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他这是刻意要把比赛拖进他们的节奏里啊!”我灵台瞬间一片清明,但眼前却如同蒙上了一层灰尘,雾蒙蒙的,根本看不到破解的办法。
杜克的几名无球队员跑动的情况几乎跟上一回合一模一样,但这次我们长了记性,关键时刻爆炸头的及时关门,使得中路的杰拉德·亨德森没办法再从容的切入内线。
但谁知道这家伙手腕轻轻一抖,皮球又朝着底角的辛格勒飞了过去。爆炸头跑的再快还是不如篮球飞的快,等他补到位置上的时候,辛格勒的投篮动作已经彻底完成了。
0:5,居然一开场就被杜克压制住了,这可怎么破啊?
刚才大块在内线,那么好的机会都被佐贝克那个怪物给帽掉了,这已经说明了肯特教练最后时刻给我下达的命令是行不通的,可是如果我擅自违背了他的意思,会不会导致肯特教练后面的部署出现什么不良的连锁反应呢?
纠结到最后,源于对肯特教练的信任,我还是决定不折不扣的完成他的部署,篮球经过三次传递以后,最终被交到了内线球员爆炸头的手上。
我从没想到爆炸头这种“糙哥”也能这么轻松的造犯规。
但直到他走上罚球线,干净利索的罚丢第一个罚球,我都还没想明白,这到底只是一个巧合,还是说,这恰恰就是肯特教练做出这样的部署,所想要达到的目的?
爆炸头的第二记罚球命中,总算是为我们稍稍稳住了阵脚。
接下来的比赛,双方都互有攻守,我方的第三次进攻由爆炸头完成以后(可惜还是被佐贝克盖了),我才总算是放开了手脚。不过即便如此,受双方实力上差距的影响,分差还是逐渐被拉开了。
比赛开始3分54秒,肯特教练叫了全场的第一次暂停,场上比分12:5,我们已然是7分落后。
凯尔·辛格勒三分两投两中,外加一记中距离,砍瓜切菜般的8分——全队三分之二的分数。
显然,肯特教练赛前做出的那个结论——辛格勒不是那种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决定比赛的选手。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