,不让她走,“你答应我的,现在不许反悔,我不会让你走的。”
看着他焦急的面色,林诗妤“咯咯”笑开,“傅青伦,你莫不是傻子吧,谁要走了,我解不下来就不要解了,你这个都不懂?”
傅青伦一僵,英俊的眉眼里迅荡起了柔软,这样的诗诗真的好久不见了。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特别喜欢。
他再次将她推倒。
林诗妤眼眶红红的,很快就有大颗大颗的泪珠砸落了下来,她伸手覆上自己的眼。
但是男人吻了下来,吻过了她的手心然后细致的吻她的眼,一遍一遍…
……
翌日清晨。
林诗妤是被吵醒的,颤了颤密梳般的羽捷,她缓缓睁开了眼,傅青伦的容颜印入眼帘。
男人已经醒了,现在半支着健臂,另一只大掌在摩挲着她的脸,额头的刘海遮住了他的黑眸,现在的他年轻俊逸,让人面红心跳。
“诗诗,你醒了?”他勾起薄唇,低柔的声线里带着温存。
林诗妤四周看了一眼,她现在回到了主卧里,昨天晚上在书房里纠缠了很久,是他将她抱回来的。
现在她浑身酸软,像散架了一样。
“我们该去医院了。”林诗妤要起身。
“诗诗,”傅青伦迅抱住了她,他不确定的看着她,“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没有忘吧?”
一夜缱绻,他一夜未眠。
这一天来的猝手不及,让他觉得不真实,他期待着天明,又害怕着天明,怕这一切都是泡沫。
他需要她的肯定,确定,以及一定。
“昨晚…”林诗妤清丽的眉眼里染着惺忪,目光闪躲,“昨晚…我喝酒了…”
傅青伦呼吸一沉,她这是否认了昨晚?
他就知道。
就知道这一切是假的。
昨天晚上她喝醉了,才会跟他那般,那般抵死缠绵。
仿佛有一盆冷水从他的头顶一直灌到脚底,他僵了僵,起身就走。
这时一只葱白的手拽住了他的衣袖,耳畔响起女人清丽的嗓音,“喂,傅青伦!”
傅青伦一顿,然后回眸看她。
三千青丝在雪白的枕巾上慵懒的散落开,林诗妤眨着密梳般的羽捷,几分俏皮几分戏弄几分柔软的看着他,“我虽然喝酒了,但是…我没醉啊。”
她什么?
傅青伦刚才冷掉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烫了起来,“坏东西,你敢耍我?”
他上了床,将女人按在了自己的身下,“看我怎么教训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