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做这行的规矩就是要伺候好身旁的人。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司少,狭长冰冷的视线,慵懒的坐姿。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夹着香烟,面部无任何表情。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像是司少这样的人,他并没有要求我必须要跟四美一般,或者是如罗老板怀里的女人一般,把现在能够做的事情都全部做个遍。
我低着头,看着这果盘里装着满满的紫色晶莹剔透的葡萄,我的手指摘取下来,然后一一剥去它们的紫色果皮,露出果绿色的嫩肉,再放在白色的盘子上。
我知道司少一定是不喜欢殷勤巴结的伺候。
我剥葡萄非常的认真,就像是在做一件极其细致的事情,就这样以此来自我心理暗示,缓解我坐在司少压力。
而就在我剥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在我的耳旁响起来一声带着冷淡质感的声音,“喂我。”
当瞬那刹那,我抬眼,正好是和司少的眼眸目光碰撞在了一起。
我脱口而出说了一声“哦”的后,我就立刻后悔了,因为我这样的模样应该是十分可笑和滑稽的。
我乖巧的,用白皙手指拿着果绿色的葡萄肉,递向司少的红艳薄唇。
我的手指润湿,被轻轻的咬了一口。
瞬间我就低着头,就像是此时送入司少的口中被品尝的不是那鲜嫩多汁的葡萄果肉,而是我的手指。
我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做小姐的,却是反而被客人给“撩”了。
在这个男人面前,我的道行还浅,做不到那样镇定和淡定。
司少就像是罂粟花一般,既危险又充满着诱惑。
不,应该是食人花。
因为他是会咬人手指的。
我很快选择“跳过”这一段,继续的喂食着葡萄,而刚才那一段小插曲就像是从未发生过的意外。
我低着头,不去看男人的眼眸,只全心全意的剥着和喂食葡萄。
当我将注意力集中在一件事情上的时候,我刚才被扰乱的心也就渐渐平静下来。
但是直到我将装着满满葡萄的一整盘都空了的时候,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竟然是喂了司少整整一盘的葡萄。
而在这过程中,司少没有任何的拒绝。
我的脸有些尴尬的红着,我发现在这个男人面前,我怎么总是表现出一副蠢和呆傻的模样。
司少忽而就发话,用他那特有冰冷的声线,“不必再兜圈子。”
话一说出口,司少整个人的气场都打开了。
罗老板、大头、郭老大都读纷纷停下动作,不舍的推开怀里的女人。
而我一愣,因为司少说话的时间点卡得非常的准,正好是在我刚刚喂完葡萄的时候。
率先开口的是罗老板,他的眼眸瞬间就褪去了刚才还沉浸其中的色欲,清明一片,“你们都出去!”
在这里做小姐,最重要的规矩就是一定要看眼色。
男人来这里既是寻欢作乐,也有的是谈公事。
当男人拿小姐来取乐的时候,小姐就要使劲全身力气去讨好,但是一旦是不需要的时候,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