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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望着詹天护写出来的文字鸦雀无声。
先前还有人能触碰到知识点的边缘言语几句,这次是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四周安静的大家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哼!”詹天护非常享受这种感觉,趾高气昂的把手中所用签字笔一松,得意洋洋的看着秦树,开口道:
“说吧,这到底是什么字。不瞒你说,这个字在我初见它时也十分不解,费了不少心思,查了不少古典书籍又问了不少资历颇深的老师最终才得以确认。毫不夸张的说,整个商安认识这个字的人,绝对不会超过十个!”
“哗。”众人听到詹天护所言都面露敬重之色,都觉得这个字十分厉害,心想:难怪自己一点端倪也看不出来,整个商安认识的人屈指可数,我看不出来那是正常的人。眼前这个叫秦树的家伙,这次怕是真的要丢人咯!
不少人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之后都纷纷把目光投向秦树,各个脸上挂着看好戏的神态表情!
“这字有那么难吗?不就是个高山流水的流字吗?”秦树的声音十分随意的响了起来,就好像在说一件非常不值得一提的事情一样。
这字在他看来十分简单,在《针灸甲乙经》里头几乎是出现频率非常高的字眼了,他的脑子几乎没超过半秒时间便给出了答案。
之所以顿了这么几秒才说出来,是他不敢相信詹天护这第三次还会拿这么简单的字考验自己。所以,秦树直到说出答案,还有些不敢相信的耸耸肩膀,说道:
“这很简单嘛,难道你们都不认识吗?”
秦树的表情十分诚恳,以至于望着他准备看笑话的围观群众各个憋红了脸,心里骂爹骂娘把秦树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的比比皆是,各个愤慨不已:
“这小子也太装比了吧?”
“妈的,这混蛋是想找打吧?大家都不认识,他说很简单?难道随随便发个音出来就是答案了?那老子也认识啊。”
“詹社长得好好教他做人啊!”此时,反应过来的众人纷纷转头望向詹天护,等着大神为他们碾压秦树,出这口恶气。
这不看还好。
一看所有人脸上的愤怒都随之僵住,取而代之的是瞪圆了的眼睛和不敢相信的表情:詹天护这个反应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秦树还真说对了?
就见:
詹天护呆呆的站在那,脸上的得意与骄横烟消云散,没有丁点痕迹了,取而代之的是比在场任何人都恍惚的眼神,就差把“见了鬼”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不……不可能啊,你,你不可能认识这个字啊,这是‘流’字最偏僻的写法了,也是最古老的战国文字了。你怎么可能一眼就认得出来?!”詹天护囔囔自语道。
众人听见他的言语心里都是咯噔一声,纷纷转头又更加惊讶的目光打量着神色依旧十分平常的秦树。
面对大家这般注视,秦树双手一摊,十分真诚的重复了先前自己说过的那句话:“这很简答吗,你们是真的不会吗?不是骗我的吧。”
在场众人一片嗷叫,各个恨不得冲上前去把秦树剥皮抽筋,可偏偏此时又拿秦树一点办法都没有。
“秦树,你别得意!比赛还没结束呢,轮到你写了!”詹天护咬牙道,实在不服自己就这么被秦树压住了风头。
“哦。”秦树平静的点点头,接过纸笔,也悬在了空中,心中有所思量:
这也是我的第三个字了,我也不知道哪个是难认的哪个是容易认的,现在离文学大赛还有一刻钟,就这么早结束实在是太可惜了,我再跟他玩玩儿好了,干脆挑个比划最简单的,再往几轮,就算是平手那也是我赢了。
秦树是在心里想着怎么赢的相对低调一点。
哪知这一幕被詹天护看在眼里,却误认为是秦树胸中无墨了。
见此情景,詹天护一扫阴霾,心里窃喜无比:
果真之前都是巧合么?这家伙不会就刚巧认识几个字,会写这么几个字吧?哼哼,那我不是不如他,只不过是运气比他差了一点而已。
“我就写个简单点的吧。”秦树微微一笑,停滞半晌之后终于动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第三个字。
胸中无墨,江郎才尽也不直说!说什么就写个简单点的,你特么不装比会死啊?我看你根本是写不出来难的吧?詹天护哼哼一声,十分随意的低头朝秦树所写汉字看了过去。
为了找回自己先前丢掉的面子,还没看到秦树写的到底是什么字,詹天护便开口说道:“有本事你就写点难的,简单的算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会认不出来这个……。”
詹天护看到纸张上的汉字时,声音戛然而止,原本才重新攀上一点喜悦的眼睛再次被惊讶、疑惑所覆盖,取而代之的还有一丝被戏耍的羞辱。
简单?这他妈叫简单?詹天护要疯了。
这第三个字总共也就三笔,两横一撇,像是个中文二字旁边多余了一点,这特么什么字?还不如复杂一点的,至少复杂的可以猜啊,就这个字压根连猜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是,难道你认为詹社长会认不出来这个字?我看你就是故意说写简单点的,怕丢不起人。”鲁学院文学社的社员非常及时的“拍”詹天护的马屁,让詹天护“爽”的差点没想打人。
“哼哼,一武夫而已!胸口也就只有这点墨水了,只是找的借口也太拙劣了。我怀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