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司空吟吓得连忙闭上了眼,他见识过那强大暗器的凶狠,当时不以为自己还能有命再。

但是巨响之后,等他睁眼发现自己胳膊腿脚还在,而脚边的地已经被穿了一个几尺深的坑,若是方才那暗器打在自己身上,司空吟绝对不会认为自己还能活。

“你这等人无非就是想留名青史,世人皆道成王败寇,你现在为寇,等他日城主收复武安,定在命人在史书之上留你一名。”

“那本王定留名青史,而你等恶贼,只得遗臭万年!”

“司空某,名不详,骄奢淫逸,残暴不仁,时武安得宁山,此人命城民奉三百少女,日夜宣淫,脱阴而死,后人以‘淫’冠其名,史称‘司空淫’,”夏锦华收了枪,踱步走着,一字一句地道。

“你、你——”司空淫惊得瞪大了眼,若是自己的名字,以这么一个风格流传出去,他死了也要被气活!

“这么介绍你,你可满意?要不我再改改?古代君王有掉进粪坑里死的,要不,我让你也掉粪坑?粪坑不满意,那我让你出门踩屎被摔死如何?”

司空淫怒骂道:“你们实在是欺世盗名!”

“这你倒是错了,历史都是由胜利者改写的,对于某些历史大走向,我们无法改写,但是你这个将死的无名小喽啰,我们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夏锦华自得地道:“你这等人不就是想在历史之上留一个美名吗?我偏偏不让!我定要将你写成一个臭不要脸好色yín_dàng无耻下流的猥琐之徒!”

夏锦华笑得像是一个狐狸般,却看得那司空吟只想扑上来杀了她。

“你这恶毒的妇人!”

但啊你和身上被绳索所捆,他完全无法动弹,只能遥遥地骂了夏锦华两句。

夏锦华悠然道:“我夏军可你那武安想象不出的强大,想必你也见识了,城主重占武安的日子不远了,等那日,我一定让你和司空南一起,名、扬、千、年!”

一个人若是死了便就死了,但若是死了,还被唾骂,那定然是比死还难受。

夏锦华已经离去了,司空吟却陷入了沉思,那日他已经见识了司空绝的强大,他知道他们那所谓的巨灵神都是幌子,其实是有了一种神秘的强大武器。

那武器,不是现在的武安能够敌对的。

武安被破似乎是迟早的问题,那个时候,那女子当着是在史上之上动动手脚,将自己写成个无耻yín_dàng獐头鼠脑之辈,那岂不是真的遗臭万年了……

夏锦华走后,那司空吟总算是提出了归顺的意思来,司空绝立即命人送去了饭菜等。

“为何一定要那司空吟?”夏锦华似乎还是很不解的样子。

司空绝笑道:“当年我第一次看见那司空吟的时候,便觉得他与众不同,有我当年的模样,将来一定是个有大作为之人!更何况,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继承我了那父皇血脉之中的勇猛。”

能养出司空绝这种帅才,那武安先皇也定然是个人物,年轻的时候可是这中原数一数二的将才,可惜中年之后疾病缠身,意识混沌,整日只知晓沉迷于炼丹修仙,太子主持朝政,七皇子司空绝在外守卫疆土。

听那话,夏锦华倒是笑了:“城主这话,岂不是也间接地将自己也夸成了一个人物?”

司空绝忽地将夏锦华一搂,道:“夫人觉得,为夫是不是个人物?”

夏锦华娇羞笑着,“是不是人物本夫人倒还真是的不知晓,但本夫人只知道,城主在’那事儿‘上,还真是个人物!”

司空绝大乐,性起,将夏锦华往那软榻上一压,两人便滚作一团,开始宽衣解带,准备做点传承人类香火传递文明的大事儿。

却未料,那软榻之下,忽然,冒出两个小脑袋来,眨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们。

司空绝吓得宛若是迎头一盆冷水,差点将那酝酿出来的烈焰给当场熄灭,挥挥手,道:“乖,出去玩儿去。”

糙汉不走,指着那外间,道:“天都黑了,我们去哪儿玩啊?”

夏锦华大囧,忙将衣裳穿了,拍拍那软榻,道:“来来来,上来睡觉了。”

司空绝也知道今晚大概是没戏了,悻悻地穿了条裤子,十分不爽快的模样。

自从有了这两只糙汉子,他们的夫妻生活便被严重干扰了。

糙汉上床,坐在司空绝身边,看见他一脸的别扭,天真地道:“嗲,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了?”

司空绝斜眼瞧他,道:“没有。”

“你还说没有!”糙汉十分不满:“我上次才听你说了,以后我和底迪要和你们分房睡,不能让我们再打扰你的‘好事’了。”

司空绝听出了糙汉话中的不满和委屈,忙道:“嗲嗲绝对没说过!”

忙将那小糙汉给抱进怀中,他将那小奶娃给抱住,用手掂了掂,道:“又重了,等回家了就给你称一称。”

夏城的城主府里面,有个专门用来称人的大秤,以前称夏锦华,后来称那两只光屁股的糙汉,时常能看见司空绝将那一双奶娃放在框里拿去称重。

城主府的大众们还真以为城主这是要按斤卖了这一双奶娃……

可糙汉听出了司空绝的转移意思之意,还是问着方才的那个话题:“嗲,你是不是嫌弃我们了?”

“没有,绝对没有!”司空绝再三保证。

“你骗我们!”糙汉十分愤怒:“你明明就嫌弃我们!”

“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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