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传到苏涵卿耳里之后,让苏涵卿着实对苏子荣,有些无语。传言是谁传出来的,苏涵卿虽然没查到,但是也猜到了。
但是,苏涵卿有转念一想,苏子荣要是不参与的话,他真的很担心妹妹的衣服会一挂多年。
要真的这样的话,不知道妹妹会不会伤心。要是妹妹伤心了,那可如何是好啊。苏涵卿在心里,默默地将苏子荣结结实实地骂了一顿。
因为这件事,知道现在,苏子荣都不再去答题了。而苏馥曦的这些衣服,总是要挂上十天半个月的才能给出去。
但是,至少还是给的出去的。这一点,让苏涵卿掉了好久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苏馥,自然知道自家哥哥心里在想什么。
她狡黠地眨了眨眼,神秘地笑道:“哥哥,今天可是有人答出题来了的。而且,他和苏子荣一样。在听到我的问题之后,只是思考了一会儿就想到了。”
苏涵卿不可置信地侧头,夸张地用左手掏了掏耳朵。然后,惊奇地说道:“这么奇葩的问题,除了从小和你一起长到大的苏子荣,还有谁能够答出来?此乃神人也。”
“你说什么呢!”苏馥曦自是听出来哥哥话语中的戏虐,伸出脚在桌子下踢了哥哥一下。
然后,满意地看见哥哥叫了一声,才收回眼神。片刻之后,似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脸色一正:“这个人,是苏子荣的表弟。他是昨日来的,此次来江南,是为了苏子荣的束发礼。”
“表弟?”苏涵卿敏感地抓住了关键词,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可置信地反问道,“那不就是……”
苏涵卿看了一眼妹妹,看到苏馥曦肯定地点了点头,眉头顿时皱的更加深了。
苏涵卿不是天真的人,他有着多年纵横商界的经验,也因此他的直觉十分的敏锐。他的直觉告诉他,太子这次暗中来访江南,恐怕不简单啊。
因着苏馥曦的这句话,苏涵卿脸上越来越凝重的表情,桌上的气氛也是越来越冷。
苏馥曦看见哥哥担忧的神色,笑着安慰道:“哥哥莫担心,我见过那人,和你长得有几分相似。我与他,真的是一见如故,他因该不是个难相与的人。”
苏涵卿知道妹妹是在宽慰他,心中想着,身为一国太子,怎么可能是个好相与的人。但是,还是勾起唇角点了点头,暗暗希望是自己多虑了。
然后,又听见对面的妹妹,似是无奈地说道:“只是,苏子荣貌似和他这个表弟有什么梁子,而且结的还不小。下午的时候,因为太子答对了问题,他就发了一场脾气走了。我还从没有 见过他生这么大的气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苏涵卿听见妹妹的语气中带着浓浓地疑惑,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苏涵卿是一只狐狸,再加上“旁观者清”的千古定律,思绪稍稍一动,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但是,他却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谁知道他是怎么了呢。不过没关系,他自然不会是气得你。”
苏馥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想再说这个闹心的人。于是很自然地转了个话题:“哥哥,今天 下午你送去的画像,我看过了。这些人都还行,毕竟是哥哥挑的,我自然是放心的。”
“那就安排时间见一见吧,”苏涵卿狡诈地笑了笑,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门口的大树上,抬高了一些声音,“反正人也不多,过两天我就来安排。”
门口地树叶轻轻地晃动了几下,又归于平静。
等苏馥曦和苏涵卿吃晚饭,离开之后。墨英悄无声息地回到藏梅居,将苏涵卿和苏馥曦的对话告诉了苏子荣。
屋内的苏子荣半晌无言,然后一句话恨恨地,又有些无奈的声音传出来:“苏涵卿这只死狐狸,还有苏馥曦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蠢……你继续盯着,离远点儿。”
几日后,大域国的赫连将军府上,有人将卓君磐的消息送了过来。
赫连黎看着眼前低着头的暗卫,眯了眯眼问道:“只有这些人吗?”那人点了点头,沙哑低沉地回了一句:“是的。”
赫连黎看着眼前的人,挥手让他下去。等人消失之后,一个人出现在赫连黎的身后。赫连黎看着那人消失地方,冷冷地问道:“你也是只查到这些人吗?”
那人跪下,沉声道:“主子,我一直跟着武国太子身边的贴身侍卫,查到的人与这些大体一致。只不过……貌似还少了一个。”
赫连黎冷然一笑,挑眉:“还少了一个?这种有利于他的事,他竟然也会隐瞒,那个人是谁?”
“是天下第一商苏家的小姐,苏馥曦。”
赫连黎闭眼靠在椅背上,用手敲了敲扶手。良久,他睁开眼睛:“能得到他的掩护……这个人来头必然不小,十有八九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了。我记得她还有一个哥哥的,你去打听打听他们兄妹的事,顺便了解了解他们近身都有哪些人。还有这个,你知道怎么用。”说罢,随手扔给那人一个瓶子。
那人接住瓶子,消失在房间里。房间里安静无声,久久之后,传出一声冷笑:“呵,苏馥曦,原来是你啊。”
东苏府上,寻春独自一人坐在屋子里,安安静静地绣着手帕,情绪颇有些低落。今天是觅雪的假期,小姐多给了她几天的时间,让她回家探亲。
想到她家的情况,寻春不禁有些同情。觅雪的父亲不在了,母亲缠绵病榻,而弟弟则每日流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