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浮山一带的叛军“精锐”主力在志愿部队核心力量的打击之下开始面临败像的时候,战局就急转直下起来。没有了正面抵抗的压力,精悍的骑兵马队就可以逼近到很近的距离上展开放箭,而不再需要如同以前那样以抛射为杀伤的主要方式了,而且当敌军的第一线多数人选择背向己方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放弃了对抗带来的干扰压力,射术可以变的更准确起来。
尽管因为兵力太少的缘故此时志愿部队的精锐主力平均每人所携带的箭支已经并不算太多了,可是在极近的距离上也变得异常准确起来,几乎包括重复杀伤在内两三箭左右就能让一敌兵减员性损失。
溃败渐进变成了一场围猎,不少弓箭射光后的官兵们开始尝试着用随身佩戴的马刀收割零散的敌军,当敌军以并不算太大,可却小规模的临时聚集起来形成矛阵的时候则以黑火药手榴弹带来的震慑来瓦解对手。
对于真正意义上的强军来说,这个时代对于披甲兵就算落到脚边也未必能够让人身负重伤的黑火药手榴弹或许杀伤的效果不大,但在震慑和在短时间内让人畏惧聚集起来的效果却成为了确保胜利的法宝。
当然因为兵力过于单薄的缘故,聚拢起来的三万敌兵中至少有上万人还是通过分散逃亡的办法溃逃出去,不过最终留在战场上的俘虏和尸体也多达一万七八千人之多。
蔡林当然明白,这样的结果或许依旧无法真正的晚会之前的失败带来的影响,但让自己免于获罪的概率变得大的增加起来。
蔡林所负责的山西攻略中的第三讨伐队战斗群并非外派的十支讨伐队的代表,仅仅是其中战况并不怎么有利遭遇到最严重威胁的一支罢了。
从东方乃至中原逐渐溃败及聚拢起来的叛军主力逐渐分为三股,一股向辽东朝鲜一带溃败,也就是满人曾经控制过的地方,一股向西北方向溃败,并最终在第三、第四讨伐队还有不少辅助作战的军管会民兵军乃至投降反正过来的起义队伍的压力下渐渐陷入绝境。
兵力最为庞大的一股叛军则退向了川蜀,虽然在这个过程中连遭败仗,可或许是因为兵力太多的缘故,仍然有很多股力量分散的通过很多很难走的偏僻小道最终云集起来,并在成都一带形成了十五万还算勉强像样的大军组成的战略集团,在贵阳一带也渐渐的云集起了七万人的参军兵力,还是有不少的力量在这种情况下南下逃亡缅甸、天竺等地。
被迫退入成都一带的残敌虽然这个时候依旧拥有着还算庞大的兵力,不过因为在新的形势之下已经很难守住四川各个交通要道,至少五支讨伐队六万核心兵力为首的十多万精锐主力也从战略上对成都形成了合围之势,在此时的技术环境和条件下拿下成都只不过是个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不过或许是因为并非重点的缘故,在贵阳一带集中起来的七万残敌因为事先依靠当地反叛势力的支持囤积了不少的粮食,而且很多要道也不便大军已最快的速度围剿,因此逼近到贵阳城下的仅仅只有革命军两个军及第七、第八两个讨伐队为核心的两万五千人马,还没有携带攻城火炮乃至太多火药和弹药,似乎看起来让包围圈本身也并不巩固。
此时守卫贵阳的叛军多家负责人也展开了临时的军议。军议之上有人觉得应该趁此机会突围并且至少歼灭其中一股兵力并不算很强的强敌,有人主张诱敌深入展开城头内的反攻,并采取北京守战中曾经采取过的方式,还有人主张另选出炉不与城外对手决战只求突围,当然主张依托贵阳城防御一段时间的人也有。
最终,还是集中核心精锐主力,选择首先吃掉城外并不算强的革命军一部,趁机突围的意见占了上风。这个时候贵阳城内的残敌还并不知道山西曾经发生过的让不少人为之震惊的战例,在之前的交战中,讨伐队更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伴随队伍的炮兵火力。以前的不少作战往往聚集起来的数以万计的大军往往在海没有逼近到弓箭火铳有效射程范围的时候就在猛烈的轰击之下走向了溃败,这也让贵阳一带的残敌对志愿部队主力的实力认知并不准确,认为在炮火难以有效发挥的情况下就算那些人拥有十倍战力优势,还是很容易被几十倍被的兵力所供破的。
就这样,又是围城之后的第一个夜晚,在依靠濒临贵阳城下的志愿部队主力还没有足够的兵力来构建四面八方都很严密的封锁线,不少城头上的官兵并以尽可能快的速度集结起来,一共云集了包括三万披甲士兵在内的主力准备一鼓作气在原本似乎并非志愿部队主力的普通革命军作战团所负责的防线上以猛烈的进攻打上一个缺口。
可却不知道,对于一支组织并不是很严密的势力来说,在全国大局已经陷入被动状态的情况下往往并不缺乏叛逃者还有告密者,特别是有英雄外城巨额奖励的效应影响之下。
当聚集起来的叛军主力刚刚完成集结的时候,就遇到了第七支队一千五百名还算精锐射手在黑夜中的攒射。因为是突围中的决战,这些下城的叛军主力作战表现比山西境内的对手强上了不少,虽然在黑夜里诡异而准确的箭雨之下伤亡严重,但还是拼着付出了五六千人左右的伤亡损失逼近到了极近的距离之上,也就在这个时候英雄外城动员兵为主的辅助部队也开始第一次同叛军强敌展开了面对面的肉搏和交锋,阵线上早已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