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郎乐乐被莫名其妙的狂揍了一顿,当然,棍子本身不可能自己去揍人,而是有人操控着.
她居然连是谁都没有看到,你说倒霉不倒霉.
"哦哦哦,停停停……"下意识地叫停,眼睛闭上了,头重脚轻,眼见着又要来一个,倒栽葱的形态了……
"你怎么走路不长眼睛,自动往棍子跟前凑呢?"有个特别熟悉的声音,揽住了她的腰,以至于她免去了倒栽葱的尴尬.
同时,听到棍子被丢掉地上的声音.
"钱,钱,钱董?"声音太过熟悉,舌头打了结,本来倒栽葱的样式,血液已经充盈脑门了,这时,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紧张,脑门的血液流遍了全身,像被丢进了染缸一样,全身染上了红晕.
真是糗大了哦,她的足上,还缠着钱振宇的那条纯白丝巾,这倒好,才想到如果钱振宇用它擦嘴……
果然,做人不能不厚道呀.
才打歪心思,就遭了现时报应.
唉,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以后还是克尽职守,低调做人和做事,为妙.
"刚才想什么心事呢?居然没看见对面有人?"钱振宇振振有词,愠怒地问道.
"呃,那个……"她再次语结,无言以对.
你总不能让她讲出来,足上这条你钱大校董用于擦嘴的丝巾,被郎乐乐同学不知爱惜,当了缠足的布了,嘿嘿,三寸金莲,裹脚布又臭又长……
那钱大校董还不气得吐血呀.
"什么?"他凑近了耳朵.问道.
几乎同时松开了手,郎乐乐站住了,但一脚高一脚低,她还得将缠丝巾的脚放到穿有鞋子的跟后面,所以,此时的姿势有点像"金鸡独立",站是站住了.却不时地东倒西歪……
"哦.我在想,会不会在校园里碰到钱校董……"郎乐乐含糊不清地回答,但她无意识说出来的话.她自己还没大注意,那个钱振宇却居然,神明的听得一清二楚.
"你这么想碰到我?"他捡起了文明柺杖,又开始晃荡着舞动了起来.
"啊?我有这样说了吗?"郎乐乐因为大脑充血.忘了刚才说过的话了,瞪大眼珠摇头否定说:"那不可能.我不可能说这样的话……"
"那你会说什么话呢?"钱振宇停止了甩动他的文明柺杖了,吊着扣环,摸着下巴,好奇地问她.
"我会说.你还有吃的吗?今天的鲍鱼寿司太好吃了,我还想吃……"嗨,她一点都不含糊呀.说起吃的来,一点都不结巴了.还说得理直气壮,好像人家该她的,得还给她似的……
后面来寻找郎乐乐的武小七和兔纸两个人,看到此处,互相对望一眼,然后非常默契地对口型:"我不认识她……"
对完了口型,还同时做了一个ok的姿势,再然后,才以vc快进的方式,躲到樱花树后面去了.
但还不放心,两人又扒着树杆,分别从左右两边,伸出自己的脑袋,密切观察郎乐乐的动静.
太让人担心了,没心没肺的家伙,可别得罪了校董大人,连带着她俩人的日子也不好过,那就,哼,不能轻饶了当事人.
事实证明,兔纸和武小七的担心不无多余,完全,很有必要滴哦.
当郎乐乐问完还有没有吃的后,不等钱振宇校董回答,她又兀自强调:"嗯,那糕点也不错,特别是《金屋藏娇》,我喜欢这个名字,你能多给我做点吗?"
倒哦,把樱花树后的两个人,给吓得半死……
这,这身份,好像搞反了耶,难道她是校董,钱振宇是她的厨师?
钱振宇不说话,还是摸着他轮廓分明的下巴,目光灼热地看着她.
某人浑然未觉得不对劲,还处于自己的兴奋状态中,那只绑着丝巾的脚也放踏实了,两只脚并肩而立,站得非常稳当了.
"还有,做糕点的时候不能放太多的盐和油,当然,奶油最好少用,这些高热量的材质会产生脂肪,会变肥胖的哦……"
看她口惹悬河的说起了糕点经,好像她精通厨艺似的,把樱花树后的兔纸和武小七,给看傻了,有木有?
"嗯,这个,郎校董,你会做糕点吗?"钱振宇实在忍不住,反问道.
"不会做糕点."郎乐乐没注意她的称呼,而是继续摇头说:"但我会吃糕点,我的舌头可灵活啦……"
说着话,她还伸出了舌头,来证实她所说的灵活性,是实非虚,向着钱振宇活动她的舌头,像蛇信一样的,吐出吞进的,还舔了舔嘴唇,像划地图似的……
好恶寒!
一向镇定自若的钱振宇钱校董,都情不自禁抖了抖,就不要提樱花树后面的兔纸和武小七了,两人不仅全身发抖,还眼角和嘴角抽搐,就像上刑场执行电击的囚犯,为再难见到明天的太阳,而为自己和同伴默哀!
唉,得意忘了形的郎乐乐,她哪能体会旁观者,为个人的安危而忐忑不安,恨不能冲出来,捂住她的嘴,将她强行拖走……
.[,!]
可她俩不敢,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钱振宇那摸着下巴的手不停地发抖,突然目光所及,是郎乐乐忘了藏起来的脚,以及脚上绑着的丝巾.
"喂,我的丝巾?"他手里的棍子,向着郎乐乐的脚背扫了过来……
郎乐乐跳了起来,在跳的途中,赶忙解下了丝巾,丢了过去.
"诺,还给你……"丢还丝巾之后,爬起来就跑.
嘿嘿,此时不溜,又待何时.
"就这样想走?"文明棍子像长了眼睛,早挡在了郎乐乐逃跑的路上,连同那个潇洒的白衣,玉树临风的背对着她.
"那,那你想,怎么办?"某女只得停下逃跑的脚步,昂首挺胸,做好了英雄就义的准备.
心想:"大不了二十年后,还是一条英雄女汉子."
"总得给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