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轻微鼾声响起,何凝香睡得很熟,相信这一觉醒来,肯定精神气十足。
地铺上的张一鸣有气无力的坐起身,揉揉通红的兔子眼,仰天长叹一声:
“唉,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轻轻来到床榻前,看了看那张绝美的面庞,强忍住把这张脸打成猪头的冲动,伸手往上拉了拉锦被,把裸露的香肩盖住。
高抬脚,轻落足,向门外走去,带好门,刚回头,发现王雪姨幽灵般出现在自己身后,正一脸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咳咳,大姐,d。”
王雪姨脸上露出迷茫之色,疑惑道:
“什么猫?”
“啊,没什么,大姐,早上好!”
“哎呀,公子说话文邹邹的,哪像一个开酒楼的老板,倒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书生,或者是一个官宦子弟?”
张一鸣不可置否的摇摇头。
本想看出点什么,但王雪姨失望了,从张一鸣满脸的疲惫之色,一点也看不出丝毫端倪,只看出了三个字:我很累!
现在的张一鸣,头昏脑胀,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好好睡一觉!
王雪姨看着张一鸣布满血丝的双眼,大大的黑眼圈,哈欠连天,身体摇摇欲坠。
昨晚两人玩通宵不成?
王雪姨不由惊叹张一鸣那方面超强的体力,再想想老头子周杨一年的时间加起来也赶不上张一鸣这一次,不禁对张一鸣惊为天人!
王雪姨纵横青楼数十年,见过各式各样的嫖客,像张一鸣这样“变态”的还是头一次。
这样的男人注定不平凡,这样的男人恒古少有,这样的男人不做男妓当真是暴殄物珍,王雪姨自信可以短时间内将之培养成怡红院的另外一张头牌,可惜啊……,自己“买”不起啊!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能禁受的住?
不禁有些担忧起何凝香来。
“公子,小女怎么样?”
“啊,何姑娘整宿没有合眼,刚躺下,最好别打扰她!”
看样子两人真是疯了一夜,小女“累”得都起不来了,王雪姨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意味深长道:
“呵呵,公子,奴家都懂!”
张一鸣一听就知道这个老娘们误会了,满腹的委屈,我做什么了我?握个手还是被动的?你懂?你丫懂个屁?你知道老子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试过打地铺的滋味吗?更可悲的是连地铺都打不成?
这叫什么?这才叫真正的花钱买罪受!
张一鸣转身刚欲走,突然止住了身形,突然道:
“哎,大姐,我很好奇,如果要为一个青楼女子赎身?需要多少银子?”
王雪姨惊愕至极,旋即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公子,你,你不会是想为小女凝香赎身吧?奴家还是把好奇心烂在肚子里吧?怡红院属于官窑,每个姑娘在官府都有备案,而且奴家告诉公子一个隐情,凝香的父亲原本是个犯了事情的朝廷大员,据说是得罪了丞相宇文化及,被贬为庶民后,家道中落,父亲郁郁而终,母亲也相继病逝,随即又被官兵莫名抄家,何凝香也被卖至怡红院,所以……。”
原来还有这层隐情,和大奸臣宇文化及做对的肯定都是忠臣,如此说来,何凝香也算是忠良之后,怪不得言谈举止颇有大家之风?
张一鸣做到心中有数,哈哈一笑:
“大姐,我就是随口一说,告辞!”
“哎,公子,你的那个随从也一并带走吧?唉,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好好的一个女人,怎么会长成了男人的样子?还差点把奴家的两个姑娘给睡了……”
……
张府。
小萝莉裴怜儿充满敌意的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正酣的小娇。
这难道也是公子买回来暖床的?
听说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女人,小娇拿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小兔子,然后把手伸向小娇的胸脯。
圆鼓鼓的,又柔又软,哇,比自己的大,裴怜儿满脸的沮丧。
突然,小娇睁开了双眼,正好看到裴怜儿的咸猪手捏自己的小乳猪。
“啊”一声惊天尖叫过后,不知哪来的一股气力,小娇抓住那只咸猪手,放在嘴边,张开尖尖的小银牙,“咔嚓”就是一口。
裴怜儿疼痛难忍,发出海豚一般的惊叫,随后,裴怜儿不甘示弱,努力挣脱开来那只手,紧接着一把抓住小娇的头发,拼命的拉扯,裴怜儿疼得差点哭了,粉拳捣向裴怜儿的小腹……。
……
回到府中,张一鸣长出了一口气,金窝银窝不如家里的狗窝,还是家里舒服。
六个壮实的男仆才勉强把还在鼾声如雷的小翠抬到屋里,有一名男仆直言比杀猪都费劲!
张一鸣发现与往日不同的是,家中的那些仆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尤其是那些女仆的眼神,明显的有一股酸气。
张一鸣不明所以,但懒得想,大刀阔斧的往那一坐,把眼一闭:
“怜儿,给公子揉揉肩?”
连叫三遍,无人应答。
这个小萝莉去哪了?
此时,裴晓峰进来了,脸色古怪的看着张一鸣,欲言又止的样子!
终究还是没开口发问,只是恭谨道:
“公子,怜儿此刻正在照顾昨天您差人送来的小姑娘?”
哎呀,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强忍住大睡一觉的冲动,张一鸣起身朝外走去,倍感欣慰:怜儿这丫头长大了,知道体贴照顾人了。
看着张一鸣的背影,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