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十日就是大年夜了,咸阳城中各衙门现在都是已经不在接案了,基本上都已经是封笔了,现在就只等着昌平帝赐宴,之后就是不管官职大小都等着放年休,各回各家过个好年了。
德妃娘娘的事情,昌平帝并没有让那个衙门的接手,他只是让隐秘卫的彻查此事,其他的也就该干什么干什么。
昌平帝虽然知道的德妃是一个可以为了一个目的就不择手段的女人,但是昌平帝也知道,德妃是有多么的在意她在儿子心里的形象,所以昌平帝是不大相信德妃会做出种假孕事情。
毕竟,这种事情一旦是爆出来,名声那可就是可以说是扫地了,这样的后果昌平帝不认为德妃会想不到。
那么就算是德妃想到了这一点,或者说,德妃就是主导了这件事情的人,那么她一定是会有一个万全的准备,就算是做不到万全,也不会是像现在这样子的,昌平帝觉得德妃这一次八成是被人给陷害了。
那么这个陷害德妃的人又会是谁呢,昌平帝希望这个人不会是曹皇后,他也不愿意相信会是曹皇后做的,昌平帝很清楚曹皇后与德妃之间的哪些恩怨,哪怕这件事情是曹皇后主导了,昌平帝觉得自己也是没有立场去责怪她的。
昌平帝始终都知道在这个世上他唯独欠着的就只有曹皇后母子母女几人,为了他的这个皇位,他们都是去了太多,德妃与曹皇后之间,昌平帝是知道的,早晚有天会是一个你死我活的僵局。
这个僵局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是注定下的。
现在的局势不能够有一点的失衡,所以昌平帝很担心会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前朝的局势,他极力的将这一事件压下来,虽然并不能全部压下,但是他能做多少,绝度绝对不会含糊。
他以家事为借口不让前朝插手此事,只是将此事交给的隐秘卫的人彻查就是一个很好的诠释了。
曹皇后的梧桐宫,守着的禁军昌平帝给撤下了,可是梧桐宫的人却并没有出来走动的,还是以前一样,该怎样就怎样。
不过德妃娘娘的漪萝宫倒是又被禁军给围起来了,不让进也不让出。
沐焱凌也被昌平帝禁足宰了屋中,他现在是担心的头发都在一把一把掉落,想要立即就进宫去看看母妃,却又不能违抗他父皇的旨意,只能在王府众干着急,嘴上是长了无数个燎泡了。
凌王妃也不知道要怎么劝慰自己的夫君,她也很担心,可是他帮不到什么忙,就只能是不打扰,尽量将府中的事情处理好,不让王府中的事情在影响到他家凌王殿下。
曹皇后的梧桐宫中,虽然解了禁军的围困,可是曹皇后也是整日的呆在梧桐宫中,一是天气太冷了,真的不想出门,还是在殿中舒服暖和些,二一个呢,也是曹皇后她不想要出去,出去又能够去哪儿呢。
走来走去都是还是这巴掌大的进宫,并不是宫墙外的大千世界,都走了这么多年了,曹皇后早已经是不想在走了。
梧桐宫内殿里,曹皇后侧躺着靠在大靠枕上,手中拿着一本游记翻看,身下是烧的暖烘烘的大炕,腿上还搭着一床薄毯子。
萍嬷嬷在一旁伺候着,不时的给曹皇后换上新的热茶,萍嬷嬷看了看殿内一角摆放着的沙漏,她提醒曹皇后,“娘娘,您看了已经有些时辰了,先息会儿眼吧,不然您的眼睛会难受的,几位殿下也会担心的。”
曹皇后没有出声,她又把手中的这一页本之中,合上书递给了一旁伺候着的萍嬷嬷,“你不说,他们怎么会知道呢。”
萍嬷嬷双手接过曹皇后递过来的游记,“奴婢可不敢,是几位殿下关心您,时刻都在想着您,几位殿下们与您那是心意相通,自然不用别人高密啊,也能够感受到您在做什么,”,萍嬷嬷将游记放好,这又亲手给曹皇后换了一盏新茶。
“也不知道老大和十三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都好些时日了吧,他们也不给我来封信报个平安,真是的一个两个都大了,翅膀都硬了,眼里都没有我这个当娘的了。”
萍嬷嬷笑着没有回声,她知道曹皇后这就是在变相的炫耀呢,他们家主子娘娘可不是真的在数落小主子们的不是,所以萍嬷嬷也就不接茬。
好在曹皇后也不需要萍嬷嬷回应她什么,她就是发表一下自己心里的担忧,“这天气,他们在外头,也不知道有没有穿暖,有没有吃饱,这马上就是年关了,也不知道他们赶不赶得回来过年。”
“娘娘,您就放心吧,两位殿下身边都有人服侍,伺候的人都不是摆设,您就放心吧,而且,奴婢估计两位殿下一定能在大年三十前赶回来的,殿下们还要陪您过大年呢。”
“唉,这样的天气赶路,真是愁死个人,我吧,有希望他们回来陪我一起过年,又担心他们路上不好走。”
萍嬷嬷也是叹气,她能够明白曹皇后心里的感受,“您就放心吧,殿下们都会好好的回来陪着您过大年的。”
两人正在说话呢,殿外传来的请安的声响,“参见公主殿下”。
“都起来吧”,来人是昌平公主宝儿,她不等请安是人起身,也不等着通报,只说了句‘都起来吧’,就自己跑着进了内殿。
在梧桐宫,甚至是昌平帝崇德殿里,整个皇宫之中,也只有昌平公主宝儿丫头有这样的特权,当然了,小姑娘也不是不懂事的,她平日里都是很规矩的。
这一次是被吓到了,梧桐宫被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