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平行世界的存在让白兰们的人生就像是一个可以自由选择开启金手指作弊的游戏一样,但只要是开过后门的人都知道,加快了进度却跳过努力过程的成果,是有缺憾又无趣的。
白兰其实一直很向往着世界改变。
并非是像其他平行时空白兰们的努力一样的被导向自己所决定的结果,而是像恋爱或冒险游戏一样flag突然立起来,出现了他所陌生不熟悉的意外剧情彩蛋。
不管结局是好、是坏,有意外的人生才有意思,不是么?
而对白兰而言,穗波玉子就是他的彩蛋,他最珍贵也最特别,能把已经写好的苍白人生涂抹上艳彩的特别存在。
她让某个他体会到撞墙骨折的滋味却念念不忘。
她让某个他人都死了还夜半失心疯的潜入墓园,在墓碑上刻上自己的姓氏。
她拯救了他,从几乎致命的危险中,也连带拯救了白兰甘于平凡觉得人生无趣却懒惰改变的心。
白兰曾经也想过这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但后来白兰想通了──
不管他在意期待渴盼想得到的心跳感觉是源于什么,他心动了,而这就已经足够。
有什么对一个没有*的人而言能称作酷刑呢?
给他想要的东西,然后再残忍的夺去、恢复原状。
这就好像让个从没晒过太阳的人出牢房暖暖身子又丢回去一般,人们总是只会记忆住自己拥有却失去的,而不会记得他们在得到之前的常态,而白兰也是一样的。
他要得回穗波玉子,不论手段,因为她是万千世界之中唯一让他心绪如此起伏的人。
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么又有什么能让他为之努力抑或等待?
白兰几乎连挣扎都没有的,就决定要爱穗波玉子,而他也真的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