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呛到了。”扈栎很镇静的告诉她们。
“嗯,我看也是。”白瑁笑嘻嘻的补了一句。
单宋风觉得白瑁的话挺有幸灾乐祸的感觉。
简可忙着转移话题:“今天你们不用训练吗?”
单宋风摆摆手,轻轻松松的:“今天下午就开始训练了,已经结束了。”
白瑁这才想起来,学校每周四只上两节课,两节课后大扫除,而校运动员们不用参加,刚好训练。
一帮特权阶层!
白瑁愤愤地想着,狠狠吸了一口奶茶,冷不防几粒珍珠一起吸了上来,直接滑进了喉间,猛然咳数声。
简可忙关心的询问。
白瑁此时已经咳得面红耳赤,眼泪都出来,只顾着咳,只能摇摇头以示没事。
“这回是真呛到了。”扈栎在一旁凉凉的注释。
白瑁愈加愤恨,瞪向扈栎。可惜两眼泪汪汪的,完全没有效果。扈栎还是在一旁云淡风轻的笑着,用很似乎无辜的眼神回望她。
罪薄上浓墨重彩的记上一笔。
白瑁暗暗告诫自己:有仇不报非君子!
扈栎当然不清楚白瑁的想法,只是突然觉得那雾水朦胧的双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的光芒,背上一阵凉嗖嗖的冷意,多年练成的警觉性在心里不停地提醒:该好好注意面前这只猫了!
白瑁发现了扈栎的注视,冲他扬头一笑,笑得贼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