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你!......”后面却是真的不知道如何说了。
韩情道:“怎么?荣亲王这是又退缩了?若是觉得不好意思了,不想讲了,我可就回寒王府了!”说着看了云默寒一眼,竟真的好似要回去一般。
荣亲王妃怒道:“妖女!事情还没定夺,你休想逃走!”
韩情摇了摇头:“真吵!你还是别叫了!你要是真着急就让你们家的侍卫先占占先机呗!”哼,你老公想往我头上扣帽子,我偏要还给你们!
荣亲王妃气的不行,荣亲王自是知道荣亲王妃说不过韩情,他拉住荣亲王妃:“王妃莫怒,不要和个刁女一般见识!让我们府上的侍卫先讲又何妨!”
韩情忙赞同地点点头:“还是荣亲王大气,比起这上了年纪的老妖婆就是要能屈能伸些!要不是一直在这里待着,我都要怀疑刚才说先讲就占有先机的是另有其人!”妥妥地打二人的脸,还打的挺响!
荣亲王妃气到不行,却被荣亲王拉住不让其再开口。而荣亲王自己也是气闷不已,只是他毕竟身为一府之主,此刻自然是知道该把事情推进下去,而不是做口舌之争。
韩情见他们消停,说道:“侍卫大哥,你们就先讲吧!再不讲天都要黑了!”
两人看了看荣亲王的脸色,便不再犹豫。两人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个口才稍好些的侍卫道:“中午,我们护送郡主回府,路上,....”侍卫大致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直讲到明月郡主挥鞭之前便停了下来。
韩情知他不好明着讲明月郡主的骄纵,便开了口:“侍卫大哥,你讲的倒是中肯,只是这其中细节我还想做些补充,若是我有说的不实的地方,你当场指出便是!”
那侍卫点了点头。
韩情道:“今天午饭时分,我和薛尚书几人在美食城告别,便立即坐上马车想要赶回寒王府,因是在大街上唯恐伤人,我吩咐车夫慢下了速度,没走多久,我们便被一辆马车拦住去路......”亦是讲到明月郡主挥鞭之前,比起侍卫讲述的更是详细,而且用语不偏不颇,让人听了完全就是情景再现般的真实。
见众人都没有发出任何疑问,韩情又朝那侍卫道:“侍卫大哥,我讲到这里可有不实之言?你若有其它补充的也一并说出来便是!”
侍卫道:“寒王妃讲的详细,并无不实之处,小人并无补充!”
韩情点点头:“那好,我且问你,在围观的百姓都觉得人在右边走菩萨才会保佑的时候,我可有朝你家郡主动手或是言语相击?”
侍卫道:“并无!”
韩情:“那她为何无故朝我挥鞭子?”
侍卫道:“当时郡主并不知道寒王妃的身份,可能以为你是一般的百姓,觉得你对她不敬,所以.....”
韩情笑了,“侍卫大哥,站在郡主的立场,她是皇亲国戚,打杀了个平民百姓自然是她做为郡主的权限!皇亲国戚是人,平民百姓也是人,皇亲国戚生来就觉得自己比平民百姓高贵,可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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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郡主能瞬间取一个平民的性命,但是却堵不了天下悠悠之口!如果当时不是寒王赶来救下我,我已经被那一鞭子击成了两半了!难道就因为我是平民,就该被击成两半?”
侍卫讷讷的不知如何作答。
荣亲王妃根本听不进去韩情的话,叫道:“你个野丫头!不管如何你挡住郡主就是不对!郡主打杀个挡路的贱民自是因为要护卫皇室尊严!”
“好一个皇室尊严!原来东云国的皇室尊严就是荣亲王妃口中的打杀个挡路的贱民!荣亲王!韩情有惑,想要问上一问,这东云国是皇亲国戚之国,还是百姓之国?若是皇亲国戚之国,那百姓自然可以任由你们打杀,若是百姓之国,那为何百姓在自己的国土上却要任人打杀?”她说的情绪高昂,亦是一脸正气!
荣亲王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
荣亲王妃想了想,自以为聪明地道:“这东云国自然是圣上的东云国!”
“既是圣上的东云国,你区区一个亲王妃如何能代圣上护卫皇室尊严?这打杀个挡路的贱民护卫来的尊严,圣上又如何能接?你们这是在给圣上脸上抹黑吧!”说到后面又以云淡风轻。
荣亲王忙拉着荣亲王妃跪下:“圣上明见,王妃并无此意!”荣亲王心中微惊:再让那丫头说下去,怕是要给自己扣实了大不敬的帽子!
皇帝并无反应,他凝着眉似在思索着什么。
太后见他如此,轻咳了下嗓子。
这轻咳拉回了他的思绪,他喃喃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众人不敢吭声。
过了十几秒,皇帝道:“寒王妃,你说的对,这东云乃百姓之东云,并非皇亲国戚之东云!朕自是不需要靠打杀百姓来护卫皇室尊严!”
韩情忙道:“圣上英明!东云有此明君,实乃百姓之福也!”
皇帝看着她:“丫头!你无需拍马溜须!”
韩情听了他的话后便不再作声,静静地站立在一旁。
皇帝复道:“这明月郡主行事确实不妥!身为皇室成员,她不但不以身作则,爱护百姓,反而以权欺人,恶意打杀,实属骄纵!此事因她而起,寒王出手虽是过重,但也未伤及她的性命,这次,就当是给她一个警醒!”
荣亲王夫妇被这话吓得不轻。
荣亲王忙道:“圣上,明月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