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早朝。
韩情与寒王一起步入大殿之中,依旧是各自站到各自的位置上。
云帝召见了三国之人,这次进殿的还有三国国师。
北冥国师道:“东云圣上,吾受吾皇之命前来与贵国进行交流,有关四国对战之事,吾皇已命吾带来了城池方面的相关文书,东云圣上请过目!”
西夏与南昭国师对视了一眼,齐开口道:“吾等亦是带来了相关文书!”
云帝:“呈上来!”
立即便有小太监将三国准备好的文书呈到云帝面前。
云帝即便是不看文书的内容,也知道那些文书上的印章都没有问题。
因为,有问题的是他们的附加条件!
看过有关城池转让那一栏上面的印章,云帝道:“若只是与东云赌两座城池还好说,这附加条件朕怕是不能答应!”
北冥国师:“哦?东云圣上竟是这点自信都没有?这是怕输么?”
西夏国师:“区区一平民王妃东云圣上竟是不肯割爱了么?”
南昭国师:“东云圣上莫急,你们也不一定会输呢!”
云帝内心气的肺都快炸了,但面上却不显,“你等只是拿出两座城池出来,便想要与朕赌两座城池附加寒王之妃,且不说这不公平的赌法,先来说说这寒王妃的事情!她乃我东云之官,乃朕的儿媳定是不能被尔等如此辱没!”
满殿的文武百官皆是吸了口气:三国之人这次不但觊觎东云的国土,竟还打上寒王妃的主意!
之前三国皇子说的只要寒王妃一人,说的信誓旦旦,哼!这下竟然又要加上两座城池!简直欺人太甚!
寒王冷冷地道:“三位国师倒是真敢开这个口呢!本王的王妃岂是你等想觊觎便能觊觎的!”
百官一阵附和:
“对!我们东云的王妃容不得你们觊觎!”
“凭什么你们只拿两座城池,我们还要搭上一个王妃!”
“你们若是没诚意赌就算了,要赌的可是你们,如今你们在这里提这样不平等的要求莫不是怕了不敢赌!”
“我们东云的王妃岂是你等觊觎的了的,不要再妄想了!”
“”
百官们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三国之人却毫无压迫之感,北冥国师幽幽开口:“你们若是怕了便不加寒王妃这个附加条件便是,只是吾皇说了,吾国棉品的产量今年出的实在太少了,怕是不能再流通到其它国家了!”
他竟是当殿**裸的威胁!
西夏与南昭的国师连连点头:“是呢,吾国的棉品今年的产量亦是颇低呢!”
百官们的声音顿时便止住了!
这三国是打算断了东云的棉品往来?谁人不知东云的棉品大多都是来自他国,他们这是要在棉品上齐力打压东云呢!哼!好恶毒的心思!
西夏国师见众人歇了声音,复又补了一句:“你们东云也有棉品,供应东云普通百姓冬日御寒也免强能凑合的过去,只是可惜边疆的那些战士,怕就没有这御寒之物了!”
百官一阵唏嘘:边疆天气寒冷,战士们御寒用的棉品数量比起普通百姓更是要多一些,农户们如果得知他国棉品不再流通东云,怕是会把棉品积压起来供自己使用,那边疆的战士们的棉品从哪里来???
北冥国师咄咄逼人道:“东云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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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您还觉得吾国这附加条件提的不合理么?”
云帝隐忍着怒气,不发一语,他抓着龙椅的手背青筋都突显出来了,可见他此时有多愤恨。
西夏国师张狂地附道:“东云圣上何必要为了区区一王妃与吾等较真呢!”
云帝差点就要被他这张狂的样子气的破了功,却依然隐忍着没有发作,但盯向他的目光里尽是怒火!
见状,寒王冷眉出声:“你等莫要欺人太甚!”
三国之人不见收敛,反而更是得意起来。
北冥国师道:“寒王殿下何需动怒,天下女子千千万,你又何必单恋这一枝花呢!”
西夏国师附道:“左右也不过是名女子罢了,寒王殿下割爱便能换得太平,你又何苦做东云的罪人呢!”
南昭国师:“寒王殿下还是割爱吧!”
寒王咬牙:“你等休想!我东云之人岂是那般没有原则之人!想要本王的王妃除非你等能在本王的尸体上踏过去!”
北冥国师勾着唇角,“恐怕现下这情况已由不得你了,东云圣上还未发话,你又岂能越俎代庖!”
是啊,真正掌管着这国家生杀大权的是云帝,他还未发话呢!即便是寒王再得宠,寒王妃再有才华,也比不上边疆战士们的军心呐!
韩情一直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饶是此时,她的眸光亦是一片平静。
军心与儿媳?呵呵!这问题还真是不好取舍呢!
百官们不发一言,全都望向云帝等着他发话。
云帝沉默良久,最后开口道:“朕之儿媳为国做出多番贡献,德才兼备,朕又岂能让她寒心!你等要赌城池便赌城池,若不想赌便各自回国吧!”
韩情勾着唇角,内心暗道:父皇啊,你果然没让情儿失望!
韩情一直觉得云帝是个明君,万事皆能以大局为重,在权衡利弊后,他依然甘愿冒着风险来保下自己,那便不枉自己辅佐他一场!
北冥国师眯眼:“东云圣上可是考虑清楚了?为了一女子而寒了边疆战士的军心可不是笔划算的买卖!”
云帝懒得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