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云帝与百官正在商讨三国齐齐请求联姻之事。
三皇子之舅父巴不得看寒王的笑话,也好打击到太子一派,“圣上!臣以为三国既有与东云结姻之心实乃庆事,自古以来两国联姻是再正常不过的,让寒王迎娶三国公主便是!”
薛尚书在朝堂上从未属于任何一派系,他凭着本心立足于朝堂,但此时听到这样的话,不由得直言道:“华大人所言差矣!联姻固然是好,可这次三国齐齐要与寒王联姻未免就太过逼人了!”
三皇子舅父:“薛大人,本官知你与寒王妃私交甚好,望你切莫带个人情感来看待国事才好!”
薛尚书正色道:“华大人莫要暗自揣测他人之意!寒王与寒王妃这才成亲三日,三国便提出联姻,且直意要与寒王联姻,这分明就是离间之计!是个明白人都看的出来寒王妃之才华非凡,定能为东云做出贡献,他们这是要联手打压我东云之栋梁!”
三皇子的舅父嗤笑一声,“一介农女而已,薛大人莫不是糊涂了,三国帝君有必要为了打压一介农女而赔上自己捧在手心上的公主么!”
见他如此不屑自己心中的小偶像,薛尚书更是据理力争起来:“华大人!你莫要忘了,你说的一介农女如今已是我东云寒王之妃,且她为圣上亲封的女官,怎可由你这般不屑,你这是在藐视寒王妃还是在质疑圣上的决策?”
“你......”三皇子的舅父顿时被堵住了话语。
都把问题提高到质疑帝王决策的高度上了,谁还敢随便开口!
见状,三皇子之外公华老将军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圣上,臣虽为一武将,但亦是极力支持不费一兵一卒解决与他邦和睦之事宜,如今三国皆有与我国联姻之想法,又有何不可呢?”
支持三皇子一派的另一李姓官员听了此话,忙附和道:“华将军说的对,联姻固然是最好的选择,切不可因为寒王妃一人而影响整个东云的局势!”
薛尚书转了转眼珠,再次反驳道:“敢问李大人,若真的联姻,你将寒王妃置于何位置?这三国齐齐在此时开口,本就是在给我们出难题,我等暂且先不论寒王妃的事情,单单论一下这三国公主如何妥善安排,三国同时开口我国总不能答应其中一国得罪其它两国吧?”
顿时,金銮殿上安静了下来。
是啊!三国同时开口,总不能厚此薄彼!
就算没有寒王妃的存在,这件事情也不好解决呢!
云帝坐在高位,内心一片灰暗,若不是深知三国是故意刁难,他又何必要在朝堂上让大家来商讨此事!
许久,见众人都不再开口,云帝环视一圈殿下的百官:“东方左相,南宫右相,你等有何见解?”
两人难得地相视了一眼,似是在打着商量一般,东方左相开口道:“圣上,臣以为三国刁难之心绝非偶然,若是真心联姻,东云并不是只有寒王一人可以联姻!”
南宫右相点点头:“臣亦是觉得三国之人太过于逼迫我东云!”
云帝声音里有着浓浓的不悦:“若不是因为如此,朕何需在这里与你们商讨此事!现在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三国皆执意要把公主嫁与寒王!硬是把各国公主对寒王的爱意说的情深似海,朕一提及其它皇子,三位公主皆是一口拒绝,若说这些不是三国提前就商量好的,朕都不相信!”
云帝的心情可想而知的堵闷,刚觉得有了个才华出众的儿媳妇儿,结果却被其它三国虎视眈眈地盯上了。他们在寒王的婚宴上暗下黑手被堵住,却又马上三国齐齐发力想要各国公主嫁入寒王府,这是暗着打主意不成就要明着来了!
三国之人越是如此争夺寒王妃,云帝便越是觉得要护好其人,本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果子树,怎么可能在成熟的时候让别人来摘了去!
一武将为人耿直,性子急躁,他大嗓门地道:“三国之人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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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我东云的王爷岂是他们指定说嫁哪个就能嫁哪个的!照我说就应该直接打过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他的话几乎是大家的心声,但却没人敢说出来,或者说没人会说出来!四国之兵力不相上下,东云与其中任何一国抗衡都不会落了下风,可若三国联手齐攻东云,那怕是要被秒的渣都不剩!谁又敢在此时挑起战争!
东方左相望了望那武将的方向,顿时觉得有些头皮疼!若不是担心三国齐攻东云,圣上又怎会有顾虑!
在殿上的不少人亦是想到这一层,顿时便更是谨慎起来,一个个的不出声,仿佛都像是雕像一般静立在那里。
那武将刚才是一时气愤,此刻见众人都眼观鼻,鼻观心,饶是他再急躁的性子也明白过来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是臣失言了!”随即,他亦是收起张狂,不再出声。
大殿上静谥许久,云帝开口道:“众位爱卿先行回去好好想想对策,暂且退朝吧!”说完,他十分不悦地拂袖而去。
文武百官在底下都松了一口气,等云帝走远,众人又都三五成群地各自议论开来。
百官一回府中,此事就立即扩散开来,刚开始的前两天大家也只是私下议论,到后面已是京中大街小巷的百姓都开始争议此事。心态好的百姓觉得此事是皇帝与百官们来决策的事,自己听听就罢了,心态不好的百姓已是开始纷纷猜测三国会不会对东云发难,更有甚者觉得战争一触及发,不过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