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张一鸣的脸上,疲惫之态甚浓,但那双眼睛不再空洞无神,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深邃。
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一声天籁之音悄然绽放:
“把门打开,把人放了!”
“大小姐,这,这不太好吧?老爷可是有言在先……。”
“哎,我说二狗,还反了你了,连大小姐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过两年你连堡主都不放在眼里了?”
“小翠,你,你,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二狗对堡主比自己的亲爹都忠诚。”
“哼,二狗,你皮子是不是痒痒了?用不用本姑娘给你梳理梳理?少废话,拿来吧你?”
一阵铁锁铁链的撞击声加过后,门开了。
二狗衣衫不整,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小翠,小翠则一脸得意的站在张芙蓉身后。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张芙蓉,但再次看到那张前世只有在画像里才能看到的绝世容颜,张一鸣亦被狠狠惊艳了一把,五大三粗的小翠和其一对比,简直是惨不忍睹。
同样都吃五谷杂粮,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张芙蓉从小天资聪慧,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县府有名的才女,上门提亲之人更是踏破门槛,但张芙蓉心高气傲,对夫婿的要求极高,非要找一个才貌双全之人,导致二九芳华还没有着落,这在当时就已经属于大龄剩女了,把个张士贵愁的胡子都快拔光了。
张一鸣的目光很快平静了下来,躬身施礼:
“多谢小姐,张一鸣感激不尽!”
一个做饭的厨师居然能说出如此文邹邹的话,张芙蓉颇感意外,轻声道:
“张一鸣,不用谢我,要不是小翠替你求情,我才不会放你出来,记住,如果你再做糊涂事,谁也帮不了你!”
说完,似是受不了柴房发霉的气味,转身欲走。
张一鸣突然道:
“小姐留步,可否容在下请教一二?”
张芙蓉回转身,眉头微皱:
“说吧?”
“常闻小姐久居县城,也曾去过州府,敢问一声,太原府是否有一个叫李世民的人?”
说话越来越像个书生了,看到张一鸣紧张的样子,张芙蓉嘴角不由一弯,存心想逗引一下张一鸣:
“这样吧,你给我诵两句诗,而且诗中必须有本小姐的‘芙蓉’二字,我就告诉你!”
张一鸣略一思索,脱口而出: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这两句诗出自李白《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而如今,李白还只是一滴液体,要说剥窃也应该是他剥窃自己才是,因为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所以张一鸣极其自然的吟诵了出来,脸不红气不喘。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张芙蓉反复吟诵了几遍,愈加觉得奇妙无穷,比县城那些只会吟两句打油诗就以才子自居的书生们强了何止百倍?
这下轮到张芙蓉震惊了,上上下下打量着张一鸣,好像第一次认识似的,把个张一鸣看的直发毛,不好意思道:
“咳咳,大小姐,虽然我长的帅,但你也不要这样吧?人家会很害羞的,对了,现在应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太原府到底有没有一个叫李世民的!”
张芙蓉有些失神道:
“据我所知,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不可能啊?
“小姐,此话当真?”
“骗你做甚?”
“那,那太原府可有李姓的大户人家?”
“嗯,听闻有一个叫李渊的落魄皇亲国戚倒是被贬到太原府!”
有了老子的下落,儿子还会远吗?
“哈哈哈……,好,太好了,天助我也,多谢小姐告知!”
张一鸣心满意足,大笑着离去!
小翠有些担忧道:
“小姐,这个张一鸣说话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是不是又犯病了?”
张芙蓉摇摇头:
“他眼神清澈,思路敏捷,如果换套衣服,配上他那有些俊秀的外表,倒也和书生无异,哎,对了,小翠,我记得这个张一鸣从小在后厨打杂,没读过什么书?怎么会吟出如此精妙的诗句?真是怪哉!”
“小姐,你忘了,小时候你读私塾,张一鸣作伴读,听课如痴如醉,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后来又当了府里的厨子,耽误了练武……。”
伴读还能流口水,分明是偷窥自己的容貌?如此说来,这个小sè_láng倒也是个天才!
……
后院,堡中的瓦匠正在修葺张士贵的卧房,张一鸣想起昨夜上房揭瓦之事,不觉脸有些发烫。
转过后院就是后花园,正自无聊的小太岁张铎看到张一鸣,两个大眼睛一亮,双手叉腰,随即恶狠狠道:
“张一鸣,你个狗奴才,谁让你出来的?看我不告诉爹爹,打断你的狗腿?”
“狗奴才?”张一鸣眼神一眯,看到四下无人,露出一张狼外婆才有的笑脸:
“嘿嘿,小公子,我知道哪里有鸟窝?”
张铎放松了警惕:
“真的?快带我去?”
说着,晃着下面的小jj来到张一鸣近前。
张一鸣突然伸手屈指一弹,一个响亮的脑瓜嘣落在张铎的寿头上,把个张铎疼得一跳。
随后,张一鸣把张铎抱到后花园的一座假山石上,开始对着张铎的小jj练习弹指神功。
一边弹一边凶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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