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自己没把簪子给当了,否则就亏大了!
“去了当铺了,嗯?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好好地带着的,你一转手就想给弄去当铺里去?”杨立冬让田慧正视自己,田慧岂能从了!
杨立冬手下用力,田慧吃痛,不得不正视杨立冬。
“杨立冬,你疯了啊,弄痛我了!我缺银子,当了簪子换钱不行啊!”田慧虽说感觉到杨立冬箍着自己的手确实轻了不少,不过仍觉得委屈。
好好的二十两银子做啥不好,自己败家就算了,还非得拿着她的银子败!
悲从中来。
杨立冬给吓懵了,这不就是二十两银子的事儿,能伤心成这个样子?
田慧吧嗒吧嗒地掉着泪。
杨立冬一把抱住田慧,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笨拙地给田慧擦着泪。
“我的姑奶奶,我哪晓得我这是被坑了啊,我觉得这簪子挺配你的,就给你买回来了,别哭了啊。”杨立冬的手长满了茧子,搓在田慧的细皮嫩肉的脸上,刮拉地疼。
田慧怒得推开杨立冬的手,“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
杨立冬看着田慧的脸上被自己擦的红通通的,急了。“我这手太粗了,都怪我,怪我!我明儿个就去买个金簪子赔给你。”
“就你那些家底子,还不够你败家的,小心被那黑心的商家给坑死了!”田慧心里不忘骂死那家掌柜的,虽然她也不知道是哪家铺子。
“别哭了啊,把我娘给哭来了,看你咋办!”
田慧嘴一扁,这是被人威胁了。这些日子以来,看着秦氏殷切切地盼着崔鱼儿能做自家的媳妇,秦氏那个用心,那个无微不至,田慧觉得自己罪恶深重。
先是把好端端的白菜给拱了,然后又帮着崔鱼儿去拱菜子头,深深地觉得秦氏对自己就是白好了。
活脱脱一个引狼入室!
田慧张嘴就咬住杨立冬的肩头,杨立冬吃痛,身子反射性地绷直,“你是小狗啊,招呼不打地就咬人,你再不松口,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
“唔搜(不松)——”田慧抱住杨立冬,誓死不放。
“好,田慧,你能耐了!”杨立冬猛地站起身子,田慧双腿圈着杨立冬的腰,田慧这是打算誓死都不肯松口了,这是杠上了。
杨立冬几步就往床上去,把田慧往床上一甩,甩不开!
“田慧,你够了啊,都快咬出血来了,你还赶紧松口!”杨立冬疼得“呲呲”不绝。
杨立冬索性蹬了鞋,任由田慧抱着自己,往床上一压。“你松不松,不送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田慧拼命地摇头,连带着被咬着的那块肉也是甩甩甩——
好疼!
杨立冬整个人都压在了田慧的身上,自己已经顾不得疼痛,只觉得这心跳得挑快了些了,深呼几口戏,才将手附在田慧的腰间。
隔着秋衫,摩挲着。
田慧对突然间安静下来的杨立冬有些不解,腰上被人摸了。
那我是得赶紧松口,大骂臭流氓,还是先闪人算了,便宜被占就被占了得了?田慧还在纠结该如何面对杨立冬,这般杨立冬又说上了。
“田慧,你再不松口,信不信我将你就地正法了!赶紧松开,你是属狗的哇!”末了,还带着“呲——”。
“就不松开!”田慧含糊不清地答道。等说完了,田慧那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这是明显地说溜了!
杨立冬加重了力道,摸索着田慧的腰,将腰带一解,田慧就乖乖地松了口。
田慧双手环xiong,“杨立冬,你要做啥!”只是两只腿却忘了从杨立冬的腰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