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肉包听到了,一定会非常委屈,因为它除了吃和睡之外,还会撒欢儿,还会吓唬坏人!
薛长瑜见苏怀瑾一笑,顿时心里狂跳不止,毕竟苏怀瑾很少对自己笑,那种笑意让他又兴奋又紧张。
“叮——”
苏怀瑾笑罢了,这才有些后悔,魅力怎么又开始生效了,抬头一看,果然就瞧见薛长瑜目光痴痴然的看着自己,一副要把自己生吞的狠相。
薛长瑜眯着眼睛,看得有些痴迷,慢慢抬起手来,轻轻捋顺了苏怀瑾的鬓发,别在耳后,然后一点点,一点点的靠过来,似乎想要亲吻苏怀瑾的脸颊。
苏怀瑾吓了一跳,连忙往后缩了缩。
薛长瑜却执意往前凑合,苏怀瑾执意往后缩,两个人一前一后,苏怀瑾很快感觉后背已经靠在了亭子的柱子上,简直是退无可退。
薛长瑜见她退无可退,顿时挑了挑眉,露出一个笑容来,真别说,燕王殿下的容貌,果然是万里挑一,俊美无俦的,这么一挑唇笑起来的模样儿,仿佛是一壶醉人的美酒,甘甜醇香,回味无穷,而且极其醉人。
薛长瑜抬手压在旁边的栏杆上,将苏怀瑾圈在亭子的柱子和栏杆之间,来了个准确的壁咚,低头笑了笑,说:“瑾儿……”
苏怀瑾的心脏也是狂跳,薛长瑜的动作有些暧昧,声音更是温柔又沙哑。
苏怀瑾不得不承认,如果单看颜色,燕王殿下是完胜的,基本是吊打所有苏怀瑾认识的人,尤其表情还放的如此温柔……
苏怀瑾嗓子滚动了两下,干脆垂下头来,不与薛长瑜对视。
薛长瑜却不肯,抬起手轻轻顶住苏怀瑾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四目相接,一刹那,无论是苏怀瑾还是薛长瑜,都觉得对方的眼神麻嗖嗖的,还带着一股闪烁。
薛长瑜轻笑了一声,在苏怀瑾耳畔说:“瑾儿真美……”
他说着,就要低头亲下来。
苏怀瑾的眼睫快速颤抖了两下,就在这个时候,突听“沙沙”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往这边过来。
苏怀瑾一个激灵,当即一把推在薛长瑜的胸口,“咚!”一声,薛长瑜没防备,给推的直接从亭子的石墩上掉了下去,差点坐在地上,若不是薛长瑜反应迅速,可就要坐一个大屁墩儿了!
薛长瑜懊恼极了,咬牙切齿的回头一看,很好……
是方迁!
方迁从远处走过来,步履很急,没成想在这里遇到了苏怀瑾和薛长瑜,当即笑着行礼说:“奴才拜见王爷,拜见……王妃。”
说得好,这一句话,顿时叫薛长瑜咬牙切齿的愤恨,瞬间灰飞烟灭,怎么也恨不起来了。
真是不得不说,方迁很会说话儿,就连薛长瑜也要被他哄了。
薛长瑜笑了一声,说:“方迁,这是去哪儿?”
方迁拱手说:“奴才准备去看看咸平公主。”
薛长瑜点了点头,瞬间就明白了,太子双目失明,无缘储君宝座,皇后如今也是风口浪尖儿,昔日里身为皇后嫡女的咸平公主,估计如今的身份也是一落千丈。
薛长瑜与咸平平日里关系很好,如今咸平生了病,按理说薛长瑜该去探看才是,但是如今这势头,薛长瑜若是去了,恐怕会被薛玉珒和皇后诟病,反而引来麻烦。
苏怀瑾关心的说:“公主生病了么?”
方迁拱手说:“昨日里有些发热,如今已经无大碍,只是懒进饮食。”
苏怀瑾想去看望咸平公主,但是同样的,他如今是准燕王妃,也不好去探看咸平公主。
苏怀瑾就说:“那有劳厂公大人,替怀瑾看望看望公主。”
方迁拱手说:“是了,奴才一定帮王妃转达。”
又是王妃。
薛长瑜听了忍不住在一面儿傻笑起来,那模样让苏怀瑾眼皮直跳。
苏怀瑾就笑着说:“还不一定是王妃呢,变数这种事儿,谁能说的准呢?”
薛长瑜一听,也顾不得傻笑了,想要对苏怀瑾表达自己的“忠心”,不过愣是被方迁抢了先。
方迁笑着说:“是了是了,苏姑娘说的正是,再有不到一个月,王爷就要被册封为我大薛的储君,到成婚的时候,说不定苏姑娘已经是太子妃了。”
薛长瑜心里那个气啊,好听的话儿全都让方迁给说完了,真是再好不过,自己还不能发火儿,因为方迁是为了自己在说话。
苏怀瑾一笑,被方迁逗笑了,似乎也觉得方迁说话太巧了,谁不喜欢别人拍马屁,谁不喜欢听别人夸奖自己,谁不喜欢听好话儿,这种话听起来,着实令人心情愉悦。
苏怀瑾笑着说:“与厂公大人说一会子话儿,一整天的心情准都大好了,改明儿厂公大人若是得空,一定上苏府上坐一坐。”
薛长瑜一听,瑾儿还主动邀请方迁上门去坐坐,方迁可不是真的宦官,就算真的宦官也不行,这令薛长瑜心中警铃大震。
醋缸“啪嚓!!”一声就裂了……
还有不到一个月,薛长瑜就要正式被册封为大薛的太子,不止如此,这天还是苏怀瑾和薛长瑜成婚的日子,一切都紧锣密鼓的进行着,非常紧张。
不过薛长瑜不让苏怀瑾张罗一点事儿,只让她好好养着身子,其他什么都不要想,每日里还有御医亲自上门,给苏怀瑾调养。
这日正好是夏节,也就是夏至日,在大薛,冬至夏至都是隆重的节日,皇上要带领百官设坛祭祀,因此家中没人,苏正跟着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