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寒平定定的看着朱含枝,她有什么秘密?
......
朱含枝被郑寒平深邃的眼睛看的心颤抖了一下,心虚的低下了头。
郑寒平摸了摸朱含枝的脑袋叹了口气。
这丫头......
时间如白驹过隙。
很快就到了郑寒平归队的前一天,一大早上的朱含枝就闷闷不乐的。
她知道他是军人,有着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古往今来,解方军作为的是z国家的保卫者,从来都是与国家唇齿相依、存亡与共。
在国家的生存和展利益需要时,军人必然先挺身而出,为国家建功,为人民赴义。
朱含枝自私的想要是郑寒平不是当兵的就好了。
1979年她清楚的记得那一年郑寒平去参了战,距离参战的时间还有4年。
哎!
郑寒平看着朱含枝也舍不得,温柔的对朱含枝说道:“你要理解我!乖乖在家里等我,好吗?。”
他是军人,
朱含枝一听这话就难受的不行,肚子里憋的气像是有处去了似的,搂着郑寒平的脖子闷闷的说道:“我不想让你走。”
他走了,就剩下她一个了,虽然她知道以后这样的日子多的是,但是她不管怎么劝告自己,还是舍不得。
“寒平哥哥,我跟你随军吧!”朱含枝突然双眼放大亮晶晶的说道,对呀!随了军不是阔以天天黏在一起了吗?虽然不能天天黏在一起,但是每天都能见到他,朱含枝光是想想就甜蜜的不行。
郑寒平愣了愣,整个人激动的不行。
千言万语只说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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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时候,郑妈妈知道小俩口即将要分别了,吃货晚饭,饭碗还没刷洗,郑妈妈就催促着小俩口快去休息。
只有郑腊梅一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朱含枝,心里暗骂狐狸精,狐媚子,然后愤愤的去洗刷锅碗了。
朱含枝被郑腊梅瞪的莫名其妙,也没有理会。
郑寒平和朱含枝回到屋里,洗漱好,小俩口就上了炕头,也许是郑寒平明天要走了,虽然说好了随军,但是距离随军时间也还是要一个月以后才能见到。
今晚的朱含枝和郑寒平格外的亢奋。
灯还在亮着。
虽然他们俩不是第一次如此亲密了,但郑寒平这样猴急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这是他第一次肉眼看见小女人的身体。
太美了......
让他神魂颠倒!
朱含枝害羞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长长卷翘的睫毛颤巍巍地抖着,白嫩的小手乖乖地搂住郑寒平的脖子,平常白皙的脸蛋滚烫的不成样子。
心里在想这男人撩妹的技术越来越高了,分分钟钟她都在脸红之中。
郑寒平沙哑着声音轻声呢喃着她的名字。
朱含枝闭着眼睛,缠在郑寒平脖子后的纤纤玉手时不时的相互依畏着。
随着郑寒平亲吻的力度而轻轻的打着颤。
可是郑寒平的大手将她牢牢地拿捏着,她除了接受,无路可逃。
郑寒平轻声安抚着朱含枝。
俩人彼此沉浸在美好的“爱”情当中,全然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一双耳朵在偷听,今夜伤的是谁的心?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郑寒平轻轻地笑了一声,头颅向上去亲吻明朱含枝的嘴巴,低低地声音含着磁性吐出的话语缠绵不己:“这一生,我只爱朱含枝一人,不离不弃!”
脑袋中突出的幻影让他肉麻的说出这番表白。
一生不长不短,他们俩个一起到老就好了。
这句话成了他亦是他们的渴求和愿望。
朱含枝的呼吸明显加重不少,她愣愣地看着郑寒平英俊的面容,嘴巴张着想说什么,半晌过去了竟然什么也没说出来,倒是眼泪开始不要命的、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着。
上辈子的话语在耳边重新响了起来,朱含枝捂着嘴,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的震撼。
她以为自己再也听不到这句话了。
上辈子郑寒平说他爱她,她嗤之以鼻,被虚荣忽略了心里的那点欣喜、心动。
是啊!可笑的虚荣,她被刘新国带走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自己此后就没有了回头路。
刘新国说外面的世界繁华无比,她值得最好的对待,她心动了,她信了,她坚持自己想法抛夫弃子的离了婚,唯独走的那天起,忘却了心底的那一抹奇怪的酸涩。
她为之情伤,却苦了多少人,又煞了多少的回忆,她为之情被,冷了他们之间多少的清,落了他们之间多少的相思。
这纵使飞蛾扑火却依然让她义无反顾,让她只观情,却最后是伤人伤己的结果,她最后得到却是一生之中都无法割断的殇,这落一笔长的相思,却被他们挥洒多少痴情泪,独自饮着一杯浊酒,他们却又品了多少人世间情难落寞。
如他是自己一生守候等待的莲花之美,那么重生归来的朱含枝,愿意从此敞开心扉,为郑寒平这个男人守着这一世的长情。
爱情俩个字,现在对朱含枝来说却是弥足珍贵的,上辈子的她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单纯无知,郑寒平的宠爱溺爱让她觉得理所当然,让她渐渐的成为了一种习惯。
习惯这个东西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戒不掉了。
幸好的是!这颗爱情萌芽的种子,经历过风风雨雨如今变成了果实。
郑寒平看着这傻丫头不停的流眼泪,他低头一一的用大手都把朱含枝的眼泪给擦掉,轻笑道:“原来你是一个爱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