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一鸣兄弟,还真让你小子给猜对了,躲藏在林子里面的那几百个小鬼子,还有一百多个皇协军,他们没有任何的动静,原来是等着炮兵小队前来支援呢。缴获了小鬼子的这两门大炮,这下,咱们龙虎山寨可是赚大发了,一鸣兄弟,你小子是怎么做到的呢?”
趴在龙虎山北坡上面的孙大龙,看到离开了大概一个半钟头时间的刘一鸣,在带领着五十多个鲁南抗日游击队队员回来的他同时,还拉来了两门大炮,登时,就让他高兴地合不拢嘴,大步流星地迎接上去,伸出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刘一鸣的肩膀,并用好奇的口吻问询道。
面对孙大龙的问询,刘一鸣就刚才缴获这两门四一式山炮的经过,简明扼要地娓娓道来了一番,让站在他面前的孙大龙,以及围拢上来的一百来号龙虎山寨的土匪们,俱都一边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刘一鸣,一边竖起了他们的大拇指。
当然了,除了从那一个炮兵小队的手上缴获了这两门四一式山炮和上百发炮弹之外,还把炮兵小队的八十多个小鬼子全部杀掉,连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并缴获了八十多支三八式步枪,以及多达五千余发子弹,让孙大龙听完了以后,情不自禁地欣喜若狂。
“孙大当家的,之前,你不是说要我在今个儿上交一个投名状么,不知道,我带着人干掉了八十多个小鬼子,缴获了两门大炮和上百发炮弹,以及八十多条长枪和五千余发子弹,这算不算投名状呢?”刘一鸣把自己刚才的英雄事迹讲述完毕,摆出了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向站在身前笑得合不拢嘴的孙大龙,问询道。
面对刘一鸣的问询,心情一片大好的孙大龙,连想都没有想,就不假思索地连声回答道:“算算算,当然算。一鸣兄弟,咱们这下拥有了两门大炮,躲藏在林子里面的那几百个小鬼子和一百多个皇协军,还不得被咱们给打得屁滚尿流啊。”
把话说到这里,笑逐颜开的孙大龙,又对站在他身前的刘一鸣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话锋一转,不吝溢美之词地夸赞了一番道:“一鸣兄弟啊,你小小年纪,不仅才识过人,而且,下手还挺狠。
“炮兵小队的八十多个小鬼子,被你小子使用**给迷倒了,你小子竟然毫不手软,把八十多个小鬼子全部一个落地全部杀掉了,真是让人听了都觉得非常过瘾呐。还真是没有看出来,你小子眉清目秀文文弱弱的,竟然还是一个狠角色,不过呢,我喜欢!”
不光是孙大龙对刘一鸣赞不绝口,就是围拢上来的那二百多个土匪们,也都对刘一鸣交口称赞,此前,龙虎山寨的土匪们,还对于让寸功未力而又不打算立马迎娶孙晓虎的刘一鸣,担任龙虎山寨的三当家一事而颇有怨言,现在,没有一个土匪再敢说刘一鸣不适任当龙虎山寨的三当家。
此时此刻,在龙虎山的北坡上,无论是那二百多个龙虎山寨的土匪们,还是一百多个鲁南抗日游击队的队员们,可谓是其乐融融,亲如一家。
高兴劲儿过了以后,有不少对那两门四一式山炮围观的土匪们,又开始提出了一个疑问,那就是虽然他们手头上现在拥有了两门小鬼子的大炮,但是在他们中间根本就没有人会操作。
刚才,还高兴的合不拢嘴的孙大龙,转念一想确实如此,如果他们中间根本就没有人会使用,别说是给他们两门大炮了,就是给他们再多的大炮也白搭。
于是,为此发愁的孙大龙,赶紧把他手下土匪们的这个疑问,向刘一鸣进行了传达,希望刘一鸣能够在林子里面的那几百个小鬼子和一百多个皇协军,在对龙虎山寨发动进攻之前,把这个颇为棘手的问题给解决掉。
不然的话,到了他们手上的这两门四一式山炮毫无作用,一旦在林子里面原地休整的几百个小鬼子和一百多个皇协军,一旦向龙虎山寨发动进攻的话,光凭借小鬼子手上的机关枪和掷弹筒,他们龙虎山寨的土匪肯定支撑不了太长的时间就会败下阵来。
龙虎山寨的土匪们之所以提出来没有人会操作这两门四一式山炮的疑问,是因为包括所有的土匪,以及鲁南抗日游击队的队员们,都不是正儿八经的军人出身,更何况,这又是小鬼子手上的大炮,他们及时地提出来这个疑问,自然是合情合理。
包括这些个土匪们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一个秘密,那就是,此时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英俊潇洒眉清目秀的山村少年刘一鸣,其实是从八十多年后的二十一世纪现代社会穿越而来,附体在了刘一鸣的身上,而且,他是一个刚刚退役不久的特种兵,还取得了军事学院的学士学位,精通英语,会说一些日文的日常用语,并且,对于二战时期的日军装备有着一些深入的研究,他当时的毕业论文写的就是这些东西。
听了龙虎山寨的大当家孙大龙和他手下的二百多个土匪们,以及一百多个鲁南抗日游击队队员们,俱都提出来对如何操作这两门四一式山炮的疑虑,刘一鸣先是微微一笑,随后,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部,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孙大当家的,龙虎山寨的弟兄们,还有鲁南抗日游击队的队员们,你们的担心都是多余,只要有我刘一鸣在,如何操作着两门从小鬼子手上缴获的大炮就不成任何问题。”
安抚完军心以后,刘一鸣单独找到孙大龙提议说,既然,距离他们所在的龙虎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