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晕倒的她竟能把沈慧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也能瞧见自己的身体,那一个软倒在地上的女人,正闭着眼毫无声息。
“怎样?上次不是已经沉海底了么?怎么还活过来了?这女人命这么大?”说话的正是刚才出手的男子。
“你再瞧瞧,不要这次再让她跑了。”沈慧踱到水潋滟旁,提起高跟鞋,用尖尖的脚尖踢了踢她的腰。忽然,她拉下水潋滟的衣领,在她胸前仔细瞧了半天,“不对,这人不是水芃芃。是我找错了。”她说。
水潋滟胸前有颗大痣,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怎么能不知道呢?刚才,她仔细检查了这个女人的胸,丝毫没有整过容的痕迹。唉!错了错了,这可怎么办?
“你胆子太小,错了就错了,不过,我可有新发现。”说着,男人在水潋滟的脖子上用力一扯,落下一张面皮,里面露出那绝美的脸庞来。
水潋滟急了,恨不得扑上去把那色眯眯的眼睛挖出来。可是,她丝毫不能动弹,就像五年前,哦不,多少年前的大理战场上。无论她怎样拼足了劲都无济于事。
沈慧见状吃了一惊:“这样漂亮的女子着实没见过。为什么还掩盖住不让人看?难不成有仇人?”
仇人?是啊!我有仇人。仇人就是你啊!水潋滟在心中狂喊。可是这时候还有谁能听她的呢?还有谁准备她的呢?
她只能又一次眼巴巴地瞧着下面两人在她身体上为所欲为。
房间的门很突兀地突然想起。
小保安在外面敲门:“沈小姐,沈小姐,您在家吗?”
沈慧瞧了一眼男子,男子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理睬。
小保安不歇气,继续敲门。方才,他分明瞧见有个女人进去,他瞧得清清楚楚,根本不能抵赖!
“沈小姐,我知道您在里面。”小保安继续放“*。”“不管您来不来开门,我都要告诉您。”
沈慧瞥了一眼地上的水潋滟,拉起男子就往另一处走去。她走到小卧室,拉开墙上挂着的画,露出一圆形的凸起。刚一旋转,卧室的墙缓缓移动,露出另一边的屋子。原来,沈慧买房时买了紧挨着的两套,一套谁都知道,一套谁都不知道。
俩人进去了后,地上的水潋滟眼珠子动了动。
小保安敲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此次过来,他再也没胆量动其他的歪门邪道,他只有老老实实敲门,毕竟他有把柄在对方手里。
躲在隔壁的俩人还没有出来。这边,地上的人却有了呼吸。离开身体的那个魂魄竟不知不觉重新回到水潋滟的躯体里。
等俩人出来的时候,屋子内什么人都没有。
“你本事又下了不少。”沈慧道。
“咦?我可从来没失手过。包括以前的那个女人。”男子奇怪地说,“这女人有点邪门。”
沈慧气极:“邪门邪门,你不知道她是什么人?鼎盛集团的李如君,看中的女人!以前的水芃芃的男人。”
“那个女人?所以你才怀疑这女人其实就是以前那个?”黑衣男人啼笑皆非道,“真不知你们女人脑袋里在想些什么玩意儿?男人就不能同时喜欢上两个女人?况且,那水芃芃死了也有五年。”
“嗡嗡嗡……”水潋滟刚出小区的门,耳朵里就全是沈慧与男子的争论。至此,她已经完全清楚,这里面就是杀她的仇人。她想回去,可是现在不行。可不回去,怕以后再也找不着他们。此事真是为难煞死了她。
“你以为我单凭表面的判断?那李如君是什么人?我们村有名的痴情种。水芃芃不见了以后,他找了整整五年,不近女色,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都没成功。我见他对这个女人的不同,我能不怀疑吗?”沈慧反驳。她并不是一头脑简单的女子,她有她的大志向,她的追求。为了达到她的目标,她可以不择手段。
“咱现在可不能在这儿争来争去,走才是上策。待那个女人带一批人杀个回马枪,咱们要哭死。走吧!”男人有些不耐烦,“我不是你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人。”
俩人迅速收拾了东西准备出门。
待走到门前准备开门的时候,大门竟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会儿又悄然合上。
没有人进来。
也没有人在开门关门。
男人想去开门的时候发现——门竟然已经打不开了。
他朝沈慧瞧,惊恐的眼神完全流露出内心的紧张。
窗前,一抹白色身影站立,那背影瞧着让人感伤。
“你——?”沈慧睁大了眼,张大了嘴,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这个白衣飘飘的女子,惊恐得无法形容。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瞧去,见窗前的女子有些眼熟,抹了抹眼睛再仔细端详了半天。
“慧儿,你这是?”瞧了半天也想不起来的男子问。
“水,水芃芃!”沈慧嘴里蹦出来这个名字。
待男子再仔细瞧的时候,窗前的女人转过身来了,露出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
“真是你?你来我这儿干什么?”沈慧虚张声势。
“干什么?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找你找谁?”女子凄惨的声音飘荡在屋子里。
沈慧的脸顿时煞白煞白。她的腿有些发软,身子也不受控制地筛糠起来。
“你,你误会了,我与你的死,毫无关系。”又是一阵被讨债的人。
“呵呵……沈慧!我与你一同长大,沈粲不喜欢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还硬生生拆散了我与李如君,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