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觉得头更痛了,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该死的不长眼睛的女人d看清楚,这到底是谁的地方,该死的!”
伤口真的很深,血一直顺着他的胳膊流到地上雪白的波斯地毯上,这可是他花了重金买回来的,这下全毁了,所以外的犀利。
宁悦打量着这个房间,终于将眼前的状况搞清楚,是她,在傅靳言的家里,傅靳言的床上,而且还将傅靳言给咬了,可问题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傅靳言光着上半身,身下穿着一条短裤,但那条裤子,此刻似乎并没有多少遮蔽的作用,因为宁悦只看了一眼,便迅将头扭向了别处,甚至还面红耳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